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我当副校长，是周培源推荐的。每个礼拜五下午的校长办公会，我去参加。别的事，我都不管。我就做了两件事，一件事呢，就是北大不是有个新辟的西门吗？西门里面有个假山，不是假山，是土堆（那是我建议弄的）。为什么呢？我们中国忌讳一进门什么都有了，都看到了。你到苏州，你看，园林不论多么小，不能进门什么都看见，总得要挡住。我建议在西侧门，弄个土山挡住。一进门，不要一眼望尽。第二件事情，就是李大钊有个塑像，在俄文楼前面，他后背对着俄文楼。后来讨论怎么办。我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