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啥也不知道啊老爷。”
“这、这令牌和手信都是啥啊,从哪儿来的?”
那管事喝的五迷三道,现在根本还是一头雾水。
咋就喝了个酒,稀里糊涂的,身上就多出这两样东西来呢?
“还装!”
“你知道这令牌有多么重要吗,它是可以调兵遣将的!”
“一旦落到他国手中,日后若是以此来骗我东州军,使我东州防御出现大乱,那你就是通敌叛国的千古罪人!”
东州将军走上前去,狠狠一脚,直接踹在了那管事的脸上。
而且,就是瞄着他嘴丫子踹过去的。
这一下,可狠了!
那管事,直接满嘴喷血,喷出了一地碎牙。
现在支支吾吾的,根本想解释,都说不出话来了。
钟百坐在地上,错愕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他愈发觉得,眼前这位东州将军,就是和苏闲串通一气,想要坑害他的。
毕竟,当初中田健二告诉过他,这些东州军,就是王溪公子动用家族势力,派过来暗中帮助苏闲的。
可是,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测。
他并没有证据。
但现在,对方那可是铁证如山啊!
通敌叛国。
非同小可!
一经查实,他和他的钟家,所有人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想到这,钟百心中对于苏闲的憎恨,达到了极限。
双目赤红的他,想到老爹含冤而死,当即让自己冷静下来,一定要冷静下来。
“他!”
钟百突然指向那总管事,冲着将军喊道:“一定是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是他暗中勾结倭人,这和我无关啊!还请将军明察!”
“唔!唔!!”
总管事一听这话,吓得整个人都傻了,连忙唔唔着。
这不仅仅是杀头大罪。
更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谁敢替他背?
可是,钟百现在就是一口咬定,这件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外面那么多码头的人,全都在看着呢。
听到这话,那将军笑目一眯,心想苏老板果然是位神人,连事后钟百会反咬诬陷别人,都预测的到。
当即按照苏闲教的,说道:“行,那就将你们这些人一同带回去。”
“听令,钟家的人,还有码头这些人,都关到县府大牢!”
一声令下,东州将士全面出动。
码头彻底陷入一片绝望之中。
......
才仅是一个下午的时间,钟家通敌叛国,码头被封的事,就传遍了整个天琅县。
现在,街边巷角,无不在谈论此事。
就连东州军那几百人,都暂时接管了县衙。
而县衙的大牢,也是由他们来看守。
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这下可热闹了。
钟家作为天琅县百年大户,先是老太爷去世,布行随之变卖,后有码头被封,钟百被抓。
不少人都开始怒骂,钟家活该。
让他们平时仗着和县太爷关系好,就在县里面胡作非为。
这就叫恶有恶报!
当然,真正想要恶有恶报,也必须得有像苏闲这样的人,才能去真正的政治他们。
否则,就凭县衙?
呵...
这件事,现在闹得是满县风雨。
中田健二那边,自然也了解到了情况。
他并没有下令,让钟百去偷东州军令牌。
况且他也知道,就是让钟百去,钟百也没这样的本事。
可以说,这就是中了苏闲的圈套。
是苏闲!
给他又上了一课!
“真是好一个苏闲啊,你真的很厉害,哈哈!”中田健二喝了一口酒,晃晃悠悠站了起来,怒极反笑。
他来到旁边,取出刀架上面的长刀,双手握住刀柄后,忽然“哼哼哈嘿”的练起刀法来。
不得不说,中田健二作为北海流的少主,同时又是木之本修尚的关门弟子,他的剑道,其实也是强的惊人。
只是这个秘密,他一直都没有透露出去,没有让苏闲他们知道而已。
只有在无人的时候,他才会一个人在屋子里,默默的练剑。
很快,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听到这个脚步声,中田健二迅速收刀,并将其重新放在了刀架上。
呼啦一声。
房门被拉开。
进来的,居然是由雉结衣。
“结衣,怎么样了?”
中田健二上前问道。
四目相对,由雉结衣缓缓点头。
“哈哈,我就知道,他一定会帮我的。”中田健二开怀大笑。
然而,由雉结衣却皱着眉头,十分不解:“少主,那个钟百,不过就是咱们养的一条狗,你何必为了救一条狗,而犯此大险呢,那个苏闲如此厉害,难道你就不怕...”
“苏闲是很厉害,我请那位出手,相信他也会暴露在苏闲的视野之中,为了一个钟百,让那样一位大人物,就这样提前暴露在苏闲眼中,这的确不值,你说的,我都懂。”
中田健二缓缓转过身来,目视着眼前绝美的女人,将手轻轻摸上她那近乎完美,光洁无暇的锁骨:“可是结衣,你知道吗,如果是为了一个钟家码头呢?”
码头......
由雉结衣美目微凝。
是啊。
钟百或许没什么用。
可以随时丢弃。
但是钟家码头,不能两个都拱手让人。
至少,也要保下来一个,作为将来他们攻打大周王朝的底牌。
要是没有码头的话,以后的海战,将会十分的艰难。
“好,我明白少主的意思了,我现在就去准备。”
由雉结衣说道。
她正转过身去,中田健二突然从后面抱紧了她。
“结衣,我好想你。”
中田健二说道。
感受着他话中的温暖,由雉结衣脸颊泛红:“我也想你,中田,你一定要相信自己,我也会永远支持着你,陪伴在你的身边。”
“嗯,我们一定会击败大周王朝的!”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