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就当家里没人吧!”梁敏气呼呼的说道。
李勤也很无奈,看了眼门外,道:“她知道我和你在家,这要是不出去,还不知道她咋想呢!”
梁敏摇头,坚持着说道:“不要,她爱咋想就咋想!”
李勤无奈,只好继续抱着梁敏躺在床上,俩人到是没做什么,但这种宁静美好的气氛被外面刘芳芳叫门的声音打破,所以都很是恼火。
又等了一会,刘芳芳的电话果然打了过来,李勤无奈的起床帮梁敏盖上被子,这才拿起电话挂断,转身出了门。
大门打开,李勤一愣,外面的这个青年他感觉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芳姐,怎么了?”李勤狐疑的转头看向刘芳芳。
刘芳芳则是贼兮兮的看了眼院内,道:“你怎么这么久才开门?杨雪在里面?”
李勤翻了个白眼,道:“想什么呢,我家姐姐病了,我在给她做饭煎药,没听到你们敲门的声音,这位是?”
刘芳芳连忙介绍道:“李勤,这是市中医院的杨佑宁杨医生,杨医生,这是我们村的村医李勤,是首都医科大毕业的,当年可是靠着优异成绩,拿到全额奖学金的。”
李勤:“……”
后面一句您大可不说的我的刘大村长!
不过听到杨佑宁的名字,李勤一下想起了为什么这人眼熟,三年前这人曾经跟着一个老中医去首都医科大学习,他们是见过的,所以微笑道:“杨医生你好。”
只不过杨佑宁是想不起来了,他淡然的点点头,显然是对李勤这个村医一点没瞧得起,无视了李勤伸出的手,转而看向刘芳芳道:“刘村长,我来你们村里不是来认识什么大学毕业生的,你这里到底有没有人参?”
刘芳芳急忙道:“有有,杨医生您别着急,我不是卖给你们医院的那几根野山参须子吗,李勤这里也有。”
“哦?”杨佑宁一愣,看向李勤,道:“拿出来看看吧。”
那语气让李勤很是恼火,他淡淡的道:“不好意思,我没准备卖,你去别家吧。”
“你!”杨佑宁没想到李勤是这个态度,脸色难看下来,转头对刘芳芳道:“要不是看在刘村长面子,我会来这穷乡僻壤?刘村长,看来你们这的人不欢迎我啊,既然这样,那我就告辞了。”
说完转身就走,他嘴角却挂着嘲讽之色,显然他却确定了刘芳芳会来挽留的。
然而当他走出十几步之后他一脸愕然,没有,刘芳芳竟然没冲过来挽留,这让他不敢置信,回头看去,登时火冒三丈,李勤家大门竟然都关上了,刘芳芳竟然也不见了!
刘芳芳的确想要挽留的,但却被李勤拉着进了家门,关上大门后,俩人就在门缝里看着杨佑宁,李勤小声道:“芳姐你太急躁了,野山参是不愁卖的,你不必要为此就低声下气,你这样我看着不舒服,你以后别这样了,你看他,他明显是没准备走,想让你留一留的。”
刘芳芳听到李勤的话,不由得抬头看向李勤,发现他满脸坏笑的看着门外,她感觉这一刻真的很舒服,她低声下气的求人过来收人参,还不是为了村里好,有人理解的感觉很不错。
让刘芳芳和李勤差异的是,杨佑宁竟然没走,而是在村口找了一家住下了,用的理由就是来收购野山参的,还服了住宿的钱。
但杨佑宁算是和刘芳芳闹翻了,李勤觉得这种没必要的误会不该有,于是道:“你手里有那位老中医的电话吗?给我。”
刘芳芳立刻拿出手机,找出号码递给李勤。
李勤看了眼名字,暗道果然是这位,就打了过去,嘟嘟几声之后,那头传来一个藏苍老的声音:“哪位?”
“您好,秦怀远教授,我是李勤,您可能不记得我了,不过我老师您该记得吧,他叫夏良军。”
“哦哦,老夏啊,记得记得,我今年还跟老夏在北方见过一次,你叫李勤是吧,老夏提过你,怎么了?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秦教授,是这样的……”
李勤言简意赅的将事情说了一遍,尤其解释了和杨佑宁的误会。
“哈哈,小事,没关系,你不用在意,我会跟小杨说的,对了,你们村里,真的有野山参?”
秦怀远显然没有将李勤和杨佑宁的那点误会当成大事,反而很关心人参的事情。
“是啊,村外的山里就有,许多村民都挖到了,秦教授您上次不是见到我们村长手里的那几根人参须子了吗?那就是村民挖到大人参之后挖断的。”
“真,真的!那人参还在吗?”
秦怀远激动的问道。
“这我得给您问问去,您需要?”
“不是我啊,是我一个老朋友,麻烦你了小李,帮我问问,价钱好商量,我那朋友不差钱,终于的是人参。”
“好,我明白。”
挂断电话,李勤看向一旁的刘芳芳,道:“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刘芳芳啧啧两声,道:“没看出来,你还师出名门呢!这位秦教授在我们家那边可是大人物,没想到跟你还聊得挺热乎。”
李勤笑笑,道:“别说这些没用的了,你也听到了,秦教授需要春丽婶子手里的人参,也不知道还在不在,咱们去她家问问吧。”
回家跟幽怨的梁敏说了一句,李勤就和刘芳芳朝着宋春丽家走去。
不过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的争吵声,俩人对视一眼,走了进去。
“没有,我都说了没有,你都翻遍了,为啥不信!”宋春丽看着眼前满脸疯狂的黄三大声喊道。
黄三满脸阴狠,怒吼道:“我不信,你就是有,你挖到大人参的事村里都传遍了!别想骗我,拿出来,快点!”
俩人正吵架呢,外面传来声音:“春丽婶子,我来给你看病了,你好点没有啊?”
宋春丽和黄三都听出是李勤的声音,俩人都不说话了,等李勤和刘芳芳进来,就看到满是狼藉的屋子,好像被强盗光顾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