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的女人没有名字,世界是她的
连我也是她的,一秒也没有分开
那时,走到哪里都是走在蓝天下
那时,山谷就是现在看到的样子
草是纯银的,风吹过草就是吹过人间
那时,还没有人间这个词
风吹过草就是
银子吹动了银子……
(原载《诗刊》2011年第6期上半月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