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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洛突然有了兴致:简宁,你结过婚?快说说,这是怎样一个故事。
咖啡已经喝完,锦年拿出她最喜欢的金骏眉,准备泡茶。在飘窗上熟睡的猫咪突然醒来,睁开眼看了看,找到锦年,温柔地叫了一声,转过身,继续睡过去。
简宁露出左侧胳膊上的十字架纹身,他叫John,美国人,基督徒,我做紧缚师一年之后在美国认识他。
当时去美国也是因为找出路,我不满足于仅仅做个紧缚师,所以当我开始用照相机拍摄作品,就痴迷于这样的整体创作过程。更重要的是,图片的传播范围可以更大。艺术经纪公司邀约我去美国发同类型主题的摄影作品,纠结再三之后我选择又一次新开始,从日本,带着我的绳子、相机、我自己,在陌生的国度重新启程。
作品发表后挺轰动,大约这种紧缚主题的作品比较“刺激”,赞的人很多,骂的人也多,甚至有许多女性在在影展沙龙开始前和工作室前示威游行,反对这种对女性的“压迫”——即便知道这来自于文化差异,我的内心仍旧紧张不安,不了解美国文化的我不能确信这样的我是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