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疯妇未疯

书名:纨绔县令:他的神捕夫人又美又娇 作者:鼎鼎 字数:362763 更新时间:2023-09-04

  苏竹衣还没有太明白,陈仵作就拉着苏竹衣蹲下:“苏捕快,你看,这五人口中皆没有草木灰,嘴里干干净净,说明他们不是被烧死的。”

  “一般人被烧死都是有一个过程的,他们肯定不会不挣扎,不呼救,知道他们还在呼吸,就会吸入烟灰,嘴里都会被熏黑,这五人一定是在放火之前就死了!”

  陈仵作的结论,解了苏竹衣的困惑,她就知道,没这么简单,一家五口全被烧死,太不符合常理。

  且想不说这个屋子就这么大点,墙也算不上结实,要跑出来应该很容易。被烧死的孩子中,起码有两个是超过十岁的,被这么活活烧死实在不太合理。

  “大人!”

  二娘跪直了身体,向苏竹衣磕头:“大人,求大人为民妇伸冤!”

  苏竹衣被二娘突然拔高的声音吓了一跳,转回头去看她:“你不是……”

  “这只是我为了躲避奸人会杀我灭口假装的,我并没有疯!”二娘解释道。

  村长父子瞪大了眼睛,狠狠地盯着二娘,眼中的凶狠神色已经暴露无遗,但是二娘却没有一点畏惧。

  “求大人还我一家一个公道!”二娘用力地磕了个头,甚至能听见头砸在地上的声音,她嘶声力竭地喊,“杨天龙父子二人,女干污我在前,杀我一家在后,求大人给我一个公道!”

  周围站着的衙役都震惊了,瞪大眼睛看着二娘。

  “二娘,你胡说八道什么?”村长一张黑脸涨得通红,指着二娘骂道,“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村里谁不知道你经常跑男人床上,现在竟然还来污蔑我们父子二人,你简直不要脸!”

  二娘不理会村长父子,一个劲儿地给苏竹衣磕头:“大人,求大人听我说完原委。”

  苏竹衣赶紧将二娘扶起来,说道:“我只是一个捕快,并非大人,你有冤情就跟我回衙门,亲自向县令大人陈明,县令大人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你这个贱人!”杨打铁突然发难,朝着二娘冲过去,一脚踹在二娘胸口。

  这一脚踹在二娘腰间,直接将二娘踹到在地上,疼得惊叫了一声。

  苏竹衣迅速反应过来,反手就是一巴掌,将杨打铁扇得脸偏到一边,又是一脚踹在杨打铁胸口,给他踹翻在地。

  “来人,把杨家父子绑起来,押回县衙,容后再审!”

  “大人,这个贱女人说的是假话,全都是假话,您不能听信她的片面之词啊!”村长大声喊着,被衙役拿绳子捆了。

  苏竹衣吩咐:“把尸体也抬回衙门,审完之后,再另行送回。”

  一行人回到了县衙,苏竹衣头一件事是先给二娘验身,确实如她所说,她有被女干污过的痕迹,而且就是这两日。

  “已经抓到凶手了?”上官嵘感慨,“你破案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还不能确定,先要对二娘进行问话,再审两名嫌犯,口供要对得上。”苏竹衣严谨道。

  上官嵘多少知道了一点,对于女干污女子的人,他向来十分痛恨,咬着牙道:“若他父子二人真这般恶劣,本官必不会放过他们!”

  二娘已经换洗完干净的衣物,脸也洗干净了。果然长了一张非常标致的脸,年岁看着也不算大,最多不过二十五岁。

  “大人,求大人为我做主!”二娘见到上官嵘,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开始讲述自己的悲惨经历。

  二娘原本是隔壁莲花村人,十五岁就嫁给了丈夫李柱子,生下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丈夫李柱子去年在一次滑坡中被埋身亡,此后就二娘一个人撑着家里。

  家里的情况十分艰难,一日不如一日,经常要借着粮食吃才能勉强满足温饱。

  村长父子一开始经常帮助他家,送些粮食之类的,让她家不至于过得太凄惨。

  谁知那父子二人竟然一早就存了不轨之心,借着送粮食的借口,把二娘女干污了。事后就拿出粮食,补偿二娘。

  二娘受了屈辱,原本想一死了之,可家里五口人她放不下。想报官,那村长父子二人在村子里是一手遮天,她根本没有报官的机会。

  最后二娘不得不忍气吞声,她不能就这么白白地死了,她要是死了,家里人就没有活路了。

  谁知后来那杨打铁竟然还想再女干污二娘,被二娘的公公发现了,拿了刀要跟杨打铁拼命。

  二娘的公公已经五十多了,因为吃不饱,身体也瘦弱,哪里能跟杨打铁比,反而被杨打铁一刀砍死了。

  婆婆见到了这个场景,也要跟杨打铁拼命,还是死在了杨打铁手下。还有三个孩子,一个也没跑脱,全被杨打铁杀了。

  之后杨打铁一把火烧了李家的屋子,伪造了一场意外。二娘被他打晕过去了,醒来后发现自己再次被女干污,一家人还被火烧死了。

  她害怕杨打铁会连她一起杀了,那她一家五口就死的不明不白,于是她只能装疯。

  杨家父子根本就是披着人皮的畜生,见她疯了,还对她进行了数次侮辱。若不是存了替一家五口报仇的心思,二娘早就了解自己了。

  “这两个畜生!”苏竹衣一掌拍在桌上,“就是千刀万剐也死不足惜!”

  “二娘,你说这些,可有人能替你作证?”上官嵘也十分气愤,但他还保持着一丝理智,询问道。

  二娘摇摇头,哭着说道:“这事关女子的名节,头一次被女干污后,我连公婆都不敢说,哪里还敢说过别人听。”

  “寡妇门前是非多,就算我说了,也只会被人骂水性杨花,没有人会替我作证。”

  苏竹衣冷静了些,为难道:“若是没有人证,仅凭你这一面之词,实在是无法定罪。”

  二娘又哭起来,磕着头说:“大人,我所言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虚言,立刻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二娘!”苏竹衣拦着二娘,不让她继续磕头,她碰到了自己的刀,突然想起来,“你说的那把杨打铁杀人的刀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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