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笛墨有些无语地看向沈临御,无理取闹都被他抢了,她只能扮演有逻辑讲道理的那一个。
沈临御见江笛墨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表情可爱,眼睛灵动中带着些许的脾气,一手揽住她,对着她的唇就吻了上去。
“……”
江笛墨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惊地睁大了眼睛。
说起来,这段时间沈临御就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不仅不会在言语上调戏她,而且除了牵牵手,就没做过什么亲密的动作。
她甚至觉得沈临御要走禁欲系美男的路线了。
两个人每天除了吃饭散步晒太阳,就是养花拔草做一些体力活,过得那叫一个无欲无求。
今天做雕刻手工也是她看了电影之后心血来潮,想刻一个玩玩,照着视频来做。
所以,江笛墨完全没有预想到沈临御会突然就解了封信一样,偷袭她。
她眨巴着眼睛,看着沈临御。
沈临御轻轻吻了她一下,就松开了,并没有过多地探索深入。
江笛墨懵懵地看着沈临御,觉得这个发展太不对了,她的眉头渐渐皱成一起,担心地问了一句:“沈临御,你是不是现在不行了?”
因为那个化工品的毒性,导致的后遗症?
沈临御顿时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挑眉看向江笛墨,语气中是赤裸裸的危险:“你说什么?”
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的女人会质疑他不行。
不等江笛墨说话,他直接打横抱起江笛墨,从花房向主院的房间走去。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江笛墨在沈临御身上挣扎。
这一路上这么多人,都能看到沈临御和江笛墨,此时正一脸暧昧地望着他们,眼中充满包容的笑意。
江笛墨的脸已经变得通红,她快要羞死了。
沈临御完全无视江笛墨的请求,将她紧紧地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带到了卧室,然后将她直接压在了床上。
江笛墨根本就来不及思考和动作,沈临御的吻就吻了下来,先是唇,一直吻到江笛墨快要窒息,手上的动作也配合着覆上了她的身体。
于是,这个被江笛墨一句话激起来的男人,让江笛墨亲自体会到了什么叫“行”。
江笛墨拼命求饶,沈临御才放了她。
她生生被沈临御欺负哭了。
沈临御看着她这个梨花带雨的样子,喉咙发干,警告道:“别再诱惑我。”
江笛墨一个枕头丢了过去:“我哪里诱惑你了!你就是个流氓,超级大流氓。”
她并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在床上比没有流泪的时候,更加动人,让人既想保护又想破坏。
沈临御没再说什么,上前抱住了她,纯粹是不能去看江笛墨,不然他根本不能控制自己。
这段时间,他之所以一直都都和江笛墨分房睡,完全就是想让她好好地放松,不然只会一碰就不可收拾。
对沈临御来说,江笛墨就是罂粟,越是靠近,越是上瘾。
江笛墨窝在沈临御的怀里,慢慢就不哭了,她本来也没伤心,就纯粹是被沈临御给折腾得身体痛。
“饿不饿?”沈临御见江笛墨安静下来,问道。
“嗯。”
江笛墨懒懒地应道,比起肚子她现在更想睡觉。
“我让管家给你准备饭菜,你先睡会,好了我叫你。”
沈临御听出江笛墨声音中的困意。
“嗯。”
江笛墨闭着眼睛回答。
沈临御起身,给江笛墨盖好被子,去洗手间冲了个澡,换好衣服离开了卧室。
他去让管家做一些比较清淡的菜品,然后去了花房,把那个没有刻好的木头格鲁特给拿到了餐厅。
沈临御坐在餐桌边上,一边刻,一边等着菜品。
一小时后,厨房做好端了出来,沈临御也把木头的格鲁特给雕刻成型。
虽然有一块地方可以明显看出刻歪了的痕迹,但并不印象整体,他看着这个小木头格鲁特,虽然不懂为什么江笛墨会喜欢,但还是想要满足她的愿望。
哪怕是非常微小的类似于这种的愿望。
管家对沈临御说道;“少爷,已经做好了,我去叫小姐下来吃饭。”
“不用,我送过去。”
沈临御淡淡地说。
“是。”管家应道,然后让佣人将推车推过来,把菜品都端到了推车上。
沈临御把雕刻好的格鲁特放在了推车的第一层,并且用花束将它装饰包裹了起来,像是一个礼物一样。
他推着车子进了电梯,到了二楼卧室,轻轻地推门而入。
江笛墨还在睡觉,看得出确实把她给累坏了。这段时间每天都散步干体力活,身体比以前好很多,可耐不住一起陪同她散步的沈临御,身体也比以前好很多。
沈临御过去叫江笛墨起床:“醒醒,吃饭了。”
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这是他们的午餐。
江笛墨睁眼,看了眼沈临御,说:“我还不想起,再睡一会。”
“吃完饭再睡。”沈临御抱起她到浴室。
江笛墨没办法,把沈临御赶了出去,自己冲澡穿上睡衣。
冲了澡,身上的疲乏少了很多,人也没有那么累了。
沈临御在她冲澡的时候,已经把饭菜都摆到了房间的桌子上,并且把格鲁特放在了她坐的位置旁边。
江笛墨出来,走到桌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木头格鲁特,她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小格鲁特!”
她看向沈临御,不可思议地问道:“你刻的吗?”
“嗯。”
沈临御看到她开心的样子,心里也变得温暖,但面上并没有什么变化。
“谢谢你,刻地太像了。”江笛墨拿着小格鲁特在手里端详,完全没想到沈临御的手工也这么巧。
不是都说智商高的不擅长做手艺活吗?江笛墨忍不住想,像那些各类学科的天才科学家,总是在自己的大脑构建的世界当中,可能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做手工。
如果要做,肯定也不会很差。
“你喜欢就好。”
沈临御淡淡地说,唇角扯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弧度。
显然,这一刻的他,不再是江笛墨口中的欺负她的流氓。
两人吃完饭,江笛墨又去床上休息了一会,手上一直拿着格鲁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