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撕破脸了,合伙四朗肯定是不想再跟他合伙了。“现在想起来,说不定连装修他都坑了我们的钱抽了成呢。”四朗恨恨道。
拉姆说:“那现在怎么办?”
毕竟签了的合同还白纸黑字躺在那儿,今天泽仁也拿出来威胁她俩。
“要不我们就再去跟他讲讲道理,毕竟当初合同签得好好的,该是怎么就是怎么。”拉姆说。
“不行。你可别对这种人发善心了,还没发现他是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人吗?从最开始我们已经就让一步退一步,都退到哪儿了现在。”四朗还在气头上,语气也有些不善。
而这话拉姆听着也像是在怪自己不是所有决定都坚定站在她身边一样。
“那你说!废止合同吗?打官司吗?这我们都会赔钱,现在的经济压力已经很大了。”
“难道我的压力不大吗,前段时间老房子漏雨漏风,为了修缮工坊, 一个窗 户就 花了两万块钱。那个木质结构,木头 又 要买宽的,限制伐木以后价格也高了,今年的收入 本来就不多 ,我 都在想明年还能不能维持得下去 。 ”
“ 我 这里不也是,原来是 去 牧区上的个体 那儿买酥油、牛奶 ,本来 已经帮到 他 们了, 大家 都很高兴 ,现在又有人说必须 到合作社那边去买 才能齐全手续 。 还有工资流水始终没解决,资金出现问题,她们的工资在哪儿还不知道呢。”
“……”
“啪啦啪啦”一个个棘手问题像炮弹一样丢给对方,既像是空中弥漫的硝烟 快 要把房间给炸开,又像是打完一场枕头仗飘落了满地的羽毛。
你说问题它怎么就这么多。
两个人吼完一通,却反而舒了口气,一瞬间轻松了下来。一时间都安安静静 ,两人都不说话 。
回首一切的原点,一开始觉得只是小小的一份事业, 没想到一投入,时间、金钱 和感情, 什么都进去了。
“我朋友问我,两年了,你为什么还待在那里?”拉姆望着窗台上的雏菊开口道。
四朗转过来,迟疑了一会儿开口:“那你怎么说的?”
“我说我有病,不想待在大城市里,就想住在这穷乡僻壤里。”
四朗 扑 嗤一声 被逗笑了 : “你这是气话。”
拉姆看她笑了,脸上神情也松快了许多。“是啊。 那天不太开心嘛。 所以她就气得拉黑我,当然后面也加回来了。” 拉姆 说的是她之前在古玩城认识的朋友,这些她 从来没和四朗讲过。
其实她和她, 留学的时候也是一个 在美国一个在法国 , 分隔 两地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