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珊上前一把扶住李纲,用手一摸,李老板你中蛊了,难道对方也请了高手?
李纲的脸色痛苦极了,那还不给我解开?
龙珊赶紧掏出一粒解药给李纲服下,李纲慢慢的疼痛减少,勉强能够坐在椅子上了“龙珊大师,以你看,对方是什么来路?”
“奇怪了,这手法,和我一样,难道是我师姐?”
“你师姐?”
“是的,我师姐和我是一个师傅传授技艺的,她的蛊术不在我之下,你不要担心,就让我先探一探,看是不是她。”
一边说,龙珊一边抓起打火机,一边口中默默念叨着,然后用打火机点燃了被替换的她自己的头发。
“哎哟,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她,哎哟。”龙珊满头大汗,看得旁边的李纲也急了“喂,你装什么鬼,你可是收了定金的,喂。”
龙珊面部僵硬,口中流水,两眼翻白,手脚发抖“快,快灭了我手上的火,千万不要让头发燃尽。”
李纲伸手去一把捏住了正在燃烧的头发,顿时,龙珊歪歪扭扭的倒在了地上,大约十几分钟后,苏醒过来,旁边是冷眼相对的李纲“我很怀疑,你的手段。”
“李老板,我想通了,不是我师姐,是,我们都被人家陷害了,这头发,已经被替换过了,我们却不知道,唉……”
“我不管你找什么借口,总之,你收了我的钱,就要给我办好事,知道吗?”
“你放心吧,这之后,我会秘密行动,让这几人回归西天。”
老爷子等人都快笑得喘不过气来了,这一招不得不说很妙,不过,这个龙珊,可不是等闲之辈,现在触怒了她,必然没有好果子吃的“这几天,你们也不要出门了吧,这女人,是有真本事的,别让她抓住了空子。”
“光躲也不是办法啊,等我靠近她,将她身上的法宝全部偷过来……”
“江兄弟,你想得太简单了,这个人,你偷她法宝没有用,而且在她身边的法宝,你是有这个能力偷盗过来,只怕,你见到这些东西的时候,也是大难临头的时候。”
见江楚韵不明白“我年轻的时候,走过蛊,凡是放蛊人身边的东西,每一样都是极具杀伤力的。”
“那这样我们会很被动啊。”这些江楚韵不是没想过。
“李纲能够请出她来,我们自然也能请出同样的高手,我已经飞鸽传书,相信过三天,另一个蛊术高手将光临我们江南,和她对抗。”
然而,老爷子高估了三天的时间,晚上,老爷子就明显感觉不舒服起来,一开始是肚子隐痛,后来竟然上吐下泻,没完没了。
“我中招了,从各种迹象来看,对方用的是水泻蛊,我暂时可以用丹药延缓病情,你们可要遵从我的约定,在高手到来之前,千万不能走开。”
两人相信了,毕竟事实就在眼前,第二天,老爷子的病情恶化起来,整个面容老态龙钟,浑身的肌肉似乎有萎缩的迹象,毛发枯萎,老爷子还是坚持着,江楚韵给他服下两粒丹药。
可怕的是,第二天春波也出现了相同的症状,这一下,江楚韵心中开始着急了,春波和老爷子对自己都不错。
第二天下午,江楚韵自己也出现了这种症状,至于对方用的什么方法,两人自然是不知道,老爷子也不想说,这种水泻蛊,是一种对着对方图像施展的蛊术,只有蛊术高手能够做到,仅凭一张图像,就能施展蛊术。
第三天傍晚,锁匙门终于迎来了一位道人,此人鹤发童颜,仙风道骨,一进门就笑嘻嘻的对老爷子说“老爷子,受苦了。”
“道盏大师,终于等到你了,我这条命,有救了。”道盏看着三人,也不诊断,直接说“看起来,对方是北派的高手啊,居然利用照片施展远程诅咒,这些丹药,你们速速服下,开始可能会很不舒服,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几人赶紧服下丹药,没几分钟,就感觉肚子里面翻江倒海,似乎就要突破最后的防线,崩漏出来。
一连跑了十几次厕所,慢慢的,那种痛苦的感觉消失了,身体恢复到原来的状态,道盏已经在老爷子密室设立了一个祭坛,旁边是几只雄鸡,狗血,还有桃花,还有杂七杂八很多见都没有见过的东西。
这是要斗法吗?就是斗法,这些东西都是为斗法准备的“道盏大师,你看这路数像是北派哪个师兄的。”
“这小女子既然叫龙珊,还有师姐,我想我已经知道答案了,老爷子,你可记得北派的开山师傅龙啸云。”
龙啸云,老爷子的手颤动了一下,身体也微微抖着“这么说,龙啸云又打算出山了?”
“我看未必啊,我上个月听说龙啸云仙逝了,不知道真假,然后自己创下的北派开始分离,听说完全裂变为两个门派,一个以龙珊为代表,一个以龙云为代表,这龙珊,心术不正,听说龙啸云的死还是她设计陷害的,毕竟是养女,没有自己生的亲。”
“龙啸云,死了?”
“只是听说被打下千米悬崖,事后也没有找到尸体,到现在,这事情都扑朔迷离啊。想当年,你和龙啸云也算是恩怨冤家,如今……”
老爷子伸手制止了道盏的话头“过去的事情都不必说了,当初,也是为了楚河雲和牛镇山的事情,唉,一言难尽啊。”
“楚河雲和牛镇山也在这江南?”
“对,不过两人都处于半隐居状态,现在,果然消停了不少,不过,希望这一切都不是假象,你知道,这二人相当的狡猾。”
“哈哈,终究是后辈,果然上钩了。”道盏对着一桌子的灯火说,大家也看不出有什么蹊跷来“看见这烛火没有,火焰的方向开始变化了,说明,小鬼已经开始要打算跟我斗法一番了。”
话没说完,旁边桌子上的雄鸡忽然不安的扑腾起翅膀来,一边扑一边咯咯直叫,另外几只雄鸡也非常的不安。
道盏手起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大叫一声‘开’大家也不知道他开什么,只是感觉他的眼睛变得不一样了,好像鸡冠子一样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