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顾少爷,车票我已经订好了,还是不麻烦顾少爷了。”她的语气,也是那样的清冷,薄凉,不带有一点的温度。像是在和他赌气一样。
没有再多说什么,她便快步下了楼。
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她和那个男人的关系,就真的是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了吗
?
顾千柯面色愈来愈阴沉,冰冷的眸子盯着面前的那些碟碟碗碗,“哗啦”全部被他掀掉了,碎了一地,碎了,全部都碎了,他顾千柯的心顿时揪起。
良久,他才在主位上起身。
林开在一旁,不敢多言,噤若寒蝉的沉默着。整个房间里,压抑的让人无法呼吸。
沐夕颜自己从小楼出来,又走了几步,来到上次得那个十字路口,打了车,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里,路上,出租车在一家药店停留了良久,
她是下去了买来了避孕药,直接吞了下去,昨晚的事她担心会再有什么意外,她已经招架不起了,虽然说沐安安像是和小天使,是老天送给她的惊喜,但是,不得不说,那也是个意外。她好不容易自己扛过来,不想再承受那些流言蜚语。
将药吃掉,司机将车停在了她们家楼下,她默默的上了楼。
她的房子,进度确实不慢,她只是带着孩子在萧寓雪那里住了几天,这边的工作就已经快速
的完成了。她从包里翻出了钥匙,推门进去,房间的构造和她之前并没有任何的区别,但是打通得另一边却还是空洞洞的,没有什么家具,
她怔怔的望着,不由得出了神,只觉得那里就和她现在的心情没有什么差别。
空落。
那种感觉,就像是胸口的位置,被什么重重袭击了一下,让她毫无招架之力。眼眶,不由得酸涩起来。
沐夕颜拍了拍自己的脸,努力让自己将所有复杂的情绪收敛起来,
来时进了房间,拿出行李箱,收拾着衣服,孩子的,还有她的。为什么,她连给孩子一个安稳的生活的能力都没有呢?……
收拾到最后,却在床上看到了男人的外套。那衣服已经被她送去干洗过了,但是现在拿起来,依旧能够闻到那清新的香味。
她不由得想起,那天晚上他将这件衣服裹住自己的时候,她和男人在深沉的夜色下缠绵,那天晚上,两个人心动的声音是那样的清晰,不容怀疑。
想着,心里愈来愈艰涩难忍,最后她将衣服叠起来,放进了自己的行李箱,随着他们的行李一同带走,以后,l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回到这里来。
将所有的东西收拾好以后,沐夕颜将门锁上,提着行李坐上了一辆出租车,赶到萧寓雪家里去。
她到的时候,萧寓雪正在和孩子吃早饭。
“吃饭了吗?”萧寓雪问她。
“还没有呢。”
“先坐下吧,我去给你盛一碗粥。”说着,萧寓雪起身去了厨房。
“妈妈。”沐安安喝了一口粥,扭过小脸儿来看着她,打量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没多大一会,细眉拧着,“为什么这两天我感觉妈妈似乎不太开心啊,是不是我老爸又欺负了你?”
“哪有,你老爸没有欺负我,我也没有像你说的哪里不开心,乖乖吃饭。”沐夕颜摸了摸儿子的后脑勺。
“你真的没有骗我吗?”沐安安半信半疑的,但是很快便看到了什么,将面前的碗一推,小脸更加的严肃起来,“老妈,你说实话,我老爸是不是揍你了?然后还恐吓你,不让你和别人说。”
“真是太过分了!”小家伙儿暴跳如雷,很生气!
“啊?你说的这是哪和哪啊?”沐夕颜被孩子搞得一头的雾水。
沐安安冷哼了一声,直接从高高的椅子上滑了下来,扔掉手中的馒头,气冲冲的就开门要走,“我要去找我老爸算账,平时打我就算了,现在干嘛还要打我妈妈!”
沐夕颜不知道是哪里的事,立马跟了上去,萧寓雪听到外面的声音,端着粥跑了出来,“怎么了?孩子怎么了?”
“我也还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呢?”就在小家伙拿着水壶背着他的小包推门想要出去的时候,沐安安小跑过去,直接从身后将孩子抱住了,“你别冲了,你老爸真的没有打我呢。”
“骗人!”沐安安小嘴儿一扁,带着哭腔,真的好心疼她啊,“你看,你的脖子那里都受伤了,……”
说着,孩子那白白嫩嫩的手指,便指到了沐夕颜的脖子上,萧寓雪将手中的粥放下,顺势看了过来,一眼,便“噗嗤”一声,没有忍住。
而比起此刻的沐夕颜,早已经面红耳赤,就连耳朵都红的像是在滴血似的。
她在换衣服得时候还特意给自己拿了一件高领的羊毛衫,本以为能够严严实实的将脖子上的那些吻痕全部给挡住的,但是没想到沐安安这孩子竟然如此眼尖,一眼便看到了那些暧昧的痕迹。
“干妈,我老妈都被欺负了,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沐安安拧着细眉,表情严肃?
萧寓雪将孩子的水杯拿下,把孩子从地上抱起来,放到了原来的位置,“乖乖坐好,你老爸没有欺负你老妈,不要生气啦。”
“怎么就没有欺负了,你自己看看我老妈得脖子上。”
萧寓雪好笑的看着沐夕颜,看的沐夕颜恨不得赶紧找个洞钻进去。
“干
干妈已经看到了,但是听干妈说哦,那不是伤,那是被天使亲的。”
“天使?”沐安安歪着头,想了一会,立刻说道,“骗人,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天使呢?”
“有啊,怎么会没有天使呢?”萧寓雪说着,“而且这天使还是一只公的。”萧寓雪哄着人小鬼大的沐安安,“反正你现在年纪还小,等你以后有了女朋友,给我找了干儿媳妇,你就知道这是天使之吻,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粗暴,反而很是甜蜜呢。”
“……”沐夕颜越听越不好意思,唇角一勾,这又是哪和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