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乔妍冷眼相待拉开距离后,曲川阳一直在等待着能够和她重修旧好的机会,因此暗中监察着乔妍的一举一动,在看到穆一鸣频频出现在小女人的身边时,立即挑动了他暴怒的神经。
曲川阳秘密发送了一段赛车场的监控视频到穆叶麟的邮箱,后者一看到穆一鸣的面容身影,眸光一凛,立刻派人前去寻找穆一鸣,且同时松了一口气。
穆一鸣才消失了短短几天时间,却对穆氏造成了严重的影响,准确来说,是对穆叶麟本来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意识,也明白了穆一鸣对于穆氏来说的重要性。
恰巧来到办公室的孟姣也看到了电脑上的视频,趁穆叶麟不注意,将邮件秘密转发到了自己的邮箱,随即拿给熟悉的狗仔,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以乔妍和穆一鸣私会一事作为绯闻打击乔妍。
离开赛车场后,乔妍回到了陆氏集团处理工作,并且将穆一鸣一事暂且放在了一边,毕竟她对于那个男人的缜密心思也琢磨不透,她只需要将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好,将由父母那继承得来的陆氏集团管理运行下去。
而她在随后不久,看到新闻上的娱乐头条时,不仅已经习以为常,且更多的反应还是无语凝噎。
乔妍即便不用去猜,也基本肯定是孟姣在从中作梗,那个女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联络媒体记者故意抹黑她,但她也是有脾气的,可以忍耐一次两次,但不能次次容忍。
乔妍想着不去搭理孟姣的胡搅蛮缠,可还是接到了顾明骞打来的询问电话。
顾明骞对穆一鸣没什么好感,且之前还曾经听到过穆一鸣有意接触乔妍的消息,因此在看到网上新闻报道的那一刻,男人心中警铃大作,立即拨通乔妍的电话询问具体情况。
而一向吃味的顾明骞语气自然是冲了点,脸色阴沉,眉头紧皱,略带着质问的语气开口:“晚晚,你不是说过会和其他男人拉开距离吗?为什么还要和穆一鸣私底下见面?虽然我无权干涉你的私生活,但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思思的母亲,我怎么能容忍你和别的男人有所牵扯,且还被曝光在大众面前?”
乔妍本来就心烦资料,闻言更是误以为顾明骞在怀疑自己,不由恼火地回应:“穆氏和陆氏是合作关系,难免会经常打交道,但我和穆一鸣仅仅只是商业上的伙伴,并不存在其他关系,你不是说过会百分百的信任我吗?怎么一看到网上的流言蜚语,就对我如此有意见?”
“我不是不相信你,更不是对你有意见,而是我不放心穆一鸣,身为男人更懂男人,穆一鸣绝非是单纯地接近你,直觉告诉我,那个男人对你怀有不匪之心。”顾明骞语重心长的开口,自经历过曲川阳的种种计划阴谋后,他尤其警惕出现在乔妍身边的男人。
心烦意乱的乔妍一被顾明骞指责,立马恼火了起来,说话的字句中增加了吵架成分。
“顾明骞,我对你的心意你难道不清楚吗?怎么还要我几次三番地向你表述?无论是曲川阳,还是穆一鸣,都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而我爱的男人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你心知肚明,就不要再一次次地辜负我对你的信任。”
“晚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太在乎你了,何况你也明白我是一个容易吃醋的人,在这之前曲川阳更是一次次地从我身边将你带走,我很害怕失去你,更害怕你会受到伤害,晚晚,我对你的心意不比你浅。”
“够了!我不想这些虚伪的表面话,甜言蜜语深情告白谁不会说?”
当乔妍的话语落下时,手机中的另一端突然传来女人撒娇的声音,乔妍听得很清楚,那一句“阿骞”尤其清晰明了,
乔妍没有再给男人辩解的机会,立马挂断了电话。
乔妍的心中更加慌乱了起来,不禁自嘲得笑起来,她还记得那天晚上她给他打电话,接听的也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虽然她当时怀疑,可最终还是选择了信任他,但如今又一次的出现相同的声音,她无法再去认可这只是一个误会。
她好笑地想,顾明骞在口口声声质问她不忠的时候,有没有自我反思过他自己有没有做到真正的忠诚。
在接下来的工作当中,乔妍总是心思神游天外,无心放在公务当中,且还有一个接一个的电话打过来询问情况,让她是应接不暇。
张雅婷见乔妍很是辛苦,主动要求帮忙,“乔总,你先休息一会吧,这里的事暂且交给我就好。”
乔妍是不愿将麻烦交给其他人,可眼下她无法静下心来解决问题,只能歉意并感激地开口:“雅婷,实在是对不住了,一次次地将难题抛给你去处理,太谢谢你了。”
“害!这才哪跟哪啊!我这点小忙比起乔妍你帮我解决的那些事,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不过,我还是希望乔总你能恢复原先的精气神,以饱含热情的态度去面对任何事,才是我所认知的乔总!”
被张雅婷亲切的话语温暖到的乔妍付之一笑,无声地表示感谢。
张雅婷帮忙处理了很多狗仔的电话拦截,而在这时,乔妍也收到了董事会的质问电话,大意是在指责她水性杨花,有了顾明骞还不满足,又勾搭上了穆氏副总穆一鸣。
乔妍无奈又愤怒,一遍遍地解释到抓狂。
随后乔妍又联系到了穆一鸣,坚硬的口吻要求道:“穆总,网上的新闻你都看到了吧,这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事,穆总作为一个绅士,是不是该主动申明澄清一下?”
穆一鸣想要装傻,反问:“乔总说的这话我就听不懂了,需要去申明澄清什么?媒体一向是捕风捉影胡乱报道,乔妍不是应该习以为常了,怎么还会在意?”
“穆总,我这不是在询问你的意见,而是要求你必须要解决好事情。”
穆一鸣见乔妍隐隐动怒,不好继续僵持,便答应了下来且道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