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曼认真的看着合同,一字一句地继续念着,突然发现,那一双手竟然慢慢的滑到了自己的肩膀。 咬了咬牙,魏曼这下不管是怎么样,都已经再也无法忍受了! “黄总,请你自重!”魏曼瞬间起身,冷声说道。 “怎么?刚刚不是还挺爽的吗?还一本正经的继续跟我念合同,你这会儿给我装什么?你想要什么我还不知道吗?只要你从了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黄总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继续靠近。 “我要走了。”魏曼听的气红了脸,直接转身离去。 “装什么你,臭女人,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黄总一怔,接着面目狰狞的开始嘴里不干不净凑近,就准备上手去抱魏曼。 “滚!小心我报警了!”魏曼慢慢靠到墙上,冷声呵斥,一边手不停的在包里翻找起来。 “你叫啊?你叫破喉咙试试有没有用?”黄总似乎找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舒服,又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慢慢靠近。 魏曼咬牙,直接拿出了包里提前准备的防身喷雾,喷了过去。 瓶子里面装的是辣椒水,用的是顶辣的辣椒,黄文彬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喷进了眼睛里。 “啊!!”黄文彬一声尖叫,捂住了一只眼睛,整个人快气炸了。 “臭女人!当贱人还立什么牌坊?!你过来还不清楚吗?不就是过来被我玩儿的吗?!你竟然敢这样!看我等会不玩死你!”黄文彬放下手,脸上已经通红,眼睛也红的厉害,眼泪不停的往下流。 “你是不是有病!我告诉你,你这个死胖子如果敢对我做什么,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顾不得太多,魏曼色厉内茬的说道,试图让对方冷静一下。 而且已经顾不得去想为什么黄文彬会说什么知道的话,不过看着现在对方更加愤怒的样子,魏曼知道,不能再待下去了。 魏曼转身就准备开门,但是拽了一下之后,就愣住了,房门并没有一点想要打开的痕迹。 黄文彬似乎是看出来了她一瞬间难看的神色,露出一个畅快的笑容。 “哈哈哈哈,死心吧!你出不去的,我手下的人早就把大门反锁上了,除非是外面打开,否则你永远出不去。”黄文彬不急不缓下来,像是一个等待享用大餐的屠夫。 一瞬间魏曼汗毛都竖起来了,怎么办,怎么办?今天出来大意了,根本就没人愿意跟着过来,也肯定不会有人再过来寻找自己。 一瞬间眼眶有些发红,但是魏曼忍住了,现在不能再想那些事情,最主要的是现在必须得想办法让对方打消了对自己的念头才行。 不然,如果真的跟这个肥猪发生点什么,魏曼情愿去死。 视线扫过,桌子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但是有一个瓷杯,应该是供人喝茶用的。 魏曼眼睛一亮,直接冲了过去,狠狠把被子砸在了地上,响亮的声音过后,地上就全是碎片了。 魏曼一眼扫过,连忙捡了一个最大的碎片拿在手中,尖锐的碎片边缘,给了魏曼一点底气。 “你不要过来。”魏曼像是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困兽,红着眼睛盯着对方,一字一顿的说道。 “一个破杯子碎片?你以为你能做什么?”黄文彬用自己杯子里的茶水,擦了擦脸,终于好受了一些。 看到魏曼的动作之后,他有些玩味的笑道,这会儿倒是不急不缓了,之前碰到的别人大多都是挣扎一下就从了,或者压根儿就不给他机会。 但是今天这个,他在看到对方容貌的时候,就有了想法,悄悄的给手下发了消息,让把房门反锁,果不其然,就看到了这个女人表演的一出好戏。 黄文彬慢悠悠的靠近,包间地方本来就没有多么大,魏曼更是吓得缩在角落,随着对方越来越近,魏曼有些绝望了。 黄文彬突然加速,在魏曼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靠近了,啪的一声,碎片直接被扇掉在地,一时间魏曼的心也沉到了谷底。 “你现在能怎么样呢?不如乖乖从了我,我有好对你温柔一点。”黄文彬看到对方一瞬间茫然的神色,轻轻靠近,诱惑的说道。 “当你妈的屁!你除非把我弄死!不然你别想!”魏曼难得的说了句脏话,狠狠把手中已经喷完了的辣椒水瓶子砸了过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黄文彬轻松躲过瓶子,直接一巴掌扇了过来,这一次,是正冲魏曼的脸上。 这一次魏曼无处可躲。 “啪。”响亮的一声响起,魏曼觉得脑子都开始有些发懵了,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地上。 “哈哈哈,美人我来了。”黄文彬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搓了搓手,过来了。 魏曼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咚!”房门突然传出声响,并且往里撞了一下,魏曼一瞬间睁眼,仿佛看到了希望。 黄文彬也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门口,没再继续过来。 在第三声传来的时候,房门似乎是终于无法承受这个力度,向里狠狠的被撞开了,门外一个坐着轮椅的身影就出现了。 魏曼一愣,瞬间撑着墙爬起来,就往过走。 莫远霄视线一扫,就看到了魏曼,她现在样子凄惨,脸上有个通红的巴掌印,头发也被拽乱了,似乎是看到他非常激动,眼里都是泪水。 莫远霄心脏狠狠一抽,就连忙往过赶,莫思成紧紧的跟在后面。 “别怕。站到我后面去。”莫远霄握住魏曼颤抖的手,安抚了一句。 魏曼乖乖的躲在了他的身后,莫远霄才觉得自己现在火气大的快把房间给烧塌了。 “莫,莫总,呵呵。”黄文彬一看到标志性的轮椅,就认出来了,这会儿看到魏曼躲到他们身后去了,有些忐忑的打招呼说道。 “黄总,这就是你对我妻子的态度吗?”莫远霄冷声说道,一字一句像是亘古冰河里面的浮冰,刺骨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