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嫌不够,洁白的牙齿轻轻一咬她的耳珠,低语“低头看地下”,语气霸道至极,不容反抗。
地下,地下有什么,有厚厚的蓝色玫瑰,每一脚踩过的都是无数的金钱,她的双眼中出现迷惑。
男人轻轻笑道:“荷兰进口的蓝色妖姬,昂贵至极,恰如沈小姐你一般,需要人精心呵护,只是现在这个被用来插在花瓶中观赏的花朵,却被扯下花瓣,铺在地上任人践踏。”
男人的声音非常温柔,可这样的温柔比起之前的冷酷决绝,更让人感到残忍,感到害怕。
她想要抬起头,想要逃避,可男人却死死按着她的脑袋,强迫她看着地面,看着她的高跟鞋一下下踩碎了花瓣,那艳丽至极的蓝色妖姬,会迅速枯萎。
到民政局签字办证的花路,明明只有二十米,她却感到比攀爬高山还漫长,这一切都是身后男人带给她的,男人的胸膛上宽阔厚实,充满了安全感,然而这安全感却不是给她的,给她的只有牢笼一般的强迫。
她的手被男人握着,小小的手被包裹在男人修长完美的手中,然后无法反抗的签下名字,领证结婚。
领证之后,她就被男人强行拉扯回车上,她想要远离男人的坐着,却被男人蛮横地扯过,强迫她坐在他的腿上。
前方开车的司机和助理,目不斜视,仿佛没有看到一般,但是周清雪知道,这些人心中一定在狠狠嘲笑着她。
“你要干什么,你这个混蛋!”她想要跳起来,却再次被男人握住了纤细的腰肢,然后不得不坐在男人的腿上,因为穿着裙子,一双长腿更是因为坐姿分开,吊在男人的两边,看起来轻佻至极。
男人的手指抚摸上她纤细的脖颈,一路向下,隔着衣服停留在胸前的柔软上,眼神睥睨,“我想做什么,你还不知道?当然是满足你的愿望,让你伺候我。”
伺候这个词被男人重重一念,透出无边的魅惑,低沉醇厚,恍若陈年的美酒,但那微微勾起的薄唇,却无情至极,仿佛在看一只邀宠的猫咪。
她气息喘喘,不肯认输,试图反抗,“你胡说,我才不想伺候你,你这个绑架犯!”
“呵……”男人温柔的声音骤然冰冷,不顾这里是车上,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到身下,然后说道,“沈小姐,嘴上说着不要,你的身体可是比谁都诚实,你做过的勾引我的事情还少吗?你不是很想爬上我的床吗?又装什么贞洁烈妇。”
男人的话每一句都像鞭挞,全然不顾她的意志,对她进行污蔑侮辱,偏偏她被男人弄得气息不稳,整个人只能发出猫一般的声音,看起来真是又软弱又好欺负,而身体更是阵阵发颤。
那双本来瞪视男人的眼睛,也覆满了泪水,眼角微红,把皮肤衬托的更白,看起来更加可怜,也更加引人犯罪了。
男人的手指拨弄着她的嘴唇,让她无法发出一言,但男人的眼中却满是冷漠,明明做着调情的动作,那神态却仿佛在进行一场商业谈判,整个人冷漠至极,运筹帷幄,视对手为蝼蚁,任意宰割。
“嘴上说着不想,身体却如此反应,沈小姐,你想勾引我吗?妄想!”男人说着竟然一把扯去了她的裙衫。
让周清雪泛热的身体骤然暴露在空气中,羞耻至极,哪怕男人很快给她披上了一件大衣。
男人比她高很多,她刚刚能到男人的胸口,男人的大衣足以把她从头覆到尾。
可是,光着身子裹在男人的大衣中,让她感觉十足的羞耻。
男人身上的味道将她包裹,但偏偏她不可能把这件大衣掀掉。
她只得虚张声势道:“你不能对我用强,你会受到法律制裁的!”
男人似乎是被她的言语逗笑了,手指隔着大衣,从头将她摸到尾,“沈小姐你似乎忘记了我们刚刚才领了证。”
“家暴也是犯罪!”她吼道。
“犯罪吗?”男人的瞳孔骤然深沉,黑得没有一丝的亮光,“这才刚刚开始。”男人彬彬有礼的弯下腰,红唇对着她轻语道:“沈小姐,我娶你就是为了让你受到惩罚,见识更多的犯罪,你忘记了吗?”
男人隔着大衣将她抱起,把她再一次放在腿间,好像放置一个玩物一般,“我会给沈小姐一场终身难忘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