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原本巡逻的士兵发现了君凛身影出现了以后,其中一个士兵急匆匆的向周围看了一看,发现并没有任何人出现以后,这才放下戒备,走在他身边来,语气也有些着急: “哎呦,我的太子殿下呀,你怎么现在才来?你可不知道我在这里,可是等了你好久,要不是军师大人已经确切的和我说过,您一定会来这里。 我恐怕真的以为您今天是来不了了呢,快快快,趁现在没人这些周围巡逻的人已经被我调走了,现在您竟然应该不会引起大长老的注意力,大将军以及军师大人也已经等候您很久了。” 君凛心里还十分谨慎,重复了一遍这人刚刚说出的话:“你是说大将军以及军师,现在已经在皇城之内等了我很久了吗?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按道理按照大长老那种睚眦必报的性格。 定然不会将他们二人完好无损的一直留在宫中......”这个小小的守卫心里暗暗发苦,不由得在心里感叹,这个太子殿下果然十分敏锐,也不由得庆幸起来,自己幸好已经决定不再继续为大长老助纣为虐,转而另投明主: “太子殿下您想想,看样您的消息也十分灵通,大长老的确是这种睚眦必报的性格,不过,相信你也一定知道,现在坐在王位上的您的叔叔和大长老的关系一直不合吧。 虽说的确是由于你的叔叔最终导致了您的父亲以及母亲最终惨死,但是这么多年以来,您叔叔对您心里还是终究十分愧疚的,因此,在这股愧疚之心的作用之下。 他隐瞒了大将军以及军师的消息,并且现在大长老其实对于你叔叔也已经十分不满意了,恐怕他这么急切的想要尽早打你除掉,一来是为了杀鸡敬猴以此来威胁你叔叔乖乖听他的命令。 二来就是为了安心吧,毕竟现在他坐在这个位置,全部得益于你叔叔一直是受到他控制的原因,好了,殿下,咱们别一直站在城门口说上不停了,大将军已经等待你很久了。” 君凛考虑的,如果这个人真的是大长老拍来骗自己的话,恐怕也不会这么一直和自己周全这一些有的没的,坚持自己身上还有如此强大的护盾附体,即使眼前这个家伙还笑。 终于大长老的话相信大长老应该也没那么大的能耐将自己直接击杀,并且真是一张提前把所有的一切安排好了,并且引导自己来到这里,那么也就说明眼前这个人应该是属于无害的。 考虑了这么多君凛总算将眼里的疑惑重新压了下去,脸上也浮现出了较为和善的笑容:“好的,我明白了,那么就麻烦你在前面为我引路了。” 走在前面的那个人总算是叹了一口气,总算是让太子殿下相信自己真的是无辜了,以后这才急匆匆的开始,小心翼翼的避开皇宫里面巡逻的侍卫找了一条很少会被人发现的密道走在前面引路。 再走到了一半了以后,原本这个先前一直在前面引路的人突然停下了脚步,站在对面的两人是看起来十分频繁的两个中年男子,两个中年男子用那种十分平淡的眼神扫了一眼这个所谓的太子殿下以后点了点头以后。 原本在前面引路的那个人转过头来朝君凛鞠躬以后按原路返回,君凛用十分挑剔的眼神看着对面两个十分平凡的男人,这两个男人中,其中一个个子较高的做了一个跟我走的手势以后。 随即两人就转过身来将毫无防备的后背直接暴露在了君凛的眼前,对此君凛心里微微沉思以后紧接着跟了上去。 直到沿路的两个人突然停下了以后,君凛仍然有些疑惑的看着面前古色古香的建筑,这个建筑虽然的确十分精美,也十分灵巧,甚至于房檐上的装饰品都是用无比华贵的宝石来装饰,但是这也不能遮掩他仅仅只是个视为休息的地方啊! 似乎站在前面一直沉默着,只是当一个引路人的两个人突然听到了他的心声一样,原本那个高个子的突然转了过来,同时先前明明在五官上看起来十分频繁的外貌,突然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眼皮向下扒拉嘴唇很厚,而现在彻底改掉了那副窝囊的样子看着这熟悉的五官君凛有些惊讶于站在自己前方引路的两人,竟然就是自己一直想要联系上的大将军以及军师。 没想到不仅是相互见面的第一面他没有认出来,两人甚至于这么走了一路,他都没有感觉到这两人身上传出熟悉的波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丹药的状元还是什么特殊的功法吗? 狼尘似乎看着对面人一副茫然的表情,心里十分高兴,心情好了,这才乐叨叨的开始解释: “你应该知道将军府现在已经被皇宫里面的这些人以为平地的这件事情吧,但是由于当时来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我考虑到不该让那么多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私生在这里。 于是在和军师相互讨论了以后,我们打算伪装成一个频繁的士兵,看看能不能直接混到皇宫之内,而且我还知道其实你父亲和你叔叔的父亲其实并没有死掉,也就是说现在皇宫里面太上皇其实还活着。 我想如果太上皇知道你这个他们家族唯一的血脉还活着的话应该会十分欣慰吧,毕竟纵使你的叔叔现在已经坐在了那个位置上,但一直没有得到太上皇的认可,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听到这话,君凛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声音也变得有些暗哑: “我总有一天会找回我的妹妹所谓我要见人死要见尸,我相信我妹妹应该现在还活着......” 狼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嘴瓢了,究竟都说了什么,于是赶紧打哈哈,企图将所有人的注意力从刚刚自己的口误那里拉了过来:“哎呀,我嘴笨,你们也是知道的啊,既然现在已经成功汇合了,那么咱们就好好安排一下下一步,咱们就这样要干什么吧!” 先前站在一旁的军师则用那种看智障的眼神一直看着站在原地都恨不得手舞足蹈的狼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