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可把赵婉给难倒了,魏曼可是她曾经最好的朋友,而安凌又是她现在的闺蜜,不论站在哪一方,都势必要失去另一个朋友,这对她来说是个艰难的选择。 “安凌,你别急呀,我当然是站在你这边的,你也知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正如赵婉所说,安凌对她其实也很信任,不管什么事都会跟她说,甚至连真正喜欢的人是谁都没有瞒过她,所以她更加的觉得自己不能背叛安凌。 “真的?那你可别忘了自己说的话。” 得到了对方的回答,安凌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句,她必须确保赵婉绝对不会背叛自己,否则将来就又会多一个敌人。 “当然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了,你还不相信我吗?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的。” 赵婉信誓旦旦的保证着,还没回国之前,她就一直在听安凌说国内的一些事情,主要还是和莫远霄有关的,她知道安凌爱着这个男人,也一直想要把他给抢过来,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安凌想要对付的那个人居然会是魏曼。 但现在知道了也不晚,她也已经决定站在安凌这一边了。 “安凌,我该怎么帮你呢?” 话说回来,赵婉并不知道自己在这件事中能够起到什么作用,说到底那是安凌和魏曼之间的感情竞争,她甚于跟莫远霄都不认识,又怎么能帮到安凌的忙呢。 安凌却是不怎么着急,她自有自己的计划。 “婉婉,你先别忙,以后需要你的时候我自会给你打电话的,平时嘛,你只要多怂恿魏曼从公司离开就行,我现在最不想在莫氏看到她了,她每天都可以和远霄待在一起,我什么机会都捞不到。” 这是她计划中的第一步,而且曾经利用莫氏的总监也达到过目的,只可惜失败了,但是没关系,她不会放弃的,谁叫她喜欢莫远霄呢。 “好的,我知道了,我会尽力的。” 挂断电话后赵婉才松了一口气,虽然她也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但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关于深深吃了安凌送来的东西而生病的事情,莫远霄一直想找个机会跟魏曼好好谈谈,可是魏曼显然并不想给他这个机会,不管是在公司还是在家里,她都极力的躲避着他,让他有苦难言。 这天,莫远霄的腿疾发作,在自己房里疼得不行,尽管吃过了止疼药,但还是没有作用。 莫成思进来时便看到了莫远霄疼痛难忍的样子,“腿又疼了?” 他很是担心,但他不懂医理只能干着急而已。 莫远霄点了点头,他伸手指了指不远处桌子上放着的止疼药,示意莫成思给他拿过来,没办法,只好加大用药量了。 莫成思却是犹豫了,“远霄,总是吃止疼药不是办法,要不我去叫魏小姐过来给您看看吧?” 他试探性的问道,因为他也意识到这两个人最近一段时间处于冷战之中,所以魏曼才没有管莫远霄的。 莫远霄略一犹豫便答应了下来,“好,你去帮我叫她一下。” 他之所以会答应,并不完全是为了自己的腿,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因为魏曼一直对他避而不见,让他想找个机会跟她谈谈都不行,所以他觉得这是个机会。 从莫远霄的房间出来,莫成思便直接下楼去找了魏曼,“魏小姐,远霄的腿疾又犯了,我见他吃了止疼药也无济于事,不如您去给他看看吧?” 他的话说得客气,因为他不确定魏曼是否还在生莫远霄的气,也许会拒绝他的要求。 没想到的是,魏曼一秒都没有犹豫便去找了莫远霄为其治疗,在感情上她确实还没有原谅莫远霄,但理智却告诉她不能不管他,他是做错了事,但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忍受疼痛。 治疗的过程中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不过奇怪的是,这种沉默并没有让他们觉得尴尬,反而有一种异样的和谐。 很快的,莫远霄的疼痛便得到了缓解,他这才试着与对方交谈了起来。 “还在生我的气?” 魏曼抬头看了莫远霄一眼没有说话,算是默认,她当然生气了,安凌可以欺负她,但怎么能对手无缚鸡之力的深深下手呢,深深还是个孩子啊。 “好了,你就别再生我的气了,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安凌的做法让人挑不出毛病,你想想看,如果这件事换作是别人做的,你是不是也会这么一口咬定那个人是故意的?” 他还是觉得,因为安凌曾经针对过魏曼,所以魏曼才会对安凌格外的苛刻。 魏曼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认真的看向了莫远霄,“你这是在跟我道歉吗?” 如果是道歉的话就该有个道歉的样子,为什么还在帮着安凌说话,就算他说的是对的又怎么样,反正她就是觉得安凌没安心好。 “对啊,你看这样行不行,以后不管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怎么样?” 莫远霄感到头疼,生意场上无论多大的生意对他来说都不在话下,唯独这个软硬不吃的魏曼让他伤透的脑筋。 有了莫远霄的这个承诺,魏曼像是认真的考虑了起来,这么好的机会不用白不用。 “那如果我让你以后离安凌远一点儿,你也能答应我吗?” 不管莫远霄怎么看待安凌,反正她心里对这个女人是一百二十个的不放心,所以她希望他也能离安凌远些,这样安凌就算想要闹幺蛾子也难以找到机会了。 莫远霄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没问题啊,我答应,况且我与她见面一般都是在公司,因为工作,平常也没什么交集。” 对方答应得这么痛快让魏曼有些意味,不过目的达到还是让她心情好了许多。 廖媚儿在国外一直都找不到莫迪,原来莫迪已经顺利的偷渡回了国内,可他还是个未成年,连身份证都没有,只能用剩下的钱成天混迹在酒吧之类的场所。 随着身上钱越来越少,他也开始担心了起来,却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