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康
看到完成的书稿,我拨响了一个个电话,想尽快地把这个消息告诉电话机那边的人们。可是很多时候,电话那端传过来的却不是我熟悉的声音。
才多长时间啊,给我讲述当年故事时那洪亮的声音已变得低沉缓慢……
才多长时间啊,接电话的人已不是那与我通话多次的叔叔阿姨。他们已经没有体力与人交谈,只能托孩子们留给我一句话:小康来电话,就把刚写完的回忆录交给她……
才多长时间啊,我要找的人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那些没讲完的故事已经无法知道结局……
面对着眼前的书稿和访问记录,就像面对着这么多年来,和我一起参与其中的每一个人。我丝毫没有如释重负的欣慰,反而惴惴不安,越感沉重。
时间,时间,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
八年了,几乎整整的八年。从有一个想法,到下决心去做;从开始策划,到付诸行动;从采访北京身边认识的人,到各地的走访;从国内的联系,到海外的通话;从部队到机关,从学校到科学院研究所,从老同志到年轻人;从面对面交谈,到查阅资料;从一个人整理,到几个人一起工作……这一路走来,十几个省,数百位受访者……
我忘不了,忘不了那么多老同志们眼中的那种信任、关怀和热忱。耳朵失聪听不见,就用写字板一字一句地交流着。身体不行坐不住,他们强撑着靠在病床上一字一喘、费力地讲述着。“你还想知道什么?你说,我会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这是我的日记,你拿去用吧……”“我的回忆录也许对你有帮助……”
我忘不了,忘不了从老人院返回已多年不住的家中的王仲阿姨,费力地翻找仓库里压在最下面的箱子,拍打着被灰尘覆盖多年的日记和笔记,一本一本地查找六十年前的往事记录……
我忘不了,忘不了几年前患有脑溢血,行动非常困难,却拄着拐杖,勉强地一瘸一拐地硬撑着来看我的杜琳叔叔,只为了告诉我那只有他才知道的故事……
我忘不了,忘不了那天清晨5点钟,在睡意蒙眬中接到的那通电话。那是黄素民阿姨带着哭声对我说:“你知道吗?我等了几十年,我以为等不到了。昨天你来采访我们,我兴奋得整整一夜没合眼。终于有人关注我们,关注那段封存在我心底几十年的事情。那失去的孩子,那痛苦得几乎死去的分娩过程……”
我忘不了,忘不了江村罗布主席、朗杰副主任等在一起,谈起六十年前在巴塘参军的那些趣事时的笑声是那样年轻,那样爽朗……
我忘不了,忘不了成都八一学校校友联谊会的几十位老同学听说我在写这本书,大家主动聚集在一起,一见如故地谈着各自知道的那些过去。话语中流露出浓浓的亲情,就好像我们从小在一起长大,就好像我们是亲兄弟。
我忘不了,忘不了那些从大洋彼岸,从旧金山,从波士顿,从纽约传来的鼓励和催促的话语:“把你那些没讲完的故事讲下去,我们都等着听呢……”
我忘不了,忘不了那些情景:
灯光下,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原副总编辑张小平大哥强撑着疼痛的腰部,坐在写字台前,为这本书,一遍又一遍地仔细核对、修改、审阅。
在电脑和资料卡片箱前,本书照片主要提供者之一的王勉之大哥一页一页地翻阅书稿,对照内容一张一张地挑选着照片。
在一张张摊开的地图旁,军事科学院高级研究员、藏学专家、十八军老同志王贵叔叔一遍遍耐心、细致地对我讲解着那个年代发生的事情。
长途电话的另一边,八十多岁的杨一真叔叔,多少次为我反复查找当年进藏人员的名单和联系方式,并安排与他们会面的时间。
……
几乎每一位听到我讲述书中故事的朋友都在帮助我。有的帮我整理录音,有的帮我扫描复印,有的帮我查对文件,还有的帮我出谋划策。几年下来,写书的过程虽然辛苦,但是,我从来没有感觉过孤单,因为有一个无形的集体在共同工作着。我一直在想,他们到底为了什么?难道只是为了我吗?不,我知道不是!他们是为了一代人的理想,为了心中的那个西藏。
当我整理十八军进藏史料时,在文件箱中发现了一株存放已久的雪莲花标本。这就是雪莲花吗?我怔怔地看着,她太普通了,瓣状的叶面上粗粗的毛绒完全没有洁白如玉的光泽,她普通得甚至完全不像花。我翻过标签,模糊的字迹仍依稀可见:“雪莲花,多年生草本植物,根茎粗壮,生长在海拔4500—5000米雪线的碎石坡上,耐烈风、寒冷、阳光强辐射,每年7月,花头上的小花竞相开放,在冰雪和砾石上形成一团团花芯……”
我不由凝神屏息,浮想联翩,思绪随之走入那美而深远的意境。看着雪莲花干枯的叶瓣和她身边尘封的资料,蓦然间我感到内心的震撼,我似乎听见了风雪的呼啸,看见那粗糙的叶片贴俯在冰雪上,扎根在岩缝中,坚韧地怒放着生命的尊严和顽强。在她身边,是猎猎军旗下西进大军跋涉在巍巍高原的征途上,那些遥远而熟悉的面孔,映红了天边的晚霞;许许多多年轻的生命,已经化作雪莲花绽放在广阔无垠的雪域之巅。
我不禁想起人们常说的“爱”。书中的“老西藏”们把真爱留在了西藏,把真爱留在了世间。他们爱得有尊严,有自信,有希望。这是最绚烂、最真实的人世间永恒的爱。
我真诚地感谢为了完成这本书帮助过我的所有的叔叔阿姨和朋友们。
我要感谢中共西藏自治区委员会党史研究室,感谢西藏自治区社会科学院车明怀、西藏军区政治部军史办冉启培、四川大学陈波等同志给予我的支持。
我还要特别感谢我的朋友叶文、涌涛、阿冰、陈松、巧娃,感谢他们为这本书所做的一切!
本书图片主要提供者:
魏克、王贵、蓝志贵、王勉之、芦继兵,成都八一学校,在此特别鸣谢。
第十一章 受访者及资料提供者名录
(以姓氏拼音为序)
姓 名 进藏时所在单位及职务 在西藏工作时间(年)
安.佩 18军后政文工团团员 9
巴.桑 西藏公学(今西藏民族学院)学员 40多
白.健 18军后勤部副政委兼后方政治部主任筑路指挥部主任 20
白.曙 18军政治部文工团分队长 5
边.绥 新华社随军记者
蔡.荣 西藏工作团第一工作团团员 7
曹崇连 18军52师155团侦察班副班长 9
曹汝秀 西藏工委社会部办公室干部 15
柴洪泉 18军53师157团副团长 22
陈继章 18军政治部文工团团员
陈钦锋 18军政治部组织部任免科科长 14
陈钦雅 18军政治部宣传部干部 36
陈荣林 西藏军区宣传部干部 18
陈.钊 18军政治部文印股股长 24
崔克倍 中科院西藏工作队地质组队员 3
戴培和 18军后勤文工队班长 15
戴宜生 18军保卫部排级干部 27
戴毅新 18军54师161团副政委 20
董国宝 西藏军区门诊部中医师 40
董宏侠 工程兵纵队政治处宣传股干事 35
杜.琳 18军53师158团1营机枪连藏文干事 20
杜宜中 18军独立支队队员 15
多吉才让 西藏浪卡子县县长 35
范春原 18军54师师直工科科长 31
高世珍(格桑卓玛)18军52师文工队队员 55
顾草萍 18军52师154团副团长 30
郭蕴中 18军52师政治部康藏工作队1分队分队长 5
何蜀江 18军54师政治部文化教员 35
侯.杰 18军54师160团政委 40
黄崇德 18军54师文工队队员 15
黄.可 西藏军区人力运输团文书 30
黄素民 西藏军区后勤部打字员 20
黄永琼 18军52师文工队队员 4
惠琬玉 18军独立支队《草原新闻报》记者 34
江村罗布 18军前指工作队藏文干事 59
江.一 18军政治部文工团团员 6
姜洪泉 18军52师司令部绘图员
降边嘉措 18军政治部文工团藏文翻译
焦东海 18军建军报记者,155团记者 20
康虎振 18军53师独立高射炮营参谋长 14
蓝志贵 18军宣传部通讯报道科摄影股摄影员 20
朗.杰 18军南路先遣支队,藏干班藏文干事 48
李本信 18军54师政治部直工科长 33
李碧苍 18军52师政治部文工队队长 32
李传恩 18军52师155团政委 31
李桂荣 18军54师卫生部四所护士长 6
李国柱 18军52师政治部康藏工作队队员 22
李.觉 18军第二参谋长 7
李俊琛 18军后政文工团团员 20
李淑琼 18军保卫部干部 22
林.田 新华社西藏分社记者 7
刘广润 18军52师154团政治处敌工干事18军52师154团1营3连指导员 39
刘.丹 成都八一学校教师 2
刘.云 18军护校中队长 12
鲁.晋 18军司令部侦察科、先遣支队参谋 21
路.晨 18军53师158团宣传股股长 39
路.影 成都八一学校校长 31
罗念一 18军八分校工大队10中队学员后政文工团团员 44
苗九锐 西藏工委秘书长西南军区军政大学八分校政治部主任 7
苗中琴 18军司令部军政处队伍科参谋 13
彭家英 18军53师政治部组织科工作人员 21
彭.哲(朋措扎西) 中央人民政府驻藏代表张经武藏语翻译 32
平措旺阶 18军政治部民运部部长 8
祁.奋 18军政治部文化教员 23
乔学亭 18军52师直工科科长 19
热.地 中央政法干校学员 那曲地区行政公署公安处侦查员 40多
邵.镜 18军政治部秘书处文印股文印员 20
石银爱 随军家属 14
时钟曼 18军政治部宣传部通讯报道科收音员
孙常愉 18军52师政治部康藏工作队队员 15
陶书运 18军54师161团3连副连长 32
天.宝(桑吉悦西) 18军先遣支队领导,中共西藏工委委员西藏工作团团长 16
田.涛 18军52师政治部副指导员,康藏工作队队长 1
汪辑安 西南军区军政大学八分校2大队学员 4
王达选 18军司令部直政处处长 31
王.贵 18军司令部侦察科见习参谋 31
王季秀 18军后方医院医生 4
王静之 18军政治部秘书处处长 34
王孟真 西藏军区服务社会计 33
王勉之 西藏军区文工团团员 24
王先梅 18军政治部组织部干部科干事 15
王心前 18军52师指导员 28
王雪峰 18军随营学校学员 17
王.仲 中国科学院西藏工作队人文组队员 2
魏.克 18军52师政治部宣传科科长 20
魏.侠 18军卫生部军医 7
吴.晨 18军52师155团作战参谋 29
吴景春 18军独立支队卫生队护士班班长 5
吴寿桐 18军54师文工队队员 39
伍德和 青海骑兵支队学生连学生 2
伍仪瑜 西藏外事处干部 12
郄晋武 18军52师154团团长 29
夏景文 18军军前指机关指导员 30
肖.猛 18军52师155团参谋长 19
徐灿霞 18军政治部组织部见习干事 27
徐乐天 拉萨市人民医院外科主任首批进藏医疗队协和医院医生 2
徐永亮 18军54师文工队队员 29
杨公素 西藏外事处处长 12
杨洪光 西藏军区文工团团员 12
杨瑞华 西南军区军政大学八分校学员 41
杨一真 18军军前指见习参谋 37
杨星火 18军后方政治部文工团创作员 20
姚.澍 西藏军区司令部机要处机要员 17
阴法唐 18军52师副政委 27
张成治 18军先遣支队记者 34
张.菲 18军52师政治部康藏工作队2分队队员 5
张进善 西藏军区司令部办公室秘书机要处保密检查助理员 37
张君福 18军52师155团连长 19
张克林 18军随营学校营职队长 19
张.均 18军54师文工队指导员 36
张启泰 西藏军区工程兵第8团团长 30
张文心 18军53师供给处副政委 2
张文越 青海骑兵支队医生 2
张希荣 西藏军区总医院理疗科工作人员 36
张向明 18军政治部保卫部科长 40
张倬元 中国科学院西藏工作队地质组队员 2
赵邦玲 18军54师文工队队员 20
赵从贞 18军妇女学校学员 22
赵景仁 18军司令部保卫科保卫干事 7
周鼎桐 18军政治部文工团团员 29
周家鼎 18军52师政治部主任 4
周景文 18军妇女学校协理员 13
周歧顺 18军政治部保卫部公安队队员 47
朱建章 西藏军区司令部机要处保密员 20
庄巧生 中国科学院西藏工作队农业科学组队员 2
宗子度 新华社拉萨分社记者
姓 名 父 母 父母入藏时所在单位
阿沛·才旺(女) 父亲:阿沛·阿旺晋美 母亲:阿沛·才旦卓嘎
陈.军(男) 父亲:陈国礼 西藏军区林芝军分区司令员 母亲:苗林英 四川省交通厅干部
陈小林(男) 父亲:陈明义 18军参谋长
陈小森(男) 母亲:周景文 18军妇女学校协理员
陈小萨(男) 父亲:陈钦锋 18军政治部组织部任免科科长 母亲:安佩 18军后政文工团团员
陈原捷(男) 父亲:陈致明 18军卫生部部长 母亲:张淑贞 18军后勤部留守处政治协理员
党小川(男) 父亲:党雨川 西藏军区司令员张国华的秘书 母亲:杜宜中 18军独立支队队员
扶庆浪(女) 父亲:扶廷修 18军后勤司令部参谋长 母亲:朱伟凤 西藏军区门诊部医生
黄鲁生(男) 父亲:黄作军 西南军区军政大学八分校校长,18军53师副师长 母亲:马炜焜 西南军区军政大学八分校校部协理员
贾少敏(女) 贾少磊(女) 贾少毓(男) 父亲:贾.珍 18军后方医院政委 母亲:付振田 18军后方医院干事
金.谦(男) 金.逊(男) 金.坚(男) 父亲:金绍山 18军53师师长 母亲:张文心 18军53师供给处副政委
李.韧(女) 父亲:李碧苍.. 18军52师政治部文工队队长 母亲:黄素民 西藏军区后勤部打字员
李天明(女) 父亲:李文华 18军52师154团1连2排2班副排长 母亲:次仁卓玛 拉萨人
李卫平(男) 李卫国(男) 李卫民(男) 父亲:李恒顺 西藏军区军事法院审判庭庭长 母亲:蓋翠华 西藏军区总医院门诊部护士
刘乐坚(男) 父亲:刘启桂 18军54师政治部组织科干事 母亲:刘少军 18军54师政治部统计员
刘援朝(男) 父亲:刘乙民 18军54师卫生处副处长 母亲:刘淑珍 西藏军区总医院医务处主任
刘志彬(男) 父亲:刘振国 18军政治部主任 母亲:白.曙 18军文工团团员
芦继兵(男) 芦小飞(女) 芦小寒(女) 父亲:夏.川 18军政治部宣传部部长 母亲:吴.静 18军政治部组织部干事
麦.涛(男) 父亲:麦裕良 49医院(西藏军区总医院前身)内科主治医生 母亲:李荣德.. 西藏军区总医院护士
孟.运(女) 姨父:李安宅 18军政策研究室成员 姨母:于式玉 18军政策研究室成员
苗汴生(女) 父亲:苗丕一 18军53师副政委
苗昌荣(男) 母亲:靳广明 18军妇女学校指导员
乔.萨(男) 父亲:乔加钦 18军司令部军政处处长 母亲:王秀珍 西南军区政治部干部
沈丹霞(女) 父亲:沈崇武 中国民航总局设计处总工程师
谭戎生(男) 父亲:谭冠三 18军政委 母亲:李光明 18军妇女学校中队长
王.健(男) 父亲:王亚卿 西藏军区18军第九医院院部财务科科长 母亲:张淑兰 18军妇女学校学员班班长
王昌为(女) 父亲:王其梅 18军副政委 母亲:王先梅 18军军政治部组织部干部科干事
王盛胜(男) 父亲:王兴友 18军驻川留守处处长 母亲:浦秀珍 18军妇女学校校部管理股长
王素彬(女) 父亲:王泽民 西藏军区人力运输团政治部主任 母亲:张兰萍 16军48师144团后勤出纳
吴小川(男) 父亲:吴.忠 18军52师师长 母亲:田.涛 18军52师政治部副指导员,康藏工作队队长
郄继蓉(女) 郄继强(女) 父亲:郄晋武 18军52师154团团长 母亲:郭蕴中18军52师政治部康藏工作队1分队分队长
薛晓康(男) 父亲:薛兴邦 西藏军区保卫部部长 母亲:李秀珍 西藏军区党委机要秘书
杨.田(女) 父亲:杨公素 西藏外事处处长 母亲:伍仪瑜 西藏外事处干部
杨冬青(男) 父亲:杨永恩 18军53师副师长兼参谋长 母亲:马军 18军53师政治部放映员
杨.军(女) 父亲:杨以山 西藏军区后勤部部长 母亲:武玉明 西藏军区拉萨八一学校校长
杨齐康(男)杨肖军(男) 父亲:杨.军 18军52师154团政委 母亲:江鸿 18军52师154团宣传干事
阴建白(女) 父亲:阴法唐 18军52师副政委 母亲:李国柱 18军52师政治部康藏工作队队员
翟新利(女) 父亲:翟寿亭 18军54师162团政委 母亲:李桂荣 18军54师卫生部四所护士长
张.晋(女) 父亲:张.忠 18军54师师长 母亲:秦.琳 18军54师政治部民运科科长
张.琪(祁)(女) 张红卫(女) 张.娅(女) 父亲:张均 18军54师文工队指导员 母亲:祁奋 18军54师政治部文化教员
张戈平(男) 父亲:张.铭 18军政治部敌工部科长 母亲:沈素文 18军卫生处干部
张华川(男) 父亲:张经武 中央人民政府驻藏代表 母亲:杨岗 中共西藏工委妇女工委第一副书记
张金生(男) 父亲:张开道 西藏军区后政直工科科长
周晓玲(女) 父亲:周家鼎 18军52师政治部主任 母亲:侯树德 18军政治部机要员
因出书前无法取得联系,部分受访者和资料提供者名单未能体现,特在此一并致谢致歉。
第十二章 参考书目
1.《毛泽东西藏工作文选》,中央文献出版社、中国藏学出版社2001年版。
2.中国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西藏少数民族社会历史调查组:《昌都地区社会调查材料专册(初稿)》。
3.国家科学技术委员会、中国藏学研究中心社会经济研究院:《藏族传统文化与青藏高原环境保护和社会发展》,中国藏学出版社2008年版。
4.同位素地球化学国家重点试验室编:《李璞先生诞辰百年纪念文集》。
5.中共西藏自治区委员会党史研究室编著:《张经武与西藏解放事业》,中共党史出版社2006年版。
6.中共西藏自治区委员会党史研究室、四川新四军研究会编:《从豫皖苏到西藏高原》,西藏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
7.西藏自治区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西藏文史资料选辑·3》。
8.中国人民解放军历史资料丛书编审委员会:《解放战争·战略追击·西南地区》,中国人民解放军历史资料丛书,解放军出版社2006年版。
9.成都军区政治部编:《老西藏精神——纪念西藏和平解放四十周年》,解放军出版社1991年版。
10.西藏军区政治部编:《世界屋脊风云录》(1-5册),解放军文艺出版社1991年版。
11.西藏军区政治部编:《高原文艺战士》。
12.《阴法唐西藏工作文集》(上、下),中国藏学出版社2011年版。
13.《范明回忆录1914-1950》,陕西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14.《解放西藏史》,中共党史出版社2008年版。
15.《西藏地方志资料集成·1、2、3集》,中国藏学出版社1997、1999年版。
16.《纪念川藏青藏公路通车三十年》(1-4册),西藏人民出版社1984年版。
17.《保卫祖国边疆的英雄》,解放军文艺出版社1963年版。
18.《首批进军西藏的女兵们》,西藏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
19.《深情的哈达——西藏回忆》,中国藏学出版社2002年版。
20.《不尽的思念——金绍山将军纪念文集》,知识产权出版社2008年版。
21.《苗丕一回忆录》,西藏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
22.《西藏金融四十年1952-1992》,中国金融出版社1992年版。
23.《张向明55年西藏工作实录》,自印本。
24.《戴宝自选集》,自印本。
25.北京建藏援建工作者协会编:《亲历西藏和平解放》,中国藏学出版社2011年版。
26.本书编写组编著:《高原金融者的足迹》,中国金融出版社2002年版。
27.卢小飞主编:《西藏的女儿——60年60人口述实录》,中国藏学出版社2011年版。
28.金良平主编:《刘振国将军纪念文集》,自印本。
29.阿来:《格萨尔王》,重庆出版社2008年版。
30.曹晓燕、陈立明:《西藏民俗文化》,中国藏学出版社2003年版。
31.陈波:《李安宅与华西派人类学》,巴蜀书社2010年版。
32.陈家琎:《风雨西藏情》,中国藏学出版社2000年版。
33.陈良:《梦萦西藏》,中国藏学出版社2010年版。
34.次仁央宗:《西藏贵族世家》,中国藏学出版社2005年版。
35.杜玉芳:《毛泽东与西藏和平解放》,中国藏学出版社2011年版。
36.多杰才旦、江村罗布:《西藏经济简史》,中国藏学出版社2002年版。
37.费孝通:《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格局》,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
38.冀文正:《珞巴族风情录》,成都时代出版社2002年版。
39.冀文正:《门巴族风情录》,成都时代出版社2002年版。
40.纪晓松:《天路行军》,解放军文艺出版社2007年版。
41.降边嘉措:《雪山名将谭冠三》,中国藏学出版社1996年版。
42.焦东海:《光点集》,自印本。
43.李安宅:《藏族宗教史之实地研究》,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
44.李国柱:《我的西藏未了情》,中国藏学出版社2013年版。
45.厉声:《香巴拉的迷途——十四世达赖喇嘛人和事》,世界知识出版社、四川人民出版社2011年版。
46.李铁铮著,夏敏娟译:《西藏今昔》,湖南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
47.林可行:《决战昌都》,吉林文史出版社2006年版。
48.林田:《藏行记实》,中国藏学出版社1997年版。
49.裘山山:《我在天堂等你》,解放军文艺出版社2005年版。
50.苏缨、毛晓雯:《只为途中与你相见》,江苏文艺出版社2011年版。
51.汪晖:《东西之间的“西藏问题”》(外二篇),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1年版。
52.王晨:《中国政府西藏白皮书汇编》,人民出版社2010年版。
53.王晨、董云虎:《西藏知识百题解答》,人民出版社2011年版。
54.王贵:《王贵藏学论文及忆文选编》,中国藏学研究中心当代所,2008年。
55.王贵、喜绕尼玛、唐家卫:《西藏历史地位辨》,民族出版社2003年版。
56.王宏伟:《中印关系研究》,中国藏学出版社1998年版。
57.魏克:《决战前后》,军事科学出版社2008年版。
58.魏克:《进军西藏日记》,中国藏学出版社2011年版。
59.吴景春:《赤心集》,中国人口出版社2005年版。
60.晓浩:《西藏,1951年》,民族出版社1999年版。
61.杨星火:《唱给春天的歌》,四川民族出版社1998年版。
62.杨一真:《西藏记忆》(上、下册),海风出版社2011年版。
63.杨一真:《平息1959年西藏武装叛乱纪实——杨一真回忆录》,《西藏文史资料选辑·第26辑》,中国藏学出版社2010年版。
64.伊丹才让:《雪域哲人的思辨之花》,当代中国出版社1989年版。
65.袁国祥:《阿里探秘》,新疆美术摄影出版社2007年版。
66.赵邦玲:《在触摸太阳的地方——一个进藏女兵的手记》,解放军文艺出版社2003年版。
67.赵慎应:《张国华将军在西藏》,中国藏学出版社2001年版。
68.张晓明:《素描西藏》,鹭江出版社2004年版。
69.张晓明、金志国:《百年西藏——20世纪的人和事》,华文出版社2011年版。
70.张小平:《民族宣传散论》,中国藏学出版社2005年版。
71.张小平:《天上西藏》,中国藏学出版社2005年版。
72.宗喀·漾正冈布:《内地旅行者眼中的拉卜楞》,甘肃民族出版社2010年版。
73.[法]石泰安:《西藏的文明》,中国藏学出版社2005年版。
74.[加拿大]谭·戈伦夫:《现代西藏的诞生》,中国藏学出版社1990年版。
75.[美]迈克尔.C.范沃尔特·范普拉赫:《西藏的地位》,(台北)雪域出版社2010年版。
76.[美]梅·戈尔斯坦著,杜永彬译:《喇嘛王国的覆灭》,时事出版社1994年版。
77.[美]约翰·肯尼思·克劳斯:《冷战孤儿:美国和西藏为生存的抗争》,中国藏学研究中心当代所,2008年。
78.[瑞士]米歇尔·泰勒:《发现西藏》,中国藏学出版社2005年版。
79.[意]毕达克:《西藏的贵族和政府》,中国藏学出版社2008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