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井秋晨即将要生动的演绎一场‘愤然离席’的时候,柏烟染终于忍无可忍的在自我‘修佛悟道’中暴发了。
明明是从牙齿上滚出去的话,听在人耳朵里却格外的平静,让捧着一颗支离破碎的心,摇摇晃晃准备撑着自已回去自已那个狗窝,默默的自闭的井秋晨顿在这里。
他知道,一旦她用这种语气说话,就代表着她真的生气了,并且是那种,一个不小心闹不好,就彻彻底底分道扬镳的那种。
一向骄傲却例来在她面前没有什么骨气的井大少想在最后的时候,稍微给自已保留一点尊言,赚回一点骨气。
所以,他想直接走。
可……身体却不由他大脑控制的操控着坐了下来。
……气。
气自已到最后也争不回半点骨气,更气自已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怕她以后不理他。
于是……一屁股坐了回去的人,又开始想自闭,并且很有立场的当下就缩在自已那一方开始自闭。
柏烟染看着对面这人的样子,也是一阵头疼。
越来越疼。
“我还没生气,你干嘛把自已气成这个样子?”
揉了揉太阳穴,虽然已经尽量的去说服自已,现在的井秋晨是个智力低下的疯子,自已不能够跟一个没脑子的疯子去计较那么多,也尽可能拿出了心平气和的一面。
尽量的放缓了自已的语气。
可心里还是憋屈。
不仅觉得憋屈,还觉得自已特无辜特可怜特冤。
她做什么了?
明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好吗!
而且那天非但被他强吻了,强吻之后又甩门而去的人也是她。
那天过后,他就没有来找她,难不成发生了那样尴尬的事情,还要她先跑过来找他的?她一个女孩子不要面子的?
再说了,就算是她不要面子,她都不能有几天时间好好的思考一下?想一想这件事?
毕竟这可是当了二十多年兄弟的青梅竹马,突然有一天跟你说他其实没把你当兄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