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家里的车库在底楼,紧靠在洁的房间的那边。洁的房子在二楼,实际上车库就等于在洁的窗下。
洁在洗澡,是在裘一生的卫生间里。洁从卫生间出来,只用浴巾裹了身子。
“你动手术为什么只动下面?”
“哪里,伤在哪里才动哪里。”
“那我下面受了伤,你动呀!”
洁一下坐在裘一生的大腿上。他明显地感到下面那个东西在顶着她,也没做过多的铺垫,裘一生就把她放倒在床上。但刚上去一会儿就从洁的身上滚了下来。
“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也不知道!”
“你说,你昨晚干什么了?”
“做手术呗!”
“你胡说!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哪儿会呢!”
“你以为我不知道?别墅里的女人味道怎样?”
“……”
洁哭了起来。
好一会儿裘一生说:我确实是做了手术。对面那男人出了车祸,把人给折腾的……
“出了车祸?死了没有?”洁不哭了。
“没有。”
“怎么不死了的好!”
“但他比死还难受。”
“为什么?”
“双腿没了不说,下面也没了。”
“真的?”洁显得很兴奋。
“骗你是小狗”
“活该,这种人。”洁嘲讽道。
“你这是为什么?他又没惹你,看你幸灾乐祸的!”
“哼哼!”
“你认识他?”
“不。我根本不认识他。”
“那你为什么?”
“我高兴!”
“我看你是有病啊?”
“是有病!你有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