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在监室经常跪到起忏悔赎罪,唯一的心愿是外出以后得到我的原谅。但即使是我已经说原谅他了,还是能感觉到这个娃娃心里面非常痛苦啊。“
老板跟他们说的挺多,基本上勾勒出来一个走在悬崖边的少年形象。虽然徐明洋在狱里已经成年,年岁是成熟了,但还沉浸在往日的痛苦当中,困在自己的心牢里。
“谢谢老板,让我们知道这些。”李潇泓说。
“没事,我是想说你们如果能理解我的想法的话,也可以在以后帮助到小徐,是这个意思,晓得不嘛。今天,应该是他外出最后一天了哇,倒是还没有到我店里头来,下这么大雨怕是不得来了哦……”
李潇泓听着老板些许挂念与期待的语气,不太忍心告诉他徐明洋目前“消失”了的情况。唐念应该也是,所以没有接话,一同看向门外的雨。
“最后还想问您一个问题,根据您的观察他这几天还接触过什么人吗?”
“他跟我说他剩下的亲戚都搬去外地了,他不是住在你们那个临时庇护所里,晚上有工作人员照看嘛。其他还有啥子人,噢,我想起来了,还有一个外出者有一天也来这儿吃过饭,他们好像认识。”
“也是外出者?”唐念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