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如此细心周到地给她准备赴宴的华服和首饰,那她就先收下,然后想办法将它们折价卖掉换钱好了!
反正她欠他的债已经还不清了,那就不在乎多欠一些!
她将它们一件件铺在床上,然后将它们拍照上传定价,弄好之后,她便去了卫生间。
洗漱完出来,拿起手机一看,只见已经N多买家在询价。
阮溪坐了下来,正式开始运作。
一小时后,几乎所有她上传的华服全都以标价的五折卖了出去。
她当然知道像这种当季的限量款从来是不打折的,她越卖得多亏得也多,不过因为是欧辰的钱,她不仅不心疼,还有种大快人心的兴奋。
不过,她还是给自己留了一套紫色晚礼服。
秦家是L市的名门望族,秦宛的朋友也大多非富即贵,她不穿好一点,只怕连踏进那会所都需要打电话让秦宛亲自出来迎接才能进去。
至于那套华丽的首饰,她只选取了耳坠和发饰。
耳坠是纯乌金打造的两个窈窕婀娜的傣族少女形状,每当她不经意地转动颈脖,少女便仿佛在翩翩起舞。
发饰很简单,就是一朵简单的茶花,被她斜CHA在高高挽起的发髻上,显得端庄而大方。
她不得不化了点妆,她的脸色太黄,唇色过白,一副憔悴的模样只怕会让人以为她生了重病。
一番倒饬之后,她起身退后几步,遥望着镜中那紫衣少女,满意地点了点头,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金色小包走了出去。
刚走到楼下,一辆蓝色的玛莎拉蒂倏地在她面前停下。
阮溪皱眉,想绕过它,车门却开了,司机下车对着她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阮小姐,请收下这辆车。”
阮溪挑眉,“这是礼物?还是仅仅就是我今晚的代步工具?”
“礼物。”司机双手奉上车钥匙。
“好啊!我收下了!”阮溪一把抓过车钥匙,利落地上了车。
既然欧辰不放过她,那她也不必放过他的钱。
从现在开始,她就死命地造他的钱,最好把他造破产了事!
半小时后,阮溪开车抵达了会所。
会所前的停车场早已是豪车美女贵公子云集,一片繁华热闹。
阮溪推门下车,快步向前走去,对守在大门口的侍应生报出了秦宛的名字。
侍应生看她气质出众衣着华贵,竟没有多问,直接为她开门。
迎宾小姐直接将她引到了楼上一间休息室,礼貌地对她说:“阮小姐,秦宛小姐正在里面等您的,请进吧!”
“谢谢你。”阮溪点头,举手轻轻推开了门,一眼看到坐在沙发的正嘟嘴皱眉一脸不耐烦的秦宛。
“谁这么大胆子,竟然敢惹我们今晚的宴会公主生气了?”阮溪笑着上前。
“阮溪!你终于来了!你想死我了!”秦宛一看到她,立即双眼冒着绿光地跳了起来奔到她面前用力抱住了她旋转起来。
阮溪这几天除了喝水几乎颗粒未进,身体本就极其虚弱,被她抱着狠转了几圈,立即头晕目眩站都站不住,立即闭着眼睛叫道:“秦宛!饶了我吧!再转我就要昏迷不醒了!”
秦宛感觉到她身体的失控,更看到她脸色白得厉害,知道她不是开玩笑,便急忙搂紧她,不安地上下打量着她,“你没事吧?生病了吗?怎么这么虚弱?以前就数你转圈最厉害了。求饶的往往是我,今天怎么反过来了?”
阮溪苦笑着在她搀扶下坐了下来,“我在减肥呢!你不觉得我瘦了很多吗?”
秦宛仔细打量了她一下,不由撇嘴,“的确是瘦了!只不过你这么标准的身材都减肥,那我这个微胖界的扛把子还要不要活了?阮溪,你能不能给姐一条活路?”
“那你也减好了!咱们一起,还可以互相监督!”阮溪笑道。
秦宛摇头,“还是算了吧!我不喜欢竹竿一样的身材。丰满一点多好,XING感!哎!我可提醒你啊,减肥得有度知道吗?别减着减着变成飞机坪了!到时候没男人要你!”
她一边说一边打量着阮溪,脸上疑云渐重。
阮溪不安地推了她一把,“我知道本姑娘貌美如花,不过也请你别这样用色兮兮的眼光盯着我看好不好?”
秦宛摇头,“不对劲!不对劲!”
阮溪愕然,“什么意思?”
秦宛也不说话,突然伸出两只手在她XIONG口狠狠抓了一把。
阮溪痛得嘴角直CHOU搐,不客气地把她双手用力拍掉,给了她个白眼,“你发什么神经?别告诉我你在国外生活了几年就XING取向变了!我跟你说我对女人没兴趣,你可千万别爱上我!”
秦宛却一把将她推倒,整个人压了上去,脸几乎贴着脸地打量着她,“不对劲!你的确瘦了很多。腰最起码细了有好几厘米,可是你的XIONG却比从前大了至少一个罩杯!最重要的是,抓上去的手感是软软的弹弹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你那里经常被男人疼爱!说!老实交待!是不是有男人了?那男人姓谁名谁,家住哪里,家产如何,长相如何?”
阮溪心虚地推开她,紧紧地捂住了XIONG,一脸无辜,“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我没有男人!我那里变大,是因为我在做自我按摩!我也是有爱美之心的女人!也很羡慕那些蜂腰巨XIONG巨臀的女人好不好!虽然照我的资质,再按摩也不可能达到国外那些XING感女人的标准,可我相信经过我的努力,距离也不会相差太过悬殊。你说我那里大了,这就说明是真的很有成效啊!呆会我们得为这件事好好庆贺一下!”
“真的就这么简单?”秦宛半信半疑。
“不然你以为呢?我和你才分开几天啊?就算坐火箭找男人也没这么快吧?”
“说的倒也是。你一向保守得很,这么多年来,也没见你和男人谈个情说个爱的。现在就算你对某个男人一见钟情情投意合了,也绝不可能在短短几天就上、床了。”秦宛仔细一想,也觉得自己方才的怀疑太过荒诞。
“就是嘛!”阮溪侥幸地暗松口气。
不想秦宛却又凑过来再次疑惑地上下打量她,拉扯她的衣服,揪她的耳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