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宁曦这样说了,苏婉也完全不相信她说的话,而是自顾自的念叨着,“不是顾城昀,就是朔霄哥哥,我难道会不知道谁才是和我在一起的人吗!”
苏婉有些崩溃的看着宁曦,不愿意相信她说的话。
宁曦也不想要再多说些什么,而是选择给苏婉冷静的时间,让她自己来思考清楚这件事情。
“一定是你为了让我远离朔霄哥哥编出来的谎话,我是不会相信的!”
说完,苏婉就直接哭着跑出了办公室。
宁曦无奈的摇了摇头,拿出手机吩咐下去,“盯着苏婉,她现在的情绪不稳定,别让她做出危险的事情来。”
“是!”手下收到吩咐就立刻跟上了苏婉。
现在她能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接下来得事情就要交给苏婉和顾城昀两个人了。
另一边的林朔霄还不知道宁曦这边的事情,而是继续处理着手中的工作,准备接下来一个十分重要的会议。
就在林朔霄已经准备好要去开会的时候,助理却敲门进来,“林总,十分钟后的会议取消了,参会成员有重要的原因缺席会议,时间另行通知。”
听到这个消息,林朔霄也没有多么惊讶,只是点头回答,“我知道了。”
林朔霄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处理着手中的工作,可是助理却没有离开。
“林总,有白家人想和您见面,已经在会客室等着您了。”
白家人。
和宁曦家有关的白家,林朔霄当然要去看看他们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之前宁曦在争夺公司继承人的时候,白家人可是出了不少的力气,坚定不移的站在宁曦这一边。
只不过白家人却没有全力帮助宁曦。
“我知道了。”
林朔霄放下手中的工作,就去找到会客室,只看到白大伯坐在椅子上,脸色有些阴郁。
“白大伯,没想到您竟然有时间来。”林朔霄打着招呼,客套的和白大伯说话。
“林总,我其实这次来找您是有事情要说的。”
白大伯对于林朔霄对待他的态度并没有多少表现,而是继续说着他的事情,“其实我这次来是想要见见宁曦,不知道林总能不能在中间帮帮忙。”
想要见宁曦,还要找他来帮忙?
林朔霄微微眯了眯眸子,露出了危险的目光,认真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白大伯,“你想要见宁曦不是很简单,为什么要通过我?”
说起这件事,白大伯就忍住不住叹了口气,面露难色。
“主要是因为这一次想要见宁曦的人并不是我,而是我的父母。”
白家是宁曦母亲的本家,他们想要见宁曦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弄得如此麻烦。
“之前宁曦妈妈去世的时候,我们都在瞒着父母,生怕他们父母两个人的身体不好,再出现问题,可是现在不知道是谁告诉了他们这件事,现在两位老人嚷着要看宁曦。”
当时宁曦的母亲去世时,两位老人并不知道,所以也没有到场。
白大伯紧张的握了握手,抬头看着林朔霄,“宁曦这个孩子心思细密,当时因为这件事情还和我们生气了许久,我要是去见她的话,宁曦是不会去的。”
想到当时的事情,林朔霄眼中露出了寒光。
宁曦母亲去世的时候,白家人要是出手帮忙的话,原来的白氏集团也不会被宁天有和宁天成两个人给吞并,将公司改名成宁氏集团。
宁曦更不会为了竞争宁氏集团的继承人,而和宁婕争斗。
要不是宁曦聪明,手段狠辣,也不会重新夺回公司,拿回来这一切。
“我想您应该知道纸包不住火,谎言一定会有被戳破的一天,你就没有想过解决的办法吗?”
林朔霄心中感觉在燃起阵阵怒火,想要帮宁曦出口气,“当时白家对宁曦选择袖手旁观这么多年,现在又想要让宁曦回去,你觉得我会答应吗?”
白大伯手握成拳头,毫不畏惧林朔霄,“你的意思就是不想要帮我这个忙了吗?”
再怎么说他也是长辈,怎么可能会在一个后辈面前露怯。
“我想问您一件事情,宁曦被宁天成宁天有兄弟和宁婕欺负,你就一点都不知情?还是说,你知道却选择了袖手旁观?”
这话一开口,就把白大伯给问倒,没有立刻回答。
林朔霄冷声质问着,“宁曦被他们欺负,吃了那么多的苦,你身为宁曦的大伯就一点都不心疼吗?”
白大伯忍不住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宁曦这些年过的怎么样,我也只是知道一个大概,并不知道宁曦被宁家人欺负,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看白大伯说话的样子,应该不是在说谎,而是真的。
“我父母当时不允许我们过分关注宁曦和她妈妈的事情,加上宁氏集团风生水起,我们大家就都放心也没有多关注,没有想到之后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白大伯的脸上写满了愧疚,手狠狠的拍在了自己的腿上,“要是我当时可以早点发现,宁曦也不会被宁家的那几个混蛋欺负!”
林朔霄这才知道白家为什么袖手旁观,是因为白大伯的父母不让他们关心。
宁曦的妈妈到底做了什么事情,竟然让两位老人这样对待。
“我已经把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诉给你了,你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宁曦?”白大伯的语气有些紧张。
“我想这件事情你还是和宁曦自己亲口说吧,宁曦想不想要见面宁曦自己决定。”
毕竟白家人的事情宁曦不可能不知道,只不过宁曦什么毒没有说,也不知道宁曦的态度到底什么样的。
林朔霄不想做出违背宁曦心,让她不开心的事情。
“林总,现在的这个情况我实在是放不下脸面去找宁曦啊!”白大伯为难的看着林朔霄。
“我想您应该早早就想到今天的结果,这件事情还是你自己去说明比较好。”
留下这句话,林朔霄就直接离开了会客室,不准备再继续多和白大伯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