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苏青若这件事情,傅文昭并没有瞒着三皇子傅文祁,毕竟连人都是人家给他抓过来的。 这日,傅文昭拉着傅文祁在酒楼里喝酒,两人谈及这事儿的时候,傅文昭看起来格外高兴:“三弟啊,这件事情你做的很对,等回头二哥收服了那苏青若,定然再好好请你吃一顿。” 傅文祁倒是一脸淡定的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不知二哥准备如何处置那女子?” “当然是收为己用了,我已经命人将她从地牢里放出来了。”傅文昭说的一脸理所当然。 闻言,三皇子皱了皱眉,“二哥还是要注意分寸才是。” 他没有多言,也懒得去搭理傅文昭的破事儿。 对于他来讲,傅文昭做了越多的傻事,对他就越有利。 傅文昭还没听清楚他话里的意思,毫不在乎的摆了摆手:“行,不说这个,喝酒喝酒。” 傅文祁笑了笑,没再说话。 …… 傅文昭从酒楼回来后,晃晃悠悠的不知怎么走到了苏青若的住处。 看门的侍卫刚想向他行礼,他就挥了挥,打断了他们行了一半的礼。 彼时的苏青若刚刚吃完晚饭,正准备休息。 她刚坐到床上,就听到了“吱呀”的开门声音。 她心里一惊,迅速从床上站了起来:“谁啊?” 对方人都还没进来,苏青若就已经先嗅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 她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看到了来人是傅文昭。 “二皇子?”苏青若心中警铃大作,“这么晚了请问您有什么事儿吗?” 傅文昭的步伐毫无章法,摇摇晃晃的往苏青若这边走来。 苏青若绕着桌子后退,不让他碰到自己。 “苏……苏青若,本皇子看你长的还不错,不如你就跟了本皇子……嗝,本皇子保管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傅文昭说着,整个人就往苏青若这边扑了过来。 苏青若:“……” 姑奶奶真是给你脸了,居然调戏到我又上来了。 苏青若心道。 她冲着傅文昭粲然一笑,迷得后者有些睁不开眼了。 苏青若变戏法似的从手中拿出什么举到傅文昭面前:“你看这是什么。” 说着,傅文昭真的低头看了看。 苏青若神秘一笑,而后把手掌摊开,里面的白色粉末悉数出现在两人眼前。 苏青若手一翻,那些粉末尽数洒在了傅文昭的眼前。 原本这药是要服用效果最佳的,不过眼下这个关头,骗傅文昭喝下去已然是不可能的了。 还好,苏青若白天的时候已经研究过了这种药物也可以外用。 那傅文昭不小心吸入了一些粉末后,整个人就倒下了。 苏青若怕声音惊动了外面的侍卫,索性就耐着脾气借住了他,让他整个人都坐到了凳子上。 替他整理了一下脸上残余的粉末后,苏青若打开房门,对着外面的一个侍卫道:“你进来一下,二皇子睡着了,你将他送回去。” “这……” 那几个侍卫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去。 “愣着干嘛啊?”苏青若轻呵一声。 为首的侍卫冲着身边一个比他矮了半个头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才不情不愿的进去了。 苏青若这才满意了,跟在他身后进了屋,直到看着那人把傅文昭送走了后她才松了口气。 第二日,傅文昭从自己的房间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浑身酸痛,脑袋也有些发昏。除此之外居然什么其他的事情也记不清楚了。 “来人!” 他大喝一声。 门外立马进来了个丫鬟:“二皇子有何吩咐。” 傅文昭扶着自己的额头:“昨晚本皇子是怎么回来的?” “回皇子的话,是您自己回来的。” 傅文昭脑海中映像全无,但好在他原本也不是个多疑的人,便也没再计较了。 “你去打盆水,本皇子要洗漱。” “是。” 那丫鬟毕恭毕敬道。 …… 傅宁禹在宁王府安分了不到两天,又总是觉得此事不妥,不该让苏青若一人涉险才对。 可偏偏他心里有有个声音仿佛在告诉他,苏青若决定了的事情似乎谁也改变不了。 他叹了口气,这段时间了,他也没闲着。派人去了一趟昭州,查探了一下苏青若的身份。 事实上,早在他得知苏青若就是那晚的女子时就已经开始起疑心了。 毕竟,倘若那晚傅宁禹碰上的人倘若真的是现在的苏青若,那他还真的就未必能得手了。 可结果偏偏表明,苏青若就是大理寺苏家的三小姐,而且也的的确确因为未婚生子被苏老爷子给撵了出来。 所有的时间和事情都对上了,可偏偏这人却仿佛是变了个人一般。 傅宁禹忽然又想起前几日他去苏青若住的院子里看小桃子时无意中和芊月聊的几句话。 内容当然大同小异,但都无一例外的围绕着苏青若。 提起主子时,芊月满脸都是担忧。 傅宁禹随口找了个借口称苏青若被他派去执行重要的任务了,不会有生命危险。就是需要在外面多逗留几日,让她不必担心。 芊月听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否则她可能真的会每天缠着牧贤让他帮忙寻找自家小姐。 “宁王您有所不知,我们家小姐从小就命苦。小时候就没了生母,作为庶女她在苏府有没有个可以依靠的人。从小就经常被大小姐和二小姐欺负。老爷更是当做没看见。她一路走来真的很不容易。” 芊月说着说着,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对小姐做了那样的事情,害得她被赶了出来。后来小姐就像是变了个人一般。不过这样也好,就没有人再敢欺负小姐了。” 芊月并不知道她口中的那个混蛋就站在她的面前。 傅宁禹皱了皱眉,并没有跟她计较这些,反问道:“你家小姐的医术是从何处习得的。” 芊月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小姐似乎是从苏府出来后就有些不一样了。” “怎么个不一样法?”傅宁禹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