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眼神对视之间,心中的某种情愫瞬间启动,不由得面露羞涩。
杜月娘见状便戳和起来:“其实我早就看出你们二人互相喜欢,你们郎才女貌,十分般配。”
钮云奎一听,忙说道:“属下只是一名侍卫,怎么配得上公主尊贵的身份呢?”
“怎么配不上了?”沉艾灵急道,“我看中的是你这个人,和你的身份地位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皇上也不会同意这桩亲事的。”钮云奎沮丧者着脸说道。
“如果我执意要嫁给你,由不得他不答应。”沉艾灵噘嘴道。
杜月娘也笑着说道:“爱情是不分美丑贵贱的,难得你们彼此喜欢,若是被世俗阻隔,不能和自己心爱的人相守,到老了岂不是很可惜?”
“人这一辈子很短暂的,遇到对的人就要好好珍惜,你们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先撤了。”杜月娘说完,便撤退了一旁的艺伎,自己也离开包间,给二人腾出空间。
刚才喧嚣的场面顿时变得寂静无声,钮云奎默默地注视着沉艾灵,几番欲言又止后,他终于鼓起勇气。
“公主,从见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我觉得杜月娘说得没错,遇到喜欢的人一定要好好珍惜,回到东旭国之后我就向皇上求情,让他答应这门婚事。”
沉艾灵听完这番话,激动得眼眶泛出泪花,连连点头:“我也会求皇上答应让我嫁给你!”
互诉钟情后,两人终于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为了帮助二人促成好事,杜月娘还带着梅心来到东旭国,替钮云奎当了一回说客,在杜月娘三寸不烂之舌的轮番进攻之下,东旭国皇帝终于答应了这桩婚事。
杜月娘和梅心在东旭国吃喝玩乐一番后,便回到中原,可刚到中原,杜月娘就接到了皇上的召见。
进入皇宫,还没来得及对皇上行礼,就听到皇上大发雷霆:“好你个杜月娘,有人举报你私通细作出卖机密,你可认罪?”
“什么?”杜月娘一惊,连忙大喊冤枉,“皇上,绝对是有人冤枉民女,民女怎么会干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说罢,皇上大手一挥,便命侍卫将告状之人带上来,杜月娘定睛一看,此人正是苏晴雨。
“皇上,奴婢有杜月娘勾结外敌出卖国家机密的证据。”说罢,便呈上了杜月娘与沉艾灵来往信件。
“好你个苏晴雨,我说我的信怎么不见了,原来被你偷了。”杜月娘怒道。
太监将信件呈给皇上一看,皇上顿时龙颜大怒:“信上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杜月娘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苏晴雨面露得意之色,以为费尽千辛万苦,终于要扳倒杜月娘了,可没想到杜月娘根本就没有丝毫慌乱。
杜月娘笑了笑,又从腰间拿出一封信件,说道:“民女这里也有一封信要呈给皇上。”
太监又连忙将信递交皇上,皇上一看龙颜大悦:“东旭国要与我国交好,而且愿意每年主动进贡给咱们丝绸万匹!”
苏晴雨一听大惊,连忙说道:“皇上不可轻信杜月娘,她根本就是与东旭国里应外合,要泄露我国机密。”
“放肆!这里哪有你这个狗奴才插嘴的份!”皇上痛斥一番,后说道,“这封信上可有东旭国皇上的龙印,朕岂会认错?”
“可是……”正当苏晴雨想要辩解,门外便响起了太监禀报声。
“东旭国公主驾到!”
随着一声细长的嗓音,沉艾灵便出现在皇宫大殿之上,且身后还跟着数名侍卫,他们两两一组,搬运着许多箱子前来。
“东旭国公主沉艾灵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沉艾灵上前行礼道。
皇上大喜过望,连忙上前相迎:“朕又是远迎,还望公主恕罪!”
沉艾灵笑了笑,说道:“父皇吩咐无比将这万匹丝绸交到皇上手中,另外这是两国交好契约,父皇已经在契约上签字画押。”
皇上看着满堂的丝绸,又拿起契约一看,心中早就乐开了花,立刻在契约上也签字盖印。
做完这一切之后,皇上才不禁疑问道:“东旭国怎么突然愿意与我国交好,而且还送上这么多丝绸呢?”
沉艾灵看了一眼杜月娘,随后说道:“这一切都是杜掌柜的功劳!”
随后,沉艾灵又将杜月娘在东旭国的风光事迹大肆渲染一番,皇上听得连连赞叹,心中对杜月娘更是感激不已。
苏晴雨心有不甘,忙将自己指控杜月娘的罪证递交上去:“皇上,杜月娘的罪行证据确凿,请皇上降罪。”
沉艾灵抢过罪证一看,笑道:“哟,这上面竟然还有我的名字,怎么我从未见过这份信?”
眼下丝绸和契约都已摆在眼前,皇上自然不会再信苏晴雨分毫,痛恨说道:“将这个挑拨离间的奴婢拖下去斩了。”
随后,门外进来两名侍卫,将苏晴雨硬生生拖出去,当即斩首。
“皇上英明,这种小人就是国家的蛀虫,虽不起眼,但危害极大。”沉艾灵笑道,此前都是杜月娘帮她,今天总算帮了杜月娘一回,心中乐滋滋。
至此,皇上心中不禁感慨万千,一路走来,杜月娘一直在为国家为百姓做贡献,却一直被陷害被冤枉,杜月娘的功劳之大,功勋卓著,皇上甚至想不出要赏赐她些什么。
“杜月娘,你真是朕的幸运星,自从你出现了,咱们国家便逐渐兴盛发展起来,可朕却还在冤枉你,朕心难安啊!”皇上由衷感慨道。
杜月娘莞尔一笑,说道:“能为皇上和百姓效力,是月娘的荣幸!”
“好!”皇上兴致勃然,随后刻意提高了嗓音,说道:“为了表示朕的诚意和嘉奖,今日便赐予你免死金牌,有了这样东西,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冤枉陷害于你,无论发生什么都可保你一生平安无忧!”
杜月娘和沉艾灵二人听后喜出望外,杜月娘立刻跪地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