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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斯·梅特林克在其优秀著作《谦卑者的财富》中,将我们的舞台戏剧同一种品味过时的绘画相比较,将他所希望的舞台戏剧同品味不会过时的绘画相比较。他说:“真正的艺术家不再选择战胜了辛布里人的马里斯,或者选择暗杀吉斯公爵,作为他艺术的恰当主题。这是因为他清楚知道,胜利或谋杀心理学是尚未完善的、特殊的;人类和事物的庄严声音,即胆怯而犹豫发出的声音,在暴力行为的无意义喧嚣中是不会被人们听见的。因此,他会在他的画布上画上消失在一国中心的房子,走廊一端的门开着,安歇中的一张脸或是手。”我不明白他是否在指我们的戏剧不应该出现胜利或者谋杀,因为他在引用既有胜利又有谋杀的戏剧作为例子,只是他们的胜利和谋杀不会刺激我们的神经,而会阐明一种智慧的幻想,这如同安歇中的脸或手一样,成为贤哲日常生活的重要部分。当然,过去的伟大戏剧就是按照这种风尚来创造的。如果这种风尚将成为我们时代的风173 尚,如果还存在一些标志,那么诸如罗伯特·布里奇斯先生的戏剧就会走出晦涩。除了抒情诗,所有诗歌都会陷入那种晦涩。那么,甚至大众批评也会开始了解关于他们的事情。某天,我们中的少数几个人,他们关心诗歌而不是暂时之事,他们相信我们独自在我们的房间读诗,渴望有人分享诗歌的快乐的时候,诗歌的快乐不是完美的快乐;但是,这种快乐在剧院有可能达到完美,我们在剧院可以同朋友分享快乐,同爱人分享快乐,说服几个理想主义者寻求说话这种消失的艺术,寻求我们自己消失的艺术。那或许就是最接近永恒的艺术——微妙的倾听艺术。当那天到来之时,我们就会大谈特谈布里奇斯先生。难道他没有创作既能被歌唱又能被朗诵的严谨而富有激情的诗歌——当时还鲜有诗歌能歌唱的,更没有能够朗诵的诗歌?
尤其是戏剧《尤利西斯的回归》,这部戏剧因为其完美而大受赞美,我们智慧的新戏剧这个种类,因为它塑造成戏剧形式,尽可能进行直译,那些快要收尾的关于奥德赛的书籍,或许是这个世界最完美的诗歌。它迫使那伟大的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