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小飘被怼得灰头土脸,正当没趣,恰好手机响了,赶紧接电话化解尴尬。电话是邹顺昆打来的,刚接通,隋小飘就听他在电话里喊:“小飘,出事了!”隋小飘心头一紧:“什么事?”邹顺昆说:“虎哥,虎哥他进去了!”隋小飘问:“进哪儿去了?”邹顺昆说:“说是参加黑社会性质的组织,被判了三年!”隋小飘大感意外,想想又觉得并不意外,问邹顺昆:“那,你、你见过他吗?”邹顺昆说:“没有!好长时间没见了。”隋小飘又问:“那他家里人都还好吗?”邹顺昆说:“我跟他老婆通过电话,家里都还好。”隋小飘不好说什么,两人唏嘘嗟叹一阵,挂了电话。
向天歌问谁打来的电话,隋小飘说:“邹顺昆,说陈同浒被判了三年。”向天歌沉默一阵,说:“自己要对自己的人生负责,怨不得别人。从另一方面讲,对他来说,这也是好事,把过去欠的债还了,以后出来,可以重新轻装上路。不然,没这么个了断,就一直都背着个沉重的包袱,一天不卸下来,就一天不得安生。”
接下来两天是周末,周一早上要开例会,隋小飘担心迟到,一是害怕堵车,二是因为振邦科技增加了自有产品业务之后,人员规模急剧扩大,研发环境对办公区要求也和以前不一样,公司已从腾飞广场迁至软件园,路程远了些,所以赶大清早出了门。
八点半,雷振邦、隋小飘和郝鹏举先开碰头会。隋小飘见雷振邦呵欠连天、精神萎靡,问他怎么了。雷振邦略带歉意笑一下说:“晚上没睡好。”隋小飘说:“孩子晚上闹腾吧。”雷振邦无可奈何摇摇头,意味深长地笑笑,说:“开会吧。”
郝鹏举提道:“研发进度有些超预期,预计二季度末我们产品的第一个大版本就能发版。今后的大版本迭代,以及大版本之间的小版本规划,都应该有清晰的路标。这个路标我认为不能完全由研发部门来设定,否则有可能会变成闭门造车。”雷振邦说:“到时候有了案例,销售部门会把市场反馈情况跟研发部门通气。”郝鹏举说:“市场反馈是一方面,也不能完全依赖市场反馈,还是应该有专门的产品部门来做产品规划。”抬头看看雷振邦,见他没说话,郝鹏举继续说道:“产品部应该对业界态势了如指掌,对行业趋势洞若观火,只有这样,才能判断什么样的产品才是市场真正需要的、什么样的产品才是符合技术发展方向的。”雷振邦问:“你能不能兼?”郝鹏举说:“最好不由我兼,我是技术控,要是完全按我的想法来,最后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