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啊,每年那么多意外发生,难道雷家的矿藏就没发生过意外没有出过人命吗?如果是山中去世的人口,他们死了之后,尸体是怎么处置的啊?” “应该没有出过意外吧,不然不可能没有听说,可能也是护山大阵的作用。” “如果真的有这么神奇,花那么大的代价去修复,好像也能理解。” 难道预测出错,那大阵真的没有蹊跷? “不管怎么说,亲眼见过才算客观,咱们明天就进山吧,我很担心外公啊。” “好,今天就做好准别,需要带什么进去跟舅舅说,我帮你另外预备,山里条件肯定不如咱们家里,可不能委屈了我们宁宁。” “我们是去工作啊舅舅,对了,如果遇到宴宴异,不要太惊讶,他这次过来好像是有事,他命格特殊,说不定对咱们还有帮助呢。” “真的只是公事?” “不然呢舅舅,我和他又没有任何关系的。” “好好好,没关系就是好关系,我们时家的小小姐可不是那么好追的,让这小子后悔去吧。” “什么意思啊舅舅。” “咳咳,等他自己跟你说好了,我可不喜欢背后说人。”四舅舅做了个给嘴巴上拉链的动作,结束了这个话题。 时宁不明所以,阿三阿四左顾右盼就是不看这舅甥两个,其实私下早就开始八卦,难道时舅舅对宴异很不满意,那位老板什么时候得罪了四舅舅啊,好像对他印象不是很好呢,看来要想追到他们老大,还有得拼呢。 “那位徐先生也跟着我们一起进山吗?” “对,他家在山脚之下,当初离开大山到京城,其他人都不同意,毕竟也算是山里人,得尊祖训是不是,结果徐先生曾祖父说他们家没这个祖训, 而且他们一直住在山脚,根本不算是山里人。” “徐先生的祖宅不在大阵里面吗?” “不在,但是就在阵脚处。” 难怪,那肯定会受影响了,大阵受损,阵内自然会有影响,但阵脚下面的人家也是首当其冲,难怪徐家这么些年不得安宁。 “不过他自己家本来就有些问题,所以受的影响更大,明天跟舅舅一起进山,你一个人我不放心。”要是时宁擦破点皮,宁芷书都要杀人。 做儿子的当然了解妈妈的性格,所以时四爷在保护时宁这方面是不遗余力。 “好啊,一起去徐家看看,然后再进山,那我们先出去逛逛,买点东西,古城嘛,肯定有老物件,我们到处逛逛看看。” 时四舅又给时宁转了一笔钱,让她随便买,“被我敬爱宁宁看上的东西肯定不会差,好东西都怪,放心买,舅舅买单。” 阿三阿四恨不得要跟这些有钱人拼了,但老板特别大方,他们看上的东西也会帮着买单,一下子也跟着高兴起来,兜里有钱万事不难,有钱万岁! 时舅舅应该是看见时宁住到家里才知道她来了山城,本来有危险的事情,家里是不会让时宁参与的,但是既然宁芷书让她出来了,那应该是给她试炼的机会,既然如此,他们做长辈的肯定要做好后勤工作。 他就先回了家住处,正好宴异在书房工作,两人很默契地没有提到在海城的事情,只针对进山之后可能会出现的状况,做了一番布置。 “但宴总还是要注意自己的安全,进了山可跟京城不同,在京城就算有人想对宴总下手,那还要顾虑着时家,顾虑着玄学协会,但进了山,可就不是咱们的地盘了,宴总要随时保持警惕,一旦有问题,赶紧联系我。” 时四舅的传声符是时琛给的,一张符箓不仅可以传递心声,还可以把对方当前的地点定位得明明白白,大山里面手机随时断联,带着几张符箓以备不时之需。 阿三阿四两人跟着时宁在山城最繁华的古董街逛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间感兴趣的铺子。 “文鑫古物,这招牌不错啊古色古香的,走,进去看看。” 时宁看铺子里摆件的摆放位置,柜台对面的那只金色香炉福字香炉,就知道这铺子的主人是真心做生意的,香炉里面燃香不断,厚厚的香火和金沙透着暖气,摆件摆放的位置也很讲究,讲究的就是一个IE财源广进。 这风水阵本没有什么问题,坏就坏在朝向不对。 “老板,你们店最近是不是被斜对角那家抢了很多的生意啊,信誉也受损?” “这街上的人都知道我们家才是真材实料,搞那些噱头只能骗人一时,骗不了一世的,你不要才刺激我,我是不会花钱害人的哦!” 他们几个走进去转了一圈,时宁话音刚落,就从柜台里面站起来一个高大的男人。 “哇,你躲在里面干什么,一点声音没有,人吓人,吓死人啊!”阿三指责道。 “我在自己店里休息也要被骂啊,你们还讲不讲道理了。”老板个子很高足有188往上,在位于西北的山城来说也算是很高的水准了,他一双眼睛半睁着似乎还没睡醒,但从那细长的眼睛里射出一道精光,精准地投射到了三人为首的时宁身上。 不过时宁172的身高在他面前倒也不露怯,毕竟大小姐出门逛街还穿着高跟鞋和旗袍呢。 “这是我两个徒弟,阿三阿四,老板,我们想挑点合眼缘的东西,顺便跟你打听点事情。” “买东西可以,打听事情就不必了我不是本地人,什么都不知道的啊。”男人呢挥挥手。 “我看你年纪不大,为什么特意打扮得很老的样子,是有什么苦衷吗?” 时宁一边看货架上的古玩,一边状似无意地问道。 “这都被你识破了,哈哈哈哈,本事很大啊。”那人从柜台后面走出来,腿脚好像有些问题,微微有些跛。 “你一个外乡人,腿脚还不太方便,怎么会在这里开店,有家人在这边?” “家人,呵呵,呵呵......”那人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 “不想笑其实可以不笑的,看你这声音多瘆得慌。”阿四打了个哆嗦,有种打人的冲动。 “阿四,你少说两句,说不定这位老板有苦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