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浪漫主义情怀繁荣都市文学
都市是文学艺术的殿堂,也是培育都市文学的摇篮,具有标杆的意义与作用,这不是个人主观意志的判断,而是由都市特质所决定的,因为都市是经济政治文化中心,具备文学繁荣发展的先决条件;都市是人流磁场,是文学表达主体与客体高度融合的地方,不仅拥有大量的优秀文学创作者,而且还源源不断地供给着创作素材;都市是信息的交互场域,无论是政权组织的集结,还是经济组织的融合,抑或社会组织的蓬勃发展,都为都市文学插上了腾飞的翅膀;都市是时尚文学的孵化器,即便农耕文学,同样离不开都市文学的推动,这是由人的经济、文化、素养、生活环境及思想开化等要素综合决定的。特别是在“联网+”纵深推进的时代和城市化进程加速的背景下,都市文学更是迎来了欣欣向荣的发展机遇,尽管我是个特别理性的思考者,但我仍旧相信都市文学的春天已经来临,都市文学必将迈入发展快车道。
谈及都市文学,成都这座千年古城,理应首当其冲,因为其文学大家辈出、历代成典,诸如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巴金的《家•春•秋》激流三部曲,路遥的《平凡的世界》,李劼人的《死水微澜》,还有当代著名作家杨红樱的《马小跳》系列作品,真正红遍了大江南北。这些文学作品,无疑成为了这座城市不同时期的文学样本,自然也成就了这座城市的文学高峰。客观地讲,文学在成都落脚生根,但又如蒲公英一样带着成都这张名片飘向四方,真正地展示出了都市文学的无限张力。但是,如何推动成都文学事业健康发展?这成为了文化工作者面临的新课题,也是当代城市管理者面临的新任务。
前不久,我们正编辑出版《文化醉少城》一书,其中收集了司马相如与卓文君浪漫的爱情故事,进而联想到成都文学建设,不觉发现这座城市从来都不缺少浪漫的元素和情怀。司卓的爱情故事不再累赘,因为它不仅因浪漫流传千古,而且深刻地影响着这座城市的当下生活;还有客居成都的大诗人杜甫,其以苦为乐的浪漫情怀,不仅成就了他诗圣应有的辉煌人生,而且成就了成都在中国诗坛的地位;还有马悦然,这位瑞典的汉学家,同样在成都少城俘获了浪漫的爱情,演绎出了精彩的人生,并为其汉学研究注入了活力。正是基于这样的考量,我突然想到了19世纪盛行于欧洲的浪漫主义思潮。在19世纪20至50年代,继新古典主义后,浪漫主义逐渐成为欧洲艺术主流,其针对古典主义的庄重冷静,主张提倡个性的自由与感情的奔放,其时意大利烧炭党人运动最为突出,它们以意大利为核心的浪漫主义风景套画,其既笔触点块纵横,又色彩鲜明耀眼,独辟蹊径,匠心独运,影响深远,成为当时世界艺术的一大流派,从而推动了都市文学纵深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