第六节德性的真实表达——文学基础及影响

斯多葛哲人追求摆脱激情和欲望，冷静而达观的生活。恬淡、自足，一方面坚持自己的劳作，另一方面又退隐心灵，不对文学艺术性刻意追求。

文学影响德性。如果不是机缘巧合，很多作品都流传不下来，至少大部分都已经遗失。可以想象，用萨草纸和羊皮纸等，极度脆弱书写载体的条件下，只要外界保存条件稍微差一点，纸张就有被腐蚀或者磨损。古代思想文字，如果不是彻底征服人心的好作品，很难经过漫长的时间旅途，传承到现在。相信这些字句中有真理的人，用心的抄写，采用各种措施保存，才流传至今。

马可·奥勒留、塞涅卡，或爱比克泰德，不强调语言修辞，都将文学的表达视为非重要因素。马可·奥勒留在《沉思录》说：“当我有一种对哲学的爱好的时候，我没有落入任何诡辩家之手，没有在历史作品上，或者在三段论上浪费时间，也没有专注于探究天国的现象，而这些事情都需要有神灵和命运的帮助。”

哲学家玛莎·纳斯鲍姆，2003年被《新政治家》杂志评为“我们时代十二位伟大思想家”，她的《善的脆弱性:古希腊悲剧和哲学中的运气与伦理》书中写到：“当古希腊哲学家自觉地把哲学推荐给他们自己的文化，把他们自己的文化推荐给哲学，并用它们来取代由花言巧语、占星术、诗歌和未经审视的自我利益，所促进的各种社会互动模式时，现今的哲学家却把那些古代哲学家，视为他们的那种废除理论的事业的同盟军，这种做法确实显得很古怪。古希腊哲学家不会喜欢这个思想：我们的生活需要由情感和习惯来引导；甚至也不会喜欢这个思想：我们的生活需要由优雅的文学作品来引导。他们想要批判性的论证，想要对兴旺发达的人类生活提出一个系统的论述。”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