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心头温暖,这就是他发誓要保护一生的女人,真的不是姜玉霞可以比的,姜玉霞给她提鞋都不陪。
“行,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就不用担心了,就等着婚礼好了!”齐天笑着说道。
“我这边……你还是要问爸妈他们那边!”姜玉雪不好意思说自己没问题,所以把皮球踢给了姜昆朋和黄田云。
“我知道的,你就放心好了。”齐天笑着回复,“那你忙吧,爸妈那里我来安排。”
“好吧……”
齐天收了手机,和王鹤一起离开了江尚一品,去了江城的古玩街。
来到了江城第一珠宝店……聚宝阁。
聚宝阁属于江城一流豪门司徒家。
司徒家资产几十亿,司徒家主更是江城一流的鉴宝大师,在大秦的鉴宝协会中,也有一席之地。
司徒大小姐司徒玉珠,也是家学渊源的高手,对于鉴宝和赌石等方面的东西,也是十分的拿手。
据说聚宝阁现在就是这位司徒大小姐在负责。
齐天和王鹤走进了聚宝阁,里面人不多,但是每一个都气质不凡。
“我已经和司徒家主打过招呼,他也答应赠送聚宝阁的镇阁之宝——一套完整的祖母绿翡翠首饰。”
王鹤低声说道。
“赠送?”齐天皱眉,价值上亿的东西,赠送不太合适。
“是的,我说购买的时候,司徒家主不同意,他说了,这是聚宝阁的镇阁之宝,不要说一个亿,就是十个亿他们也不会出手……最后我没办法,只好抬出了您的身份,司徒家主得知之后,不但愿意割爱,还说不收一分钱,就当是给您的贺礼……”
王鹤躬身有些紧张的说道。
毕竟齐天一直告诫过他们,不准用天宫的地位和身份随意的仗势欺人。
“司徒家主是哪一个?”齐天沉吟了一下问道,“风评如何?”
若是做恶之人,为富不仁之人,再多的钱,再贵重的东西,齐天也不会多看一眼。
若是善良之人,不要说价值过亿的东西,便是十分便宜的东西,齐天也愿意接受,也愿意帮人一把。
“风评还是不错的,司徒家主经常做善事,也从来没有什么为富不仁的行为……司徒大小姐更是江城的慈善大使,司徒家甚至资助建造了一座孤儿院,司徒大小姐经常去孤儿院帮忙做慈善……”
王鹤沉声说道,显然,对于齐天的要求和秉性,王鹤很清楚,所以对于司徒家,已经先一步做好了调查。
齐天听到孤儿院的时候心头一颤,因为他自己也是孤儿,唯一能证明身份的,大概就是脖子里记事起就挂着的那个玉髓。
但是玉髓具体是什么,有什么功能……这多么年来,齐天一直没有琢磨透彻,而且也请教了很多高人,高人也是毫无头绪。
“好,司徒家这个贺礼我收了,告诉司徒家主,我欠他一个人情,必要时候,在不违法,不违背道德大义的前提下,我可以帮司徒家一次。”
齐天对王鹤沉声说道。
“是,我这就转告司徒家主……”王鹤凛然领命。
齐天大圣的一个承诺,万金难求。
“呦呵,这不是齐天吗?我不是眼花了吧?竟然在这里遇到你?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一声讥嘲的声音传来,一个青年男子走过来,鄙夷的看着齐天,犹如看着一个逗比。
齐天看到青年一阵无语,梁晨浩,梁欣然的弟弟,姜玉霞的表弟……
梁家家主梁建明的儿子,一个和姜玉龙一样纨绔家伙,也和姜玉龙一起在国外留学的。
只是没想到,姜玉龙回国了,他也回来了。
齐天没有理他,对王鹤点头道:“告诉司徒家的人,就说我们来了。”
“好,我通知司徒家主。”王鹤点头。
“等等,我不是耳朵出问题了吧?你让司徒家主来见你?我去!你这个赘婿,吃软饭的家伙,你有什么资格让司徒家主来见你?你知道司徒家主是什么身份吗?你一个废物,你还让他来见你?你就是给他提鞋他都嫌你恶心!”
梁建明极其恶心的说道。
齐天心头一股怒火涌上来,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齐天在姜家的时候,每年姜玉龙回国这个梁晨浩都会跟着,姜玉龙羞辱齐天,梁晨浩也丝毫不弱。
此时梁晨浩盯着齐天,吐沫几乎吐在齐天脸上。
而就在此时,司徒家主司徒云峰从里面走出来,一脸的激动和期待,看到齐天和王鹤,司徒云峰立刻快步走过来,远远的就伸出了双手,大叫道:“齐先生,王先生……有失远迎……”
梁晨浩顿时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看着司徒云峰冲上来,抓住了齐天的手,而且还是双手抓住齐天的手,十分的恭敬,十分的激动,好像看到了极其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甚至嘴唇都在哆嗦,身体都在颤动……
齐天反而是一脸淡然,微微笑着,任由司徒云峰抓着自己的手,那姿态,好像他就是高高在上的大佬一样,极其的托大……
好像司徒云峰就是齐天的小弟一样。
梁晨浩顿时就要炸了,冲上前冲司徒云峰大叫一声说道:“司徒家主,您是不是弄错了?这个家伙是谁您是不是不知道?我告诉你,这个家伙就是一个吃软饭的废物,姜家的赘婿啊齐天啊……”
司徒云峰脸色陡然冰寒下来,看死人一般看着梁晨浩,咬牙寒声道:“你说什么?”
梁晨浩以为司徒云峰没有听清楚,而后激动的拿出手机调出江城头条一个浏览量极大的帖子道:“司徒家主,你看清楚了,这上面的照片是不是这货?他就是姜家的废物赘婿啊,乡巴佬狗奴才,给您提鞋都脏了您的鞋啊,您竟然还抓着他的手,他那手就是拖地洗衣服的脏手,司徒家主,您赶紧松开吧,快用消毒液清洗一下,不然的话,说不定会传染您什么恶心人的病毒……”
“你给我闭嘴!”
司徒云峰的脸色陡然阴沉下来,黑的犹如锅底一样,死死地盯着梁晨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