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杀手被全部消灭,警车也随之而来。
杨天跑到啊珍的身边,问道:“你没事吧?”
“怎么没事,都流这么多血了,呜呜...”啊珍张开委屈的小嘴,哭了起来。
“行了,别哭了,我们的悄悄离开,被警察发现了可不好。”杨天轻声说道。
“为什么,那些可是恐怖分子,我们这是立功了,是英雄,说什么也要找他们要一块锦旗挂在家里显摆显摆。”啊珍停止了哭声,一脸得意。
杨天瞄了一眼周围,说道:“趁着警车还没到,赶紧走吧,你把锦旗挂家里,是想引来恐怖分子袭击啊。”
说完,拿起啊珍的手,猫着腰,快步走向皮卡。
坐上皮卡,杨天撕下一块自己的衣服,给啊珍包扎伤口。
望着杨天那熟练的包扎技巧,啊珍枪口顶着他的裤裆,问道:“小林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杨天猛然一怔,赶紧说道:“把枪拿开,小心走火。”
“说,你到底是谁,怎么那么厉害,你要不说,我让你现在就变成小林子。”
杨天眉头一皱,说道:“你让我说什么啊,不就是枪法好吗,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你枪法也不错啊,难道说,你还有什么秘密吗?”
“我,我那是从小练出来的。”啊珍一脸得意的撅起了小嘴。
杨天把伤口包扎好,说道:“行了,赶紧把你抢拿开,我要开车走了,你总不会还想着你那把锦旗吧。”
啊珍这才把枪收回,说道:“回家在收拾你。”
“嗡!”汽车发动,朝着别墅飞驰而去。
警车飞驰而来,刘秘书等人和警察处理好一切事物之后回到自己的别墅。
“刘秘书,这些人到底是些什么人,太猖狂了。”小萍狠狠的咬着牙齿,给刘秘书倒了一杯热水。
“你也别站着,累了一天了,也坐下吧。”刘秘书喝了热水,说道:“今天多亏有人相助,要不然,恐怕我们俩,真的就交代了。”
小萍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坐在刘秘书的对面,说道:“我越想越不对劲,那蒙面人,真的很像小林子。”
“我也觉得有些像。”刘秘书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们先洗个澡,待会去找这个家伙。”
“你知道他在哪里?”小萍有些惊讶的问道。
刘秘书淡淡一笑,说道:“你个傻丫头,在这冰河镇,想要找个人,还不简单啊。”
随即拿起电话,让人打听小林子的住处...
啊珍别墅里面,杨天在浴室里面享受着热水淋浴。
眼中闪过那一个个带着面罩的杀手。
这些家伙到底是些什么来路,为什么要刺杀刘秘书,难道刘秘书跟谁有仇吗?
不对,上次就有三辆清风集团的汽车被撞毁,如果只是针对刘秘书,清风集团不可能出这么多的事情。
难道清风集团有什么宝贝吗?
一个个疑问在杨天心中升起。
突然,杨天想到在刘秘书办公室里面看到的那张画像。
闭上眼睛,脑袋飞速的运转了起来。
杨天知道,清风集团的前身就是清风寨,一个土匪的寨子,必然有一些古董玩意。
而如今的社会,对于古董,那可是相当相当值钱的玩意。有些古董甚至无法用钱去衡量。
想到这里,杨天的嘴角露出一丝贪婪的笑意。
“嘿嘿,既然有古董,那老子就不客气了,哈哈哈,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等着吧,老子一定要把这些古董全部带回来。”
洗完澡,杨天穿上今天卖来的衣服,走向二楼。
刚刚走到二楼,却听到啊珍的房间里面传来一阵阵痛苦的呻吟。
房门没有反锁,杨天轻轻推开房门,看到啊珍披着浴袍,正在给自己上药。
杨天赶紧走过去,说道:“不是说了,不要让伤口碰水的吗,你怎么就不听呢,刚刚给你上好的药,就被水打湿了。”
啊珍狠狠的咬了咬牙齿,眼睛眨出两滴眼泪,哽咽道:“全身都是汗,我不洗澡,我怎么睡觉。”
杨天把伤口重新涂了一下碘酒,一边上着药粉,一边说道:“行了,平时看你挺坚强的,一点小伤就哭成这样。”
“这还小伤?这么长的伤口,要不,我把你手臂打一枪试试,看你疼不疼。”啊珍心有不服的说道。
“啊,疼,轻点,弄疼我了。”
杨天打趣的说道:“咦,我怎么觉得,这话,好熟悉啊。”
啊珍顿时羞红着脸蛋,右手锤击在杨天的肩膀上面,咬着下唇,娇声骂道:“坏死了你,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
睡袍原本就只是披在啊珍的身上,啊珍右手一用力,竟然让披在身上的睡袍滑落了下来,露出整个上半身。
因为左手不方便,此时的她并没有穿戴罩杯。
胸前那一对雪白的大白兔看到外面的世界,不停的在摇动。
杨天望着眼前的这幕春色,眼珠子都快迸射了出来。小心脏‘呯呯’直跳,满脸通红,呼吸急促。
“啊!”
啊珍尖叫一声,右手捂着胸脯,大声骂道:“你个色狼,闭上你的色眼,不要偷看。”
杨天并没有闭上眼睛,反而笑道到:“啊珍,真没想到,你真的很漂亮。”
“啪!”
啊珍一巴掌甩在杨天的脸上,怒骂道:“臭流氓,闭上眼睛。”
杨天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脸蛋,不好气的骂道:“你怎么就这么喜欢打人啊,我是在给你上药,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又不是我脱了你的睡袍,是你自己掉下来的。你要再胡闹,小心我真的把你给上了。”
“你敢。”
“哟呵,小丫头片子,你真当我不敢啊。”杨天把伤口包扎好,脑袋靠近啊珍的脑袋,嘴唇只见只有一公分的距离。
让得啊珍不知所措,脑袋向后退了几寸,声音颤抖的说道:“你想干嘛,你别乱来啊,我,我报警的啊。”
杨天诡异的笑了笑,一双大手把睡袍给她披上,说道:“先把伤养好吧,我可不想乘人之危。”
说完,转身离开。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啊珍愣了愣神,然然自语的说道:“装什么装,色狼就是色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