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溪不由分说地将秦宛拖出了夜店,很严肃地对她说:“秦宛,我不想管你的私生活,可是却也不想跟着你一起胡闹!你如果想跟我一起过个正常一点的生日,我们可以另找一个酒吧坐下来好好聊聊天,又或者去海边夜泳。你选择吧!”
秦宛扫兴地叹了口气,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无奈地将脸靠在了她的胸口,“小溪,你真的是一个最纯洁的好宝宝!算了。今天我就不强迫你了。这样吧,你自己打车回家吧。我一人留下来狂欢好了!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可不想过得太无聊!BYE!”
阮溪皱眉,作势要走,“那我可真走了!”
秦宛却又惶恐地抱紧了她,哽咽低语,“告诉你个秘密吧,我并没有你想像的疯!我,还没有真正和男人那个呢!我的处、女、膜还保护得好好的!因为我爸妈很早就警告过我,我要是胆敢在结婚前乱来,他们就会把我赶出家门,然后把所有家产都给那个从小就暗中欺负我的堂哥!呵呵!为了不让那个混帐东西占到便宜,我再醉得糊涂都没有跨出最后那一步!可今天,我管不了了!我豁出去了!我要给我爸妈一个警告!我要告诉他们,我不在乎什么狗屁财产!我在乎的只是能不能够拥有一个真正爱我的男人!如果找不到,那我宁愿便宜了那里面的男人,也不愿意便宜那些奔我财产来的小白脸!好了!我终于在你面前完全没有秘密了。说出来很痛快!你走吧!”
她说着又转身走了进去。
阮溪咬牙迟疑了半天,最终无奈地跺了跺脚,快步冲了进去。
一进去就透过拥挤的人潮远远看到秦宛坐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左右两边各坐着两个外国男人,他们正端着酒杯一起往她嘴里灌酒。
她不仅没有拒绝,反而高仰头张开口大口大口地喝着。
顷刻之间,两杯酒落了肚,她的眼里就有了醉意,那两个外国男人的手便不老实地往她身上摸去,其中一个男人一边摸一边拿出一颗白色药丸往她嘴里塞去。
阮溪看得直皱眉。
这个一沾酒就醉的女人真麻烦!
她快步走上前,一把推开那两个男人,掐住秦宛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伸手就将那颗还未来得及被吞下的小药丸给拿出来扔进了垃圾桶,随后拽着秦宛就走。
两个男人上前拦住了她,语气很不好,“你是谁?想做什么?”
“我是她朋友,我们不玩了,我要带她走!”阮溪冷冷地说,“麻烦你们让开!”
男人耸肩,“要走可以,先把费用结一下。”
“没问题。前面带路!”阮溪爽快地说。
男人挑眉,礼貌地作了个请的手势。
几分钟后,阮溪眉头紧锁地看着那个近乎天文字数的帐单有些发怵,几度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有没有搞错?
一杯杜松子酒和一杯血腥玛丽就要六千块?
两个男人不过才陪了秦宛十分钟不到就要两万块的作陪费?
还有一个连名称都没注明的一万消费又是哪里来的?
靠!这是欺负她们头一次来,把她们当什么都不懂的冤大头来宰吗?
阮溪‘啪’地将帐单重重拍在桌上,冷冷地说:“对于这些完全没有根据的胡乱收费项目,我拒绝支付。”
夜店经理将一个文件夹放在了她面前,笑着说:“小姐,您第一次来不清楚我们店的消费档次我不怪您,可您也别指责我们是胡乱收费啊!这是我们的公开价目单,上面不同的酒水和不同的服务都有着明码标价。您对照着看一下,看看我们有没有多收您一分钱。”
阮溪打开一看,只见上面果然各类酒水和服务都明码标价,甚至每个牛、郎的价格也都在上面。
阮溪转头随意扯过一个男人,在他的腰上看到了标有名字的腰牌,一对比果然是标价一万,最重要的是,这仅仅只是陪酒的费用。
如果带上楼享受其它私密而特殊的服务的话,那价格往以时间为基点成倍成倍地往上翻了。
阮溪看得满头大汗,凑到昏沉沉趴在吧台上面不知道嘟囔着什么的秦宛耳边低声问道:“你包呢?赶紧拿钱出来结帐走人!”
秦宛瞪着一双醉意盎然的眼睛转头看她,“什么钱?老娘出门从来不带钱!只带卡!告诉你,我每月可以支配的钱是五百万,钱多吧?分你一点要不要?算了!给了你你也舍不得花,全都拿去给你那吸血鬼继父去了!还不如让我给你叫两个技术不错的牛、郎服侍你让你好好享受一下做女人的快乐来得更实际一点呢!经理!经理呢?!”
她说着就拍着桌子胡乱叫道。
经理急忙凑上前,谄媚地笑,“小姐,我在这里,请问有何吩咐?”
秦宛一把勾住阮溪的头,醉熏熏地说:“去!我们不走!再去给我们叫两个人来!记住!要你这里最好的!钱多贵都没事!姐什么都没有,就只剩下钱了!”
话音未落,突然‘哇’地一声,口一张吐了经理满脸满身的污秽。
经理僵在当地,脸色有些难看。
秦宛却再次张口,又是一顿胡喷。
经理急忙避到一旁,一边忙着用纸巾擦脸一边皱眉对阮溪说道:“小姐,你朋友喝得太多了,不如请您带她去卫生间打理一下吧。呆会有什么需求,咱们再慢慢说!”
阮溪正有此意,急忙拽着秦宛拖进卫生间,并且立即将门给锁死了,将紧随在她们身上的保镖挡在了门外。
“小姐,您只有五分钟的时间。”保镖提醒。
“知道了!”阮溪应了,打开水笼头就要先帮秦宛擦脸。
秦宛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眼睛里竟一反先前的醉意,变得清澈而明亮,“别擦了,我们得赶紧逃走!我出门得紧,忘带钱包了!”
阮溪苦笑,“我已经猜到了。我没想到的是,你竟然没有醉。我一直以为你酒量渣得很。”
“嘿嘿。我用这招骗了很多男人,每次他们以为我醉了想对我胡作非为的时候,我就趁他们不注意把他们打晕,事后我就以喝醉糊涂了为由,他们也只能自认倒霉!”秦宛得意洋洋地笑,转身踩上了流理台,抬头向窗口看去,当看到外面是一条漆黑寂静无人的巷道时,不由激动地冲阮溪挥手,“外面没人,我们动作得快!我先下去,你赶紧跟上!”
阮溪点头,等她跳下去后,立即也蹬上了流理台。
她成功地落在了地上,秦宛笑着扶她,“好刺激啊!这个生日过得真有意思!”
阮溪还未来得及说话,就感觉后背被一硬物死死地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