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月忖思了一下:“从前小姐被人欺负了都不敢说话,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还挺喜欢这样的小姐的。这样就没敢欺负人她了。” “所以你们府中也没有人知道她懂医术对吗?” 芊月点了点头。 傅宁禹没再说话。 苏青若,如果你不是从前的你,那么从前的你到底在哪儿呢,现在的你又到底是谁呢。 傅宁禹的心中有太多的疑惑想要找苏青若问清楚。 …… 傅文昭清醒了些许后,再一次召见了苏青若。 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般,苏青若并没有太多的惊讶。 傅文昭看着面前的苏青若,只觉得头痛欲裂,脑海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般。 “你快帮本王看看,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傅文昭捂着自己的额头,强忍着脑海里的不适应。 苏青若看着他这副样子就知道定然是自己昨日在药中加的料起作用了。 原本那药只是有抑制作用,并不会对身体产生什么副作用,可是坏就坏在苏青若给他加的这味药上。 服用了这味药的人是一定不能喝酒的,否则就会出现头晕脑胀,浑身酸痛等问题。 而仅仅凭借古代落后的医术,一般的大夫根本就查不出来原因。 除非是像楚北溪那样医圣级别大能。 否则,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管用。 苏青若看着傅文昭那副样子,心里就一阵暗爽,在这个世上,想占她便宜的人恐怕都还没出生。 “二皇子,您这可不是普通的病。”苏青若假模假式道,“一般的药物根本就治不好您的病。” “那该怎么办。”傅文昭一听就更加着急了,他这么一急,就更加觉得头疼了。 苏青若摆出一副思考状:“民女听说,好像只有天山雪莲才可以解此病。不过……”她故意卖着关子。 “不过什么?”傅文昭疼得有些不耐烦了。 “不过这种病极为罕见,二皇子到底是何时沾染上的呢?” “你问老子?老子怎么知道。”傅文昭没好气道,“上哪儿才能找到天山雪莲?” “这天山雪莲顾名思义是要去天山才能找到的。我记得慕朝以北这一段刚好就是天山境内,二皇子派人去哪儿看看说不定能找到。” 苏青若一本正经道。 傅文昭半信半疑的看了她一眼:“你最好别给我耍什么花招,否则老子砍了你。” 苏青若微微一笑,身体前倾:“不敢。” …… 傅文昭大抵是信了她的鬼话,真就派人连夜前往北疆的天山去了。 不过他不知道的,苏青若给他下的药虽然毒辣,但却也有时间限制,不出三日,他体内的三日晴就会因为药力衰减而缓解。 倘若届时他派出去的人还没有找到天山雪莲的话,那完蛋的可就是苏青若了。 只是眼下显然不是应该担心这个的时候。 苏青若心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 “天山?他们去那儿作甚?”傅宁禹似是在自言自语,又似是在询问牧贤。 “属下也不太清楚,只是看到二皇子府邸里突然出来了一群人,全部都直奔北疆而去。” 傅宁禹忖思了片刻,当机立断道:“牧贤,你带着一队人马跟着他们身后,切记不要打草惊蛇,一但有任何情况,立马回来向我汇报。” “是!” 领完命令后,牧贤就立刻转身去办了。 傅宁禹这才注意到自己身边的楚北溪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看。 “你怎么了?”他瞥了一眼楚北溪,也没太在意。 楚北溪摇了摇头:“但愿是我想多了。” 我 “……” 楚北溪到现在都还记得当初苏青若同他说的三味药材:百年参王,天山雪莲,以及南疆紫芝。 现在南疆紫芝下落不明,百年参王被她拿来治疗时疫了。 这最后一味药材,恐怕也是苏青若在借着二皇子的手去寻找。 只是不知道,她要这天山雪莲有何用出。 是替他找的,还是自己别有用途。 楚北溪不清楚,也不太想清除。 “楚北溪?楚北溪,叫你呢,怎么回事?” 傅宁禹一连喊了他好几声都不见答复,一时间有些不耐烦了。 “抱歉。”楚北溪拱手作揖,“宁王殿下请讲。” “我打算去一趟二皇子府邸。”傅宁禹道,“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苏青若了,也是时候去看看她在干什么了。” “是。” 楚北溪点了点头。 …… 当日下午,傅宁禹便带着楚北溪等入了二皇子的府邸。 不过他们却并没有进去,而是被侍卫拦在了门外:“我们二皇子这几日身体不适,不便见客。宁王殿下还是请回吧。” “怎么,你连我也敢拦了?”傅宁禹着一袭青色长衫,手执一把折扇,整个人就站在那里,却又种令人望而生畏的感觉。 果不其然,那人动摇了一下:“可这……” 楚北溪微微一笑,同傅宁禹截然不同,他这一笑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小兄弟,我们宁王殿下自小就同二皇子亲如手足,如今也是听闻二皇子病重,心下忧虑才来探望一番的。还请小兄弟谅解一下。” 那人纠结了一番:“好吧。” 说着,他便放开了拦在两人面前的兵器。 傅宁禹冷哼一声,大摇大摆的入了府。 “这二皇子平日里不是壮得跟头牛一样吗,怎么会突然得了重病?”傅宁禹跟身边的楚北溪低声议论着。 楚北溪听着他的描述,也是跟着笑了一声:“就算是牛,也会有发牜瘟的一天啊,谁说的准呢。”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前厅走去。 傅宁禹进门的时候冷不防被人撞了一下。 里面的人似乎是刚出来,毛手毛脚的,没个规律。 楚北溪目睹着这一幕,待他看清楚那人后,心里一阵吃惊:“苏姑娘?” 苏青若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听到有人叫她时,也顾不得头疼了。抬头一看,正好撞上了傅宁禹别有深意的目光里。 “你们……怎么在这儿?”她的声音有些小,却刚好够三个人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