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不是九阴白骨爪的始祖吧?”钟无悔心里这样暗想,嘴里却说:“我看她们除了阴冷的气息慑人之志以外,恐怕难以练就绝世武功吧?”
听到这话,两个少女近卫柳眉一竖,但是,随即想到钟无悔将是她们的主人,便又将怒气收敛起来,但是,她们脸上仍然掩盖不住她们忿忿不平的表情。
听到这话,鹃华夫人倒是饶有兴趣的问道:“你怎么说的这肯定?要知道,她们的师傅可是几十年来无敌手啊。”
“好男不与女斗,如果像蕊蕊父亲这样的高手,去挑战她们的师傅,不被人笑掉大牙才怪。几十年无敌手,不是说她们的武功天下无敌,而是说明没有遇上高手。
我为什么说她们难以练就绝世武功,母亲大人的丹府既能摆下鬼谷子的八卦阵,母亲大人也必然知道阴阳为纲之说。
易曰:一阴一阳之谓道。总的说来,孤阴不生,独阳不长,阴极则阳生,阳极则阴生,像她们练的至阴之道,必出问题,到了一定程度定然再无建树,怎会成为绝世高手呢?”钟无悔说。
钟无悔这番话,听的鹃华夫人大吃一惊,她真不明白,像钟无悔这般年龄,为何竟会对《周易》如此通晓。
因为桃花夫人的原因,鹃华夫人和鬼谷子非常熟悉。鹃华夫人经常不在丹府,除了游学之外,就是时常去鬼谷子那里聆听他的学说。
丹府的机关设置,就是鬼谷子将他耗尽心血,精心研究的八卦阵,交给鹃华夫人而布置的,不知多少豪杰、宵小,欲窥神秘的丹府,都是有去无回。直到钟无悔进府,轻点三下,便将丹府的机关打破,鹃华夫人才对这个楚国第一淫贼刮目相看。
没想到,钟无悔今日简单一席话,纲举目张,从根本上,点评出她引以自豪的女侍卫的武功优劣。尽管,这两个少女侍卫隐有愤懑之情,但是,鹃华夫人知道钟无悔这番话也许会耗尽鬼谷子的一生心血。
鹃华夫人笑盈盈地说:“听了无悔这番话,我才真正的可以放心卸担了,我真的感到太累了,不过,等到有天你隐居的时候,该不会丢下我独自跑了吧?”
“母亲大人不要老吓唬我,把我吓得阳……”钟无悔本想说把他吓得阳痿,蕊蕊也没了性福生活,但是一想到,那时候可能还不知道阳痿是怎么回事,解释起来又是麻烦连天,因此,话说到一半,赶紧收了回去。他忙转移话题说:“其实,对于楚宫里面,我还有很多的事情想请教母亲大人。”
“噢!是些什么事啊?”鹃华夫人望着钟无悔,她的表情似乎含有深意。
钟无悔嘿嘿一笑,漫不经意的说:“比如,王宫的礼仪呀,还有太后是个什么样的人啊等等。”
他知道,鹃华夫人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她受“桃花夫人”之托,为了王室,终身未嫁,可谓“铁杆保皇派”了,谁知道,其中有多少王宫的隐秘掌握在她手中,如果得到鹃华夫人的帮助,钟无悔在王宫的情报工作,可谓如鱼得水了。关键在于鹃华夫人愿不愿意开口,因为王宫的隐秘,必然伴随各种各样肮脏不堪,不为民众所知的丑闻。
听到这话,鹃华夫人连声说:“厉害厉害。”但是,她却一转话题说:“今天是你和蕊蕊成亲的大喜日子,我们先把喜酒喝好,其他的话题以后再说吧。”
曹云娥和韶华公主都是心灵极巧之人,此时哪还听不出鹃华夫人掩饰之意,她俩赶紧端起陶杯,举杯道:“来,先喝喜酒!”
她们的酒是钟无悔做的米酒,也就是现代所称的醪糟水,特别适合女性喝,香甜可口的米酒一入口,顿时,屋里屋外都开始闹成一团。
终于到了洞房花烛夜的时分,在红烛的照耀下,鄂蕊蕊的脸色显得格外娇艳,她低垂着头坐在床沿,内心百感交集,从差点失身,到万念俱灰欲了结人生,到鹃华夫人相救,拜为干娘,最后,还是成了这个淫贼的夫人,不过,后来倒是甘心情愿的。
这时,钟无悔进来了,他知道,不管如何,以前的事,多少会使鄂蕊蕊产生一些心理阴影,尽管蕊蕊已成为他的夫人,但是,他并没急色。而是紧挨着鄂蕊蕊,坐在她身边。
“蕊蕊,你放心,我这人为办大事,不拘小节,以前多有得罪,委屈你了,还望夫人恕罪。我以后一定会用我一生一世,来呵护你、关心你、痛爱你,绝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钟无悔附在鄂蕊蕊的耳边说,他有意催动气息吹拂着鄂蕊蕊的耳垂。
一丝丝酥麻感,顿时使鄂蕊蕊心里产生出轻挠的愉悦。那个年代,男人对女人想怎样就怎样,哪有钟无悔对夫人这般柔情蜜意的道歉。
“怪不得都说他是淫贼,不过,我喜欢。”鄂蕊蕊暗想道。
“现在看起来,我们钟府又安宁、又幸福,但是,我们要万分警惕,因为不知有多少强敌在暗中窥视着我们,说不定哪天就出变故。万一我有什么事,你是习武之人,你要多担当一点责任,保护钟府的女人们,不要让她们受到一丝委屈。”钟无悔说。
表面上看,他脸上多少显得有些沉痛。其实,他心里却乐开了花,他想利用这种人生如朝露的危机感,来博取鄂蕊蕊珍惜眼前的心态,尽快的投入他的怀抱。
果然,像鄂蕊蕊这般单纯的少女,哪是钟无悔这种情场骨灰级的高手。钟无悔的话刚一说完,鄂蕊蕊已倒在他怀里,用手捂着他的嘴说:“不许你说这样不吉的话。”
钟无悔趁势紧紧拥抱着鄂蕊蕊,把头埋在她的胸前说:“不是我想说,现实如此,没有办法,你想想,当初如果我不是假扮成淫贼,哪能助楚王收归王权?说不定我早烂成一堆白骨了。”
此时,鄂蕊蕊已是柔肠寸断,她含着泪说:“我知道夫君吃了不少苦,在人前,还要背负淫贼的骂名。”
“我背个骂名倒无所谓,只是苦了你。”钟无悔说着,一双手早已探进鄂蕊蕊的内衣里面,轻揉着她胸前的一对玉兔。
鄂蕊蕊在钟无悔心理和肉体的攻势下,早已丢盔卸甲,溃不成军,直到腿间的一阵刺痛,才使她略微清醒一点,但随即又迷失在甜蜜和快感交织的情感漩涡中……。
尽管对鄂蕊蕊来说,这是她的第一次,但是,钟无悔在鄂蕊蕊身上耕耘的时间,还是长了一些。
鄂蕊蕊是习武之人,身上的线条和富有弹性的肌肉,都是钟无悔其他妻妾很难比拟的,但是,这并非最重要的原因。尽管钟无悔非常迷恋鄂蕊蕊的身体,而在现在的阶段,他想得更多的是夫妻双修的功夫。
钟无悔最早的师傅交给他的双修图,已经不再适用,根据《易经》简单理论摸索的双修图,只是个启蒙,因为钟无悔自己所学的《周易》理论,已比当时成熟了很多。
但是,钟无悔又不敢照搬所学的理论,因为在历史的发展中,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诸家名士各自都按自己的见解,加注了不少注释,阐述了不少理论,其中,精华糟粕混杂,钟无悔只能靠自己慢慢的探索。
在春秋时期,人口繁衍的存活率很低,因此,可以说人口的繁衍,甚至决定一个国家的兴衰。人口大量的减少,会使一个国家的国力衰败,最后亡国,这也许这就是春秋后期的战争中,大规模杀虏的动因。
最出名的就是白起坑杀四十万赵国士兵的惨剧,其目的就是消灭赵国的有生力量,战场上,几乎百分之九十九以上都是男性,如果屠杀了赵国一半的男性人口,赵国还有多少男人和青壮年,所以,赵国没时间繁衍人口翻身,只有最后被秦国吞并。
而双修理论的推出,一方面是为了人口的繁衍,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王孙贵权们享乐的需要。当时最流行的理论是“藏精”,即御女而不射,而且,要求所御之女,要在十七岁和十九岁之间的处女。
可是,如此一来,对那些男人而言,又哪有快感所言?正好,文王推出了《周易》,《易经》的阴爻(--),应该是女性生zhi器的象征,阳爻(-)则是男性生zhi器的象征。不少名士人便想到阴阳璧合,既满足了对色的需求,又不损身体,习武之人更想利用夫妻之道来修炼自己的武功,于是,这暗中才出现双修的潮流,也就是后来的房X术。
在钟无悔的探索中,他已尝到甜头,他对气场的感应比以前敏感了很多,有时,对方杀气一露,他便能很快感受到,而且,他禅坐时,已能运用元神探索周遭,但是,他感觉还不够,如果敌方手快,等他到感受到杀气时,说不定避闪不及,因为鄂蕊蕊是习武之人,通过双修,不定对双方都大有裨益。
在钟无悔所了解的双修法中,他觉得最有用的可能是人元丹法,就是以男女相交、以元精互补,从而求得延年益寿再达到长寿的方法。
人身真气,从上丹田流到下丹田,又从下丹田流到上丹田;从头流到脚,又从脚流到头,上下往复,永无终止。而男女则在各自采交时,以快愉的乐感之气以自通脉络。作为练武之人,对这种微妙的气感,特别敏感。
因此,钟无悔在鄂蕊蕊情致亢奋时,轻咬她的耳垂,要她乘交元真,“元真”是指阴阳交感后所产生的形神真一之气。
鄂蕊蕊只是随着钟无悔用手指在她身上描出的线路行气,将两人交感后所产生的形神真一之气,二五妙合。这种气至灵至微,一方采得,双方罗通。
结果,钟无悔第一次出现了乐定的情形,他藉与蕊蕊的交感之乐,入于定境之中,他在和鄂蕊蕊的交汇中,完全脱离了肉体之乐,产生出一种禅坐般的快感。
以前,钟无悔在书中看过,隋朝时代正值房中术鼎盛时期,传说煬帝房中术的功夫很深,后宫佳丽逾千人,煬帝每天纵情享乐,日以继夜xing交纵欲,大臣们惊叹煬帝拥有过人的精力之余,恐怕煬帝龙体支撑不住,因此纷纷谏言,恳求煬帝从长远考虑,减少和谐。
煬帝对大臣们说,没有男女和谐的人生多么乏味,朕是以和谐炼丹,不会影响寿命,通过这种修炼,反而会长生不死。
以前,这文章钟无悔也是看完后一笑了之,认为不过是野史编撰,而现在,这么多美丽的妻妾为他提供了试验场,他这才开始真正相信,中国的双修理论的确很有道理,有关隋煬帝的传说,恐怕真有其事。
于是,
(和谐一番一番又一番)
第二天一早,钟无悔精神气爽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古时,早睡早起已是客观规律强加于人身的必然选择。对于广大的民众来说,黑天瞎火的又没什么娱乐,除了“你懂的”那么点乐趣,多则十几分钟,少则几秒之后,只能睡觉。
鹃华夫人送给他的两个少女近卫紧跟着他,就连昨晚钟无悔与鄂蕊蕊和谐的时间,她们也在门外守卫,寸步不离。
鹃华夫人没有说什么,但是,钟无悔却对鹃华夫人送他两个武功极高的少女近卫产生了警惕:“是不是鹃华夫人知道宫中隐秘,或者得知有人想谋害自己,却因为某种原因不好明言,只有采用这种方法保护他。”
钟无悔正在想这件事,没想到,却在庭院遇见鹃华夫人。
钟无悔夸张地的惊喜到:“我正在想着夫人,没想到就在这里遇上夫人,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心有灵犀一点通”鹃华夫人细品了一下这句话,故作愠色的说:“这种话也能随便对我说吗?”
“可以可以,夫人想到的,我也想到,我没想到的,夫人也没想到,这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吗?”钟无悔笑嘻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