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音诗评系列一:汪贵沿的诗歌《月亮是乡愁的影子》《月亮是乡愁的影子》以赞美的方式来构筑诗歌的氛围,并以“影子”化缘。因缘生因,由因结果。诗歌从一个侧面,以一个场景的追叙,再现出来的柔情,恰恰与诗题所需要的气氛相一致。
因为,“月亮”是柔和的。诗歌主角的心境能够与它保持一致,那么,从心底里面催生出来的力量,那就会“住在我们的心上,”就会有“举杯与海角同歌”的视野和胸怀。这是诗歌别致的地方。
别致是指能够在奇中出新。奇在视野的广和远,新在由平实的语言群来奠定奇的基础。比如以诗歌的第五段为例。在该段的第二行,之所以能跃上一个台阶,跨向一个精神层面上的高度,它和该段的第一行的铺垫直接有关联。
如果把第一行抽掉,直接以第二行作第一行结构的话,氛围就会显得单薄些。在这里,因为有了第一行的铺垫,所以,第二行也就自然地凸现出来其不同凡响的意义。意义就在于能够“与海角同歌。”这是诗歌表现出清晰的一面。
它也和该段第一行尾的“与天涯同醉”共同结构在一起,这是创作思维的有为意识。诗歌的一个明显特征就是以柔控情和以柔显情。控,是指抒情的度把握。显是指抒情以旋律凸现。比如,体现柔的地方有,第一段第四行的“相思圆了”;第二段第七行至第九行的领起语,“邀、请、吟”等。
控,表现在第三段七行中,在“一饮而尽”和“豪情壮语”之后,能够做到“静守。”从诗歌的表述当中可以体会到,这是构筑和呵护心境质量的一种能力。欣赏与学习,如果善于从这些细微之处去感受,同样能起到提升和陶冶的效果。
这也就在无意中,把人与人之间的层次拉开了。这么认识,虽然有点在借题发挥,但是“趁着这影子的光芒”非常值得。
这是诗歌的果。
今音诗评系列二:汪贵沿的《飞舞的蝴蝶》《飞舞的蝴蝶》所体现的第一个是认知的定位,“你是归来的舞者。”(详见第二段第二行)。第二个是信息能量的归位,其中有个转化,如,“一段美好的向往已羽化成仙,”(详见第五段第三行)。
诗歌里的物质之所以发生变化,都是创作时候的信息带来的。也叫念头。你给诗歌好的信息,一首好的诗歌就诞生了。
好的信息就是指那些好的念头,其中有个善。在诗歌里面,就是用善念才看出了“蝴蝶”“牵一缕阳光踏虹而来。”(详见第一段第一行)。包括第二段第一行“你是归来的舞者,如火焰颤动。”还有第三段第一行的“那飞舞天地的翅膀”等,总共结构了三段。
而第四段至第五段,主要是讲了一个“心转境变。”诗歌看到了“总也逃不出落寞依恋的忧伤,”(详见第三段第五行);还看到了“一个转身,演绎阴阳两隔的凄凉,”(详见第四段第五行)。这些都表达出了善意的行为。因此,这首诗歌也引申了一个“一念之差”的道理,那就是在善与不善之间,它所形成的完全不同的两种结果,而直接归结于人身上。
在这首诗歌里面表现出来的就是第五段的第一行至第三行,“翅膀依然舞动红尘/蝶影依然采蜜芬芳/一段美好的向往已羽化成仙”。
今音诗评系列三:汪贵沿的《徐志摩的康桥》这首诗的开始看点是在于最后一段的最后一行尾“遗憾百年”。人生顶多都不过百年,而能构成遗憾的始终是一个“红尘生死情结”,(详见第一段第五行)。这时候诗歌的第一行“从剑桥到康桥”,只不过就是诗歌切入的一个点而已,则是利用了两个“桥”字所结构出新意。
比如新在诗歌的切口不大,就在于“桥”间。这是诗歌开端面的选择,也就是说,故事全在这两桥之间展开。像这样的技巧处理所表现出来的是质感强,选点准和场景限制。质感强在“剑桥”和“康桥”所具有的典型环境意义;关于两桥的语言张力和内涵,也可以引发出许多感人至深的下文。
同时再具备选点准,这个准就是指能够引起共鸣,其中有三点,第一是人物徐的影响,第二是地域名的历史效应,第三是徐写的关于“康桥”的一首诗。因此,诗歌从切入的第一行起,它所具有的多重意都表现了出来,比如,历史感,亲切感和怀旧感,都能够在徐的一首关于“康桥”的诗里面得到传播与定性。传播是在于大众喜爱,定性是由于和爱情有关与经久不衰。
那么,这首诗从一个大众再也熟悉不过、这么一个历史故事基础上再去结构另一首诗歌,首先从避开的是老套和俗套这样的框架,诗歌最后选择用“遗憾百年”来结束全篇,其中除了感叹,更重要的是围绕诗歌的情在展开深思。
比如,情的过重、过度;情和志之间的影响和把握;情的冲动和冲动是魔鬼有没有必然联系,以及理性在其中发挥的作用与平衡。如果能够通过这首诗歌的欣赏之后,会生出这些疑问,首先是诗歌采取了平衡处理法,比如一、三、五段的柔和二、四、六段刚的处理和平衡。
又如平衡诗歌内在的段落气氛。还如,柔在第一段的“轻轻地”、第三段的第二行“二颗心二行青涩泪”、第五段第一行的“低头含笑的温柔”。而所谓的刚,是指与柔相对应的诗语处理,如第二段第二行的“搅动”、该段第三行的“PK”、第四段的前三行的排比“让”的用法,还有第六段第三行的“飞来的冲动”等。
这时候,诗歌的新意逐渐显示出来了,如,新在第六段第四行的“灵魂安放”的具体形式是“娇羞的水莲花”。用“莲”创作,已经没有新意,但是和“灵魂安放”一起作搭配使用,其新意是在于能够把想象力进行固化。
在这个基础上,其第二层新意又接踵而来,比如“灵魂”和“莲”之间的关系阐述。同时也把抽象的“灵魂”,能够借助一个大众熟悉和能够接受的物体来进行落实。这时候,就能看出诗歌在技巧处理上,没有使这首诗“飘”起来。诗歌过于“飘”,也会影响到诗歌的质感。
尤其是在诗歌的第六段第三行,已经出现了“一个飞来的冲动”影响,这时候,诗歌的“实”,必须要在一至五段当中表现出来。因此,诗歌在结构上所体现出来的是比较缜密。
这种缜密并不是体现在诗歌的辞藻如何华丽与陡峭,而是从段落之间的宏观关系上做到了策略性处理。
比如,策略在段落之间的结构衔接上,而不是过多地去关注行之间的词语雕琢。这时候,诗歌的看点似乎又从最后一段的最后一行“遗憾百年”,转移到了第五段第三行的“水莲花”。并且,由它把诗歌题目重新诠释。这个重新是指,鉴赏诗歌的意识最好能够跟上物质运动变化的节奏。说穿了,就是如何跟上时代的发展步伐。
注:(诗评作者简介:今音(笔名),王荣根,诗人,小说家,实名编剧,评论家。曾获《上海文学》奖项。中国长航作协理事,上海浦东新区作协理事,浦东作协文学理论批评专业委员会副主任。《浦东诗廊》杂志编委。浦东《石笋文学》杂志副主编。《今音中外诗评选》主编。著有长篇小说十三部,签约影视多部。现居住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