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侜董,靳氏集团高层的那些事,您知道吗?” “请问一下侜董,对于靳氏集团的事,您是怎么看待的?” “侜董,你会帮助靳氏集团渡过难关吗?” “侜董有没有……” 所有话筒瞬间对准了靳沉洲,记者纷纷围绕在靳沉洲身旁,宁七七压根就没有空隙挤 进去! 她脸色一沉,一手撑在车盖上,猛地一用力,整个人都翻上车。 她站在车上,冲着一众记者,怒吼道:“够了,都给老娘闭嘴!” 靳沉洲微微仰头,唇角依旧噙着笑,看向宁七七的目光也夹杂着柔情跟宠溺,“看着点,别车摔着了。” 就在一众记者被宁七七的气势所震慑时,靳沉洲这句话在噤若寒蝉的人群中,显得异常的突兀。 纵使声音再好听,也掩盖不了其中的温柔跟宠溺! 玛德! 他们是来收集情报,又不是来看你们秀恩爱的,怎么还秀上了! “我没事。” 宁七七小手一挥,站在车前盖上,一张娇软的小脸上全是不满! 一双杏眸布满寒霜,从众人身上一扫而过,“都给我后退三步,有问题一个一个问,谁要是敢伤到他半点,老娘鞭子伺候!” 她说着跟变魔术一般,从腰间抽出了鞭子! 猛地在空中一挥,破空声听得令人心惊胆战! 记者全部后退,都担心被那鞭子抽中! 靠!这女人谁啊! 竟然这么凶,谁家的母老虎…… 咦!不对? 侜董结婚了! 这个想法突然冒出,众人都愣在原地,一时不知道哪个消息回来的更加劲爆。 宁七七手持鞭子,凉凉扫了众人一眼,在车上坐下,坐姿典型的大姐大坐姿,又酷又…… 这也太A了吧! 纷纷有记者那些照相机对着宁七七拍。 宁七七唇角微扬,“要拍照也不是不可以,一张一千元,凭我的身价对你们可谓是十分大方了。” 一句话,让所有人停止了拨快门。 靳沉洲倚靠着车,见此场景不由垂首轻笑,却一句话也没说,对其态度格外纵容。 “所以,你们是现在支付我钱还是将照片删掉?如果不删,我就只能以侵犯他人肖像权的名字来告你们了。” 记者众人:……… 最终,所有人都删掉了照片。 宁七七见此,不由鼓起脸颊,有些不满众人的选择! 她的照片,一千块也不值吗? 好歹她现在也是侜董的老婆吧?更何况,她可是爱丽丝呀! 可惜,没人认识她。 靳沉洲笑着抬手,握住她的手臂将人拉到自己跟前,再抬手将她从车上抱下来。 “好了,不胡闹了。” 他说着又看向众人,行为举止很是得体优雅,“很抱歉,很多问题,无可奉告。” 记者一愣,有人瞥了眼宁七七手中的鞭子,依旧没敢冲上去,只能好奇询问,“一句话……” “不能,你聋吗?” 本就没敢在靳沉洲面前造次的众人,此刻就更加不敢说话了。 “关于靳氏集团的事,我也感到很惋惜,毕竟是自己的家……” 说到这里,靳沉洲故意停顿下来,见众人好奇的目光时,这才淡淡给出一句,“我只能说,尽力而为。” 宁七七不想多待,拉着靳沉洲就朝众人走去。 因着她手中有武器,众人也都一一避开了些。 进了靳沉洲的办公室后,宁七七这才笑着道:“我刚才做得漂不漂亮?” 靳沉洲笑着将她搂进怀里,直接吻上她红唇,好半晌才放开她,“做得非常好。” “那我以后都这样了啊。” “好。” 靳沉洲不假思索直接同意,宁七七也一时无话可说。 毕竟挑不出毛病。 靳棋瓒此时可谓是焦头烂额,却丝毫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若是说那块地还能勉强处理,可现在这事,可不是轻易就能翻篇的! 结果没两天,还不等他想到最佳的解决的方案,他就收到了法庭的传票! 没给他思考的时间,隔日就靳棋瓒就被送往法庭。 法庭上,由应娆当律师,沈洛青也站在那里。 说着靳棋瓒的罪行。 是他,害得她家破人亡。 事情来得很突然,靳沉铭跟徐筠曼都没能想到有效的解决方案。 徐筠曼只能再次来到世纳集团,来找靳沉洲。 结果一番沟通下来,前台接待员都很礼貌的表明,侜董不跟她见面。 为此她只能找了宁七七! 宁七七却来了接待室,跟她见面了。 俩人面对面而坐,宁七七脸上带着很浅的笑意,手里拿着手机,轻轻地转动着。 “二婶找我有什么事?” “放了你二叔。” 徐筠曼也没有拖拉,直接开口。 宁七七眉梢轻挑,有些为难的垂下脑袋,“这个……我听不懂二婶在说什么。” “宁七七,你别装了!” 徐筠曼此时再也维持不住她以往的端庄优雅,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狰狞,“律师是你们公司的,沈洛青也是你们公司的,你怎么会不知道!” 宁七七闻言噗嗤一声笑出来。 一双杏眸里含着点点星光,随即星光仿佛化为利刃一般凌厉,“二婶这话有些好笑。二叔自己做错事,害得人家破人亡,人家现在找到证据告了他,我能怎么救?” “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你一定要这么绝情?” “绝情?” 宁七七不屑勾唇,“谁能绝情的过你们一家?在有困难时就是一家人,无困难时就是敌人?” “我们……” “好了。” 宁七七轻声打断徐筠曼的话,“我来见你并不是为了听你胡说八道或者黑白颠倒的。” 徐筠曼脸色很是阴沉,她盯着宁七七,一时没有开口。 “我就想问一件事,靳沉洲身体的毒,是谁下的?” “还有父亲的车祸,又是谁干的?” 宁七七脸色逐渐冷了下去,那双眸更是没了温度,“说我们绝情?你们配吗?” 徐筠曼轻笑一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沉洲有中毒吗?我没听说过。” 她镇定的模样的,压根就看不出,她是做过亏心事的人。 当然,若是她垂在身侧的手没有不自觉的攥紧的话。 “是吗?竟然如此,那就不重要了。” 毕竟靳沉洲说过,已经找不到证据了。 宁七七站起身,脸上的寒意顷刻间散去,“后会无期,还请二婶多讲心思放到如何教育儿子上吧。” 她丢下这句话,再没搭理声嘶力竭的女人,直接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