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委托老憨去说,大家觉得老憨还没经历过女人,想邪都邪不成,换别人不行,怕中途老二硬起来露出马脚。老憨委婉地把话说了,说给红裤头了。红裤头笑了,说老师傅,你放心,只要你们不嫌弃,我们就在你们工地不走了。每个星期六都来。老憨笑了,说那敢情好了。老憨还纠正说,我今年才三十六,别叫我老师傅。
老憨晚上睡觉说梦话,乱七八糟的,跟红裤头有关系。大家都听傻了,说老憨,你家里还有一小寡妇等着你呢,在外面想啥外国六呢。告诉你,小寡妇最有经验了,头几晚上你是个坎,不大好过呢。
打这以后,星期六就成了民工们的节日。大家这天干活的劲头足,气氛活跃。下班都在等着三个女人赶快来。来了,大家就围一圈子人,不理发的坐边上看热闹。老憨经过商议,还买来了两个翠皮西瓜,切了给三个女人吃。人家不吃,老憨他们急赤白脸的,红裤头带头吃了,大奶子和翘屁股也就吃了。三个女人吃得很狼狈,吐一地西瓜籽。翘屁股吃完不久要去厕所,老憨他们麻烦了。建筑队里没有女厕所,老憨他们就选出来几个老实民工,叫他们保护翘屁股去撒尿。首先把厕所里的男人,不论是站着的,还是蹲着的,一律清理出来,不管愿意不愿意都得无条件服从,否则格杀勿论。然后,给翘屁股站岗,戒备森严,为翘屁股撒尿营造良好的氛围。
晚上,那几个老实民工回忆说,翘屁股迫不及待进厕所,撒尿的声音哗哗响,看来劲头挺猛。大家又是开心的笑,笑完后琢磨过味来了,这哪是老实人干的事啊,不是去站岗,这分明是偷听。大家不干了,用最严厉的刑法惩治老实人。觉得翘屁股的撒尿声是集体的,应该资源共享,凭什么你们利用工作之便多贪多占。收拾他们,放倒,扒裤子,拿绳缠在老二上,一圈一圈缠好,往起拽。这种办法只有民工队里有,缠几回拽几回,老二就受不了挑逗,后果不用说,每个男人都懂。
星期六一个接一个,大奶子她们跟民工们就熟了。
熟了以后,民工们晚上的笑话就少了。大家在一起更多的时候是检讨,说咱们真不是东西,人家对咱这么好,可咱心里想的是啥?祸害人家,无数次地亵渎人家,没有人味,尤其是听撒尿的那几个家伙,应该再次按倒扒裤子。老憨也检讨说,其实红裤头究竟里面穿的是啥颜色的裤头,他并没有亲眼看见,只是隐约看着是红色的,完全靠的推断,所以站不住脚。基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