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赫廷无语瞪他一眼,“你有病吧,我比你精神状态正常多了。”
凌锐赶忙解释,“林小姐早晨给老板熨西装,发烧晕倒了,不小心烫到的。”
魏逸豪说烫的不严重呢,原来如此。
“误会了、误会了。”他包扎完,告诉陆赫廷,“休息几天就好了,你好生娇养吧。”
凌锐忽而问,“老板,林小姐手机还在酒窖,我看响了好几次,要不要拿上来?”
陆赫廷想了下,别人的隐私他不感兴趣,还是等她醒了自己去拿。
“不用了。”
魏逸豪像听到什么了不得的事。
他惊讶问:“你让林漫睡得的酒窖?”
陆赫廷不想跟他多解释,轻蔑道:“管好你自己吧,被人偏财骗色骗婚,连自己老婆在哪都不知道。”
魏逸豪知道自己那点破事闹心,脸上绷不住了。
但他不听,现在只看见了陆赫廷的问题,“不对老陆,你在酒窖藏娇,酒窖多少度你知道吗?你怎么不自己去睡。”
陆赫廷开始烦他。
“别打扰她休息,你该出去了。”
用完他就逐客令,魏逸豪干脆去大厅沙发坐会。
陆赫廷看他深陷在沙发上,怎么看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都不顺眼。
“你可以回家了。”
魏逸豪给林漫处理烫伤,最后那点精气神也快耗尽了。
“陆哥,你让我歇会,凌锐一早就风风火火,快把我家门拍烂了。”
“我老婆昨天刚回来,她为了不让我逮着,故意折腾了我一晚上。”
陆赫廷本想同情他,听完他的经历,只觉得滑稽。
陆赫廷平淡道:“她又跑了。”
魏逸豪一脸生无可恋,几乎快躺在沙发上,“我养只流浪猫还经常来看我,她就晚上偶尔回来,piao完就走,这个女人太绝情了。”
……
林漫不知道睡到几点,再次睁开眼,看到外面太阳快下山了。
而她,没有在酒窖,是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她把额头上的医用冰袋拿下来。
又看着床头柜的药箱,自己手上的纱布,才渐渐找回断片的记忆。
她熨西装的时候,晕过去。
休息这半天,林漫觉得身体好多了,就是肚子有点饿。
她去地窖拿完手机,找厨房阿姨要了一些吃的。
别墅很大,林漫走了一圈也没看见陆赫廷。
她决定先在厨房吃饱再说,江遥打给她的电话,她又没接住。
林漫打过去。
“姐妹,你那边还好吗?”
江遥这次挺平静,“也没什么急事,就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江遥犹豫了一下,说:“你是调香师,对气味这些很敏|感吧。”
林漫道:“还行,怎么,你发现什么惊喜了?”
江遥直白问:“男人身上也会有奶香味吗?”
林漫对世间万物的香气都有兴趣,也有幸研究过。
她耐心回:“会,也许是费洛蒙的味道,不是所有人都能闻到,只有你喜欢的人,你才会被他的气味吸引。”
“一般男生身上汗味、烟味、酒味、男士香水,这都是直白,每个人,在一定距离都能嗅到,但费洛蒙奶香味是很难被嗅捕到的。”
江遥嗯了几声,表示了解。
林漫也嗅捕到什么春天的气息,“你不会有喜欢的人吧?”
江遥不自然咳了几声,“没有没有,我做社会调查,随便咨询一下。”
林漫没再追问,她吸吸鼻子……
她似乎,也在某个瞬间嗅到过一股奶香味。
那是什么时候呢?
她好像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