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后来何仁东也送了一些钱给街道办的领导,把张文忠的村主任一职给免了,何仁东也当上了村主任。
真当村主任,才发现原来当上村主任也有这么多好处哇,只要找住机会还是可以捞不少钱的。
余亮叹了一口气说:“这么说来,你的确是个人渣啊。”
“余主任,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啊。”
何仁东也清楚自己是人渣,但是人家这样说他,还是让他有些不适应了,所以,有些不高兴也是正常的。余亮也笑了,这个人渣还不让人说了。余亮当时就施展功力,让他得了绝症,当时也透视天眼看了,这老小子天天吸烟,肺也出点毛病,得个肺癌什么的。晚期,让这小子最多只能活一个月,如果让余亮来给他治,两百万,也可以治。
何仁东说:“余主任,求求你,不要打我。”
“我不会打你,你得了重病了,也快要死了。”
“什么病?”
“我是医生你知道吗?”
“听说了。”
“你得的是肺癌。”
“这怎么可能?”
当时何仁东是不相信的,不过,他的确有抽烟的习惯。听了也有些害怕了。
当天晚上,何仁东从余亮这里走了出去,手下三十个兄弟也被打断了一条腿,这也要住院进行治疗哇,在江城第一医院的骨科里,分别给这些人办理了相关的手续以后,何仁东想到余亮说的话,也有些害怕了。刚好也在医院里,顺便做个体检,检查结果也是很快就出来了,医生对他说:“你有家属在吗?”
“在家属干什么?”
“有些事跟他们说好一些。”
一听这话,何仁东也明白了,看来,还真让余亮给说中了,自己是真得了癌症啊,否则,医生不会这样说话。一想到这些,何仁东也相当难过。何仁东说:“你就跟我说吧,我能接受任何消息的。”
“你得了癌症,肺癌,只能活一个月了。”
“啊。”
虽然明知是这个消息,但是一旦证实了,自己是患了癌症。何仁东心里也是十分难过,还真有些接受不了呢,当即,何仁东也痛哭了起来,比较起来还是生命最为重要,他何仁东也是一个怕死的家伙啊。
第二天上午,余亮还在诊所里,最近他也在操心筹备新修医院的事。目前村民来闹事,这事也得先摆平才行。这时,何仁东过来了,一进来,就给余亮跪了下来,一付垂头丧气的样子。余亮又笑了:“老何,你这是几个意思啊?”
“余主任,求你救我一命啊。”
“你怎么啦?”
“我得了癌症。”
昨天晚上,余亮才跟何仁东说的,当时何仁东也不相信自己是得了绝症,身体好好的,从来没有感觉到不适。但是医生对他说了,他得的是癌症,无药可医,让他在家里好好休养,生命的最后一段,也尽量怎么舒服怎么来。反正是无药可医了。
何仁东说:“可是我一想,你能看出我的病来,肯定能治好我的病。”、
余亮哈哈大笑:“我的确可以医好你的病。”
“我求求你了。”
这样说时,何仁东又磕起头来了。当时何仁东在余亮面前,也是跪在地上,不敢起来。有求于人,必须要这样的姿态。装小服软,这样人家才会同情他的。何仁东也是一口气磕了二十个头,把头也磕出血来了。
余亮说:“现在你明白,昨天我为什么没有打你了吧?”
“我明白了。”
“你反正是要死的人了,我打断你的腿也没有任何意义。”
昨天晚上,何仁东也是召集了三十多个人,找余亮报仇,但是他们虽然人多,但是却绝非余亮的对手啊。余亮的实力实在是太强大了啊,三十个人,人家也只用了两分钟,全部打断一条腿,这些人还住在医院里呢,全部要找何仁东出医药费,正在给他们医治呢。这时,何仁东真正后悔起来了,他不该得罪余亮啊。
何仁东说:“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余主任,大人大量,放过我吧。”
何仁东也是一边说,一边打自己的耳光,希望博取余亮的同情,只有余亮同情他,才有可能会给他治病呢。余亮笑着说:“你不会以为是我让你得了癌症吧?”
“这——”
“你说这可能吗?”
“当然不是,我还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发现我有病,我可能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就对了。”
余亮又哈哈大笑了起来。事实上,正是余亮让何仁东得上肺癌的。但是这些人无能如何也想不到这些了,这个世上除非是神仙,没有人类可以做到这一类,他们不知道的是,余亮恰好就是一个修仙者,这对于他来说,就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有了这个超能力,余亮也刚好可以在这个世界上惩恶扬善。把一些坏人,统统给收拾了。
此时此刻,收拾这个混混何仁东,正有此意呢。
余亮说:“还记得我昨天跟你说报应一事吗?”
“这——”
“当时你怎么说?”
“当时我说不相信。”
这么说时,何仁东也哭了,看来,话还是不能说满啊,昨天才说的,不相信报应一说,结果,今天早上报就就落在他头上了,他得了绝症,马上要死了,才刚才四十岁的生日,何仁东还不想死啊。
看到何仁东哭成这个样子,余亮说:“行吧,我治病可以,但是没有白给我治病的道理哦。”
“是怎么收费的?”
“你小子来之前也不打听一下。”
余亮也生气地离开了。关于金钱的事,余亮就不亲自去谈了,让吴晓莉去说。一听说是两百万,何仁东也呆住了,如果倾家荡产,他也可以弄出这些钱来,只是昨天他三十多个兄弟去住院,他也花了不少钱呢。现在一下子叫他拿出两百万来,他实在拿不出来啊。何仁东又进到余亮的办公室里,余亮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中间隔着一张办公桌。何仁东也跪在他面前磕起头来了。
何仁东说:“两百万实在太多了,能不能少一些啊?”
“你小子可真行,这个根据你个人的意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