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左边胸口,都已经凹陷进去,显出一个血色的脚印。 剩下的四五个保安又惊又怒,疯狂的扑了过来。 楚山河的拳头像暴风骤雨一样轰出,那些保安们的面门纷纷中拳,牙齿纷纷喷出,被轰飞出去。 楚山河先把萧清柠扶了起来,用外套盖住她的娇躯。 见到她奄奄一息,呼吸微弱,楚山河瞥了罗洋一眼,滔天杀气从他身上爆涌出来,就像死神来到,室内温度骤然下降! “山河……”见到楚山河出现,萧清柠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他怀中,昏迷了过去。 “楚山河,想不到你有点能耐。不过天龙医院是我们罗家的地盘,我是住院部主任,保安队长也是罗家的人!今天你进来这里,就连留下狗命吧!” 罗洋恶狠狠的说着。 而刚刚赶到保安室的张齐听了,眼珠子都变得血红,怒火已经蹿到了他的头顶。 罗洋,还真是找死啊! 楚山河也不跟他废话,像狂狮一样扑近他,揪住他的头发,把他整个人都拽了起来,跳起离地三尺高。 半空中,楚山河狠狠一脚,踩在罗洋身上,直接把他踩到了地下! 罗洋喷出一口血,身上响起了清脆的咔嚓咔嚓的声音,骨头都不知碎裂了多少根。 这时两名医院管理人员闯了进来,看到罗洋像死狗一样倒在地上,都是大惊失色! 他们都是罗家的人,认出了楚山河。 “楚山河,原来是你这个监牢犯!” “我们都是罗家的人呢,你……死定了!天龙医院的院长,是罗洋的姨父!” 两个管理人员威胁说。 罗洋也含糊不清的说: “楚山河,乖乖的立即给我跪下,磕头认错,赔偿的事情,我们慢慢再商量!” “张齐,是这样的吗?”楚山河声音无比冰冷,问了一句。 走廊外面的张齐听了,双脚发软,倒在地上,脸色发青! 他吓得站都站不起来,只好爬了进来,爬到楚山河面前,一声不吭,只是拼命的抽自己的嘴巴子。 看到这一幕,两名管理人员也是目瞪口呆。 “张齐,你这条狗,收了我们罗家这么多财物,今天该为我们做点事了!我要楚山河死!你快动手!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立即举报你,收受我们罗家的巨额财物!” 罗洋说。 这么多年来,罗家给张齐送的财物,也有四五百万。 罗洋觉得,就像养一条狗一样,已经把张齐养得很熟。 其他两个姓罗的管理人员也拼命点头:“张齐,动手吧!我们罗家,养狗千日,用在一时!” 他们已经不叫张齐做院长,而是直呼其名,叫他做狗! 张齐深吸一口气,强行站了起来,走到了罗洋面前,顺手抄起旁边的鸡毛掸子,劈头盖脑的往罗洋身上抽过去。 罗洋本来就已经动弹不得,这下子更是被抽得惨叫,声音扭曲,身上出现一条条血痕! “张齐,你敢对我们罗家的人动手?不要命了?” 两名管理人员大惊失色,奔过去制止张齐,却被张齐的鸡毛掸子抽在脸上,抽了好几下子。 他们都捂着脸,疼痛得倒在地上翻滚。 “姨父……” 罗洋刚想开口说话,张齐又奔过去,狠狠一脚,把他踹得翻滚了好几圈。 张齐走到罗洋面前,一字一句的说: “你们罗家送给我的所有财物,我都上交给上级部门了。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上级部门查证!” “你们罗家的人,平时不把我这个院长放在眼里,也就算了!但是今天,你们招惹了一个不该招惹的人!你们,死罪!” 一番话让罗洋等人,簌簌发抖! 然后,张齐又扑倒在楚山河脚下,拼命认错: “龙帅,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龙帅?楚山河什么时候成了龙帅?” 罗洋也是懵了。 “千不该、万不该,你居然对龙帅的妻子动手!” 张齐眼睛血红,在罗洋的脑袋上狠狠一脚,罗洋惨叫一声,昏迷了过去。 就算能抢救得过来,罗洋也会成为植物人,一辈子都躺在医院过。 “张齐,把我老婆送到最好的科室,帮她治伤。” 楚山河吩咐了一句: “至于罗洋,你看着办。” “遵命!” 张齐恭恭敬敬的点头,立即叫来几个医生和护士,把萧清柠送去治疗。 然后,他转身看着罗洋,目露杀机! 敢对龙帅的妻子动手,罗洋他罪该万死! 张齐已经决定,取了罗洋的狗命,给龙帅一个交代。 …… 医院门口,罗菲趁着没人注意,早就把陈玉菊推倒在地上。 罗菲却指着她,大声嘲笑着: “这么老了,居然还无理取闹,暴力殴打医护人员,真是无法无天!” 上百个病人和路人围住了她,对着她指指点点,嘲笑声一片: “看不出呀,这老太婆居然是这种人!听说他的儿子楚山河,也曾经毒死了自己全家十口!” “原来母亲和儿子都这么凶残!这种人就不应该活在世上!” 陈玉菊蜷缩在地上,簌簌发抖,辩解着:“我没有,你们乱说,你们冤枉我……” 但她的声音太小、太微弱,淹没在众人的嘲笑声中。 “老太婆,你在大家面前认个错吧!老老实实交代,你在医院闹事,有什么企图?” 罗菲咄咄逼人的说。 陈玉菊拼命摇头:“我没有……” 罗菲大怒的说:“老太婆,死不认错是吧,就让我来教训教训你!我们罗家的人,在青州很有声望和威信,我身为罗家的人,有资格教训你!” 她奔到陈玉菊面前,一巴掌抽在陈玉菊脸上。 陈玉菊被她打得全身都猛烈摇晃了一下,重重的倒在地上,嘴角都流出了血。 “打得好!这老家伙,该打!”围观的人却拼命拍手叫好。 这时楚山河刚好来到,陈玉菊那孤弱无助的眼神,还有那瘦削的身躯、花白的头发、流血的嘴角,让他看了鼻子一酸! 一股杀气,从他身上爆涌出来,周围的空气仿佛降到了冰点! “你认不认错?”罗菲继续逼问陈玉菊。 陈玉菊倔强的摇了摇头:“我没错……” “嘴硬是吧!” 罗菲冷笑着,第二巴掌向陈玉菊的脸抽了过去。 但她的手并没有打到陈玉菊,半空中被一只大手抓住了手腕。 楚山河的大手及时伸出,就像钢铁铸造的大钳子,把罗菲的手捏得咔嚓咔嚓响着,腕骨已经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