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捧她在手心,早晨的茉莉花,
娇小使我生怜惜,
雪白的温柔和声音。
我脱身枝头她落水底,我们不同彼此
的爱,
无论多么轻柔,美丽的花瓣,
在指间谈论婉约的诗歌。
我饮泣她名字表达深爱,
白的情人,美像虚幻的真实的吻,
痕迹是一条路,反复打捞的鱼,星火跳跃,
水和颜色的交织。
苦痛支撑病弱身体,
生锈的铁,像我的毛发逃避,
重塑肢干,那些各种材料组合的肢干。
开始二胡的水声里歌唱,
只有东方赋予她神韵,
连小提琴的头发也难梳理,
一些精致的梦在述说,
白色的泪珠,
辗转在每一条流逝时光的水底。
黑色的翅膀匍匐在地,她不屈怒放,
虽然枝桠经络很柔弱,
蓝色湖泊像忧郁,她继续打扮着,
像誓言纯净的回味,
像我尽失尊严守候的夜晚,
我的悔过,缄默。
潮湿深沉的洞穴中,
在阳光照射里返青枝头,
墓碑雕刻着的塑像,
鸽子在飞翔。
像藏匿的那些秘密,那白色茉莉,
没有刻意的寻找。
在黑白相间的道路上,
总有绽放的凋零时刻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