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尘其实自己也感觉有些尴尬,于是挠了挠脸颊,总算是安分的站在一边不说话了。 君凛心情其实并没有被先前那句话所波及到它自己早已曾经想过这些事情在自己内心里也自然拥有着自己的规划,所以轻易不会被别人随意提到的一些事情而动摇心神。 军师已经走了进去,抬起眼睛,问: “既然都不说话了,都不说话了,应该是你们想聊的都已经聊完了吧,那还不赶紧进来听听我接下来制定的计划,否则还在那里浪费时间干什么?真以为咱们待在这里安全吗?” 君凛点了点头走了进去,狼尘叹了口气,总觉着自己还是不懂说话的艺术,从新摸出一张就像是人皮一样栩栩如生的面卷附着在脸上。 原本脸上十分俊俏的五官逐渐开始变成了人皮上的五官,由于先前他已经知道计划的所有内容,于是现在为了保证周围的确没有什么旁外人偷听,狼尘打算在附近守着。 在君凛一走进去以后,原本在身后大开着的大门突然就自动闭合。 在大南北合了以后,原本光线就略微有些暗淡的室内就变得更加昏暗,直到旁边一束光突然照了过来,随即就像是触发了什么机关一样在两旁的青铜所打造的供灯一盏又一盏,接连的亮起。 君凛这时才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非常冷硬: “既然你现在已经出现在皇宫之中,那也就说明你已经成功说服了一直关押在监狱里面的那些人也就说明我之前为你制定的计划的第一阶段已经实施,接下来的问题就是要想方设法的让你前去太上皇那里已恢复自己的身份。 毕竟现在大长老一心想要掌握全部的权利,原本对于你叔叔一直坐在那个位置上,大长老原本还有耐心去忍耐,但这些年恐怕是猪猪喂饱了他的胆子,于是手也越伸越长。 现在皇宫里面之前就将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及皇宫外面的状况,你也已经亲眼看到了......”再说这句话的同时,军师原本还算柔和的面部线条彻底绷紧,同时看向君凛的眼神也夹带着一丝审视。 “你可能并不知道,关在监狱里面的那几个囚徒,其中有一个和我关系还算不错,在我和狼尘成功将自己的身影彻底隐藏以后,便已经打听到了,大长老似乎对于你的存在十分执着。 为了仿真你出什么意外已导致全部计划全部崩盘。因此我专门派人监视你的一举一动,以此在侧面来保护你,当时没想到,你的身上竟然还藏着如此多的底牌。” 在听到这句话的同时,君凛心里十分紧张,虽然首先已经出了薄薄的一层冷汗,但仍然脸上的表情还是十分镇定,他一边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军师脸上面无表情的样子。 一边回想着自己在天启山附近那么几天的时间内有没有暴露出什么手段,但是唯一自己暴露出底牌最多的时候就是被迫和蛇王老头纠缠的过程中,由于自己实力远远不敌蛇王老头因此只好将自己的一部分底牌全部暴露了出来。 但是明明在战斗的过程中,他专门留意过,周围的确没什么用于监视的东西并且在战斗的过程中,他还专门召唤出了法阵想着看看能不能用法阵中自带的子孙烟雾来迷惑他人的视线。 到时候即使暴露了自己也有便捷的方向,原本在脑子里打好的底稿,在突然接触到了军师看过来十分冷静的眼神的同时,君凛只感觉自己就像是大冬天的被一桶冰水从头浇到底一样。 浑身都湿透了的那种凉乎乎的就像是扒光了衣服,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别人眼中的那种羞耻加上恼怒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 君凛现在有些不清楚眼前这个即使现在还十分冷静的军师就将已经猜出了什么东西,并且由于军师者突如其来的所说的这一番话,也真的让他感觉到了一丝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么长的时间以来,他一直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但是万万没想到,就是在这样一个非常危急的关头之下,竟然会被人戳穿了自己的伪装,这不亚于当头一棒的感觉。 军师自然是将站在自己对面的人脸上,所有的反应看在眼里,不过他说出这些事情也并不是为了引起君凛的谨慎只是单纯的要告诉他自己在拥有什么秘密的时候一定要藏好自己的把柄。 现在只是被他发现了,自然不会引起什么太大的霍乱,但若是被敌人发现的话,到时候恐怕会被设计的死无葬身之处,军师微微等待了一段时间,直到赶到时机成熟了以后,这才悠然开口: “我来你单独叫出来并不是为了说这些有的没的的事情,每个人身上都应该有些秘密,我自然也不会对你身上的迷点进行太多的关注,只是我想告诉你,仅仅只是我已经能感觉到你身上的一些不对劲的地方,那就更不要说别人了。 切记一定要把自己的把柄藏好,你以为现在已经站在你对立面上的大长老是很好心的人吗?不!大长老的性格不仅牙呲必报但是不得不说。 大长老能爬到今天的这个位置,拥有今天所有的东西,给一定程度上说明他的心机之深厚,在今天,我能发现你想隐藏的这些秘密。 并且能敏锐的感觉到一些东西在明天也有可能他也会发现,若是你身上拥有的东西的消息被传出去的话,那自然不用我说会造成什么后果吧?” 君凛也明白自己眼前这个十分敏锐的人并不是自己的敌人,同时也理解为什么军师这么做的原因,于是十分狼狈的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从额头流下的汗水,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十分谦逊: “我明白均是您想说明的意思,再往后行事之中我自然会多加小心,不过我仍然还是十分好奇。 我自觉,我这一番行动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