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旺从拉姆两腿间挣扎出来时,罗珠掰着指头怎么算也觉得这个日子不太对头。他从山上回来,再上拉姆的身子时,已经是新婚后二十多天,要么就是自己新婚之夜撒出的种子没全报废。
他问接生婆,接生婆说孩子早生了将近一个月。罗珠不知道,接生婆收了拉姆一个银元。接生婆摸了摸拉姆的肚子,弄得满头大汗接下了孩子。拉姆松开捏得紧紧的拳头,把一块沾满汗水的银元塞到接生婆手里,小声求她把婴儿说成早产。接生婆好奇心陡起,她狡黠地笑笑,然后小声说,拉姆呀,这是谁的种啊?拉姆直着眼看她。接生婆又说,说吧,不说我可是不帮你这个忙哟。拉姆垂下眼睑,长长地吁了口气,小声吐出两个字,俄他。接生婆一惊,把疑问投到拉姆脸上。拉姆突然抬起头,眼里是一股凶光。接生婆再不说什么了,她知道拉姆的疯劲。
接生婆没敢把这事告诉别人,却给俄他讲了。俄他想了想,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那么丑的婆娘,想着都恶心。然后笑着给了接生婆五个银元,说这事要是再有一个人知道了,你嘴里的舌头就会跑到狗嘴里去。
接生婆听了俄他的话,再看看俄他的眼睛,她身上就出汗了,她从俄他眼里看到了寒气逼人的冰。从此,她就把这件事烂到了肚子里。
罗珠压根就没想过自己看着也难过的女人会有其他男人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