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失败了。一代一代的人,对艺术感兴趣的人越来越少。维持生计、赚钱、娱乐自己,仅这些事情就占据了人们大部分的时间,使得人们愈加没有能力欣赏高深艺术。他们买一幅画,这幅画大体为他们展示一种大众视角,或者某种传统形式。这种传统形式在放松的情绪之下受到赞美。人们在这种放松的情绪之下,还会赞美一辆精美的马车或者赞美良马。他们买一本书,同买画的方式非常相似,以至于当其时限一到,就会像一杯酒一样被遗忘。深切关心艺术的我们,发现我们自己就是几乎被遗忘了信仰的牧师。我认为,如果我们想要再次赢得民心,我们就必须武装上牧师的方法和热情。我们既要谦卑,也要自豪。或许,我们看到的是完美,而不是其他事物,但是我们必须找到人们的激情。我们既要施洗礼,也要行说教。
宗教创始人已建立起他们的宗教仪式,他们的艺术形式,这是建立在死亡恐惧基础之上的,建立在父亲对孩子的希望基础之上的,建立在男女之爱的基础之上的。他们甚至已经将更古老的信仰融入他们的宗教仪式中,害怕哪怕一点灰尘转变成某种过去火焰中的水晶。如果古老仪式消失,将宗教观点融为一体的激情也会随之而消失。他们重新命名泉源和形象,赋予春天、仲夏、收获的仪式新内涵。早前,艺术就是受到这种方式的支配,艺术几乎同宗教不可分割,二者同时融入一切生活。而如今,我认为,它们变得太过自满,太过忧心,而不能单独同完美并存。我认为,正是这样,人们将他们看作驾驶战车的人,他们站在被遗弃的战车旁,手中拿着破烂的缰绳,或是努力回到激情或绘制的道路。这种激情在他们看来仍是来自于世界的激情。我们不应责怪他们,而应责怪事物中的神秘趋势。
这种神秘趋势将来某天会告终。在英国,像威廉·莫里斯这样的人们努力将艺术统一起来,物尽其用,借此将艺术再次统一,恢复其活力。他们看到周围的激情长时间同完美分离,看起来就好像要等到社会改变,激情才会改变一样。他们建议画家们在画布上作画,将画烙印在图板上。他们努力让雕塑家相信蜡烛或许同雕塑一样美丽。
但是在爱尔兰,当艺术开始变得卑微,他们会找到准备好的两种激情——看不见的生活之爱以及国家之爱。我本可以让虔诚的作家或画家满足于来自他们宗教信仰的主题。如果他的宗教信仰就是占据主导地位的信仰,他或许最终会对每个村舍动心。如果他写的是蹂躏珀尔塞福涅的故事,或是画燃烧雪莱身体的画,与此相比而言,即使他的宗教信仰属于少数群体,他也会受到更多欢迎。他会将他的作品建立在激情之上,这种激情会让很多人认识他,除了那些受特殊教育培训,在乎美丽事物的人。如果他是画家或雕塑家,他会发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