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想要拥有这样的体验——其实,不需要那么痛的。
锦年转过头,对简宁说。
我是指,身体上。
骆洛有一种预感,锦年要说起那一段他在一旁陪伴却从来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的经历。
五年前,骆洛在机场,接到失魂落魄的锦年,眼神空洞,“不能”言语。接下来一个月,不回微信,不接电话,似乎未曾出门,除了工作的时候与往常无异,精神不太集中之外,其他的时间,以往那个冷淡到甚至有些刻薄的锦年,消失了。
中途,骆洛问过一回,究竟怎么了。
话还没有说完,锦年眼泪就下来了——不是女孩子委屈或难过的泪水,是不受控突然决堤的河水,而且,没有感情——锦年拿纸巾,擦掉泪水,“无法”言语。
坦白说,骆洛被吓到了,不敢再问,只有等她慢慢好起来。
后来我才知道,那时候的自己,抑郁了。
锦年开始云淡风轻地描述。
整夜整夜无法入眠,从最开始躺在床上,等时间经过,到后来坐起身来,打开电视——知道电视在动,却不知道演了些什么,听见有人说话,眼泪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