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沙河先生是《星星》的前辈,也是我敬重的先生,一如健在的白航、石天河、叶延滨、杨牧、蓝疆们。
沙河先生日前在省图书馆的讲座《新诗是一场失败的实验》,我没有机会去聆听,不能判断是否是新闻报道的猎奇或者误读,但是我相信这样一个判断,毫无疑问是“失误”的,甚至是“粗暴”的。
中国新诗的出现从五四发轫以来近百年的历史,并不是在古代诗歌样式上的“实验”,而是历史推进、社会发展、汉语革命的一个必然的进程,这是一个常识。新诗的发展走过一些弯路,进入一些误区,比如全民的诗歌运动、社会的诗歌高烧以及新诗本身的跑步、行走、立正、稍息,乃至某个时间段上的倒退,这些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就像一个人的成长,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一辈子不生一场病。
依照新闻上的报道,先生以否定曾经给自己带来祸害、荣誉与光环的自己的新诗为代价,否定整个新诗的发展与成就,试图从客观上堵住我们这些后生们的嘴。而事实是,尽管沙河先生一生并没有写多少新诗,他为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