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如月含笑的嘴角瞬间压了下去,震惊的睁开眸子。 这手……不对劲…… 为何大那么多? 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到底是莫玉,还是夜昀景? 亦或者是踩花大盗! 夜昀景见她紧张僵硬的身子,忍不住凑近了耳边,“手摸够了吗?” 倾如月:“夜昀景!” 她迅速松开手,隐入水中只露出脑袋,“你怎能偷看我沐浴?” 面颊已经绯红,羞涩不已。 这还是第一次被男子看见沐浴。 不过想到不是其他男人时,心里竟然还微微松了一口气。 夜昀景看着她红红的脸蛋儿,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自然是巧合,这小脸红得真诱人,很想咬一口。” 倾如月白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你属狗吗?不能咬,你……你快出去,等我穿好衣裳再进来。” 这一次夜昀景倒是格外听话,起身就径直出了屏风。 来到榻前的茶几处坐下,动作优雅的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水,慢慢品尝。 倾如月透过屏风能看到黑黑的影子,见他确实离远后才缓缓起身。 哗啦啦的水声,将夜昀景的视线吸引。 他手指轻轻摇晃着茶杯,俊眸看着屏风上映照着的倩影。 婀娜多姿,妖娆妩媚,让人浮想联翩…… “真美……”夜昀景感觉口干舌燥,喉结滚动。 倾如月披着衣裳走出屏风,身上带着些许水汽。 娇美的面颊上还有一点水珠,缓缓滑过下颚,滑过脖颈,锁骨,慢慢隐入深沟…… 衣裳比较轻薄,在烛火的映照下,身姿轮廓若隐若现,动人心魄。 夜昀景眸色幽深,拿着茶杯的手指紧了紧,随即将茶水饮尽。 “不许看!”倾如月转身去找衣裳,还想在穿一件。 之前根本不知道这家伙会闯进来,因此只放了一件衣裳再屏风上。 就在她拿到衣裳时,身子突然被人从后面圈住,滚烫的气息在耳畔边喷洒,痒得不禁缩了缩脖子。 她感觉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儿,咽了咽口水,“你……你想干什么?” 夜昀景薄唇碰了碰红红的耳垂,嗓音暗哑道:“就想抱抱你……” 倾如月:“……”神经紧绷。 她在心里劝自己要清醒,别被这个男人迷惑。 就在她想挣扎时,却被抱得更紧。 不动还好,这一动反而让夜昀景气息更加急促灼热,腹部也紧了紧。 “如月……”他嗓音暗哑魅惑,“我恨不得将你揉进骨子里,再也不分开……” 说话间,滚烫的手指磨挲着倾如月光滑细腻腹部,……移向晃动的雪球。 倾如月身子一颤,嗓音有些无力娇媚,“不要,你……你停下……” 身子已经发软,喉间不自觉的发出轻哼声。 夜昀景转过身子,将她按压在床。 手掌一挥动,屋内烛火全部熄灭,陷入黑暗。 纱帐缓缓拉下,帐帘内身影交缠,红浪翻滚…… 四更天,夜昀景紧紧搂着她,“我知道你要和离了,我就盼着这一日,记住……你是我的女人。” 倾如月:“和离了也不可能跟你,我以后不嫁人,建立一个大庄园养男宠,想换男人随时换……唔……” 话未说完,嘴就被堵住。 夜昀景惩罚性的啃咬着,疼得她眼眶一热,半晌后才被松开。 “夜昀景!”她委屈的捂住嘴,“你占我便宜不说,竟然还咬我!” 夜昀景冷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谁后面翻身做主,到底谁占谁的便宜?” 此话一出,倾如月瞬间脸红,羞涩得用被子捂住脸。 夜昀景见她羞涩,无奈一笑,随后故作森寒的威胁道: “你若是找其他男人,你找一个,本宫就杀一个,先阉后杀,再大卸八块扔荒山。” 话落后便起身,利落的穿上衣裳离去。 倾如月听不见动静后才将头露出来,看向后窗位置低骂,“残忍的家伙,也不怕做噩梦!” 床上还残留着他的余温。 她侧身摸了摸他睡过的地方,想起之前的场景有些不可置信。 竟然在清醒的情况下,与夜昀景发生了关系,这下子是真撇不清关系了。 …… 翌日,日上三竿时倾如月还在睡。 青竹走进床前看了一眼,见她还睡得那么熟,也不忍心叫醒。 “小姐昨夜干嘛了?竟然这么能睡?”青竹疑惑不已,伸手被她掖了掖被角。 这时候突然发现有些不太对,小姐的衣裳怎么散乱在床尾? 意思是小姐睡觉根本没穿衣裳! 青竹感觉自己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悄眯眯的打量床铺,很快就看见一支男子的玉簪在床上。 “呵呵……”她捂住轻笑,“难怪还在睡……”这玉簪不就是大皇子常戴的吗? 两人是剪不断,理还乱,注定纠缠不清了。 她将玉簪放回原位,随后悄声出了房间。 “青竹,小姐还没醒吗?”吉安的身影走进了院里。 青竹摇头,“没有醒,是有什么事吗?” 吉安:“又有人拿着王爷写的欠条上门,王妃让小姐过去一趟。” “过去准没好事。”青竹凝眉想了想,“你就说小姐不舒服,有何事跟你说是一样的。” 吉安返回了前院。 前堂里面坐满了人,安王妃疲惫的坐在上首,安王面色不悦的坐在一旁。 吉安刚走进去,安王妃就有气无力的开口,“世子妃怎么没来?” 吉安躬身垂首回应,“回禀王妃娘娘,小姐身子不适,无法起身,有什么事跟小的说是一样的。” “身子不适?!”安王妃气愤的一拍桌案,眸色清冷的看向他,“到底是身子不适,还是想躲避责任?” 她越说越愤怒,眼眶猩红无比。 这话让吉安一头雾水,抬起头反问,“请问小姐与此事有何责任?” 安王妃被这问题给气笑了,“哈哈哈……还问有何责任?若不是她给王爷提议,王爷又怎会欠下这次银子!?” 吉安:“……” 安王妃深呼吸,眸色冷厉下来,“我好不容易东拼西凑,将昨日那些账给填上,今日却又冒出一笔账,你们倒是说说,这账该怎么还!?” 众人视线皆是看向安王,没有人吱声。 咳咳…… 安王轻咳了几声,蹙眉说道:“我也不知道府中会拘谨到如此地步,但现在宅子已经买了,只能想办法给钱。” 他说着从怀里拿出银票,放在茶几上,“这是雪莲的全部积蓄。” 安王妃数了一下,只有两千两,跟一万两还相差甚远。 “够什么够!?”她拍在桌上,脸色阴沉,“这宅子是雪莲在住,按理来说就该她出钱,还有倾如月也该出!” 吉安不乐意了,抬起头说道:“王妃娘娘,此话差已,王爷租房是一千五百两一年,十年租下来就是一万五两,但房子还是东家的。 小姐是觉得不划算,所以才会提议买下,这等于在省钱,以后房子不管十年还是二十年,都是王爷的。” 这时,王爷也点头,“我也是觉得不划算,才会应下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