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序:人生总有些万难启齿的隐情,总有些三生难忘的偶遇,总有些刻骨铭心的爱恋。
弗洛伊德说,文学艺术乃性欲的升华,爱情更是诗歌永恒的主题。人不性交,就会犯罪。
看看,弗洛伊德这位老叫兽,对人性的研究多么透彻。引申而言,人不性交,要么,成为罪犯;要么,成为诗人。
德国还有一位老叫兽——叔本华,说得更加刻薄下流:统治男人一生的,其实是男人下面那个粗俗丑陋的东西。男人身上所有的器官都早已进化了,脱离了原始兽类的特征,步入文明社会,唯独它不肯进化,依然保持着原始兽类本来的样子。因为,它是王者,用不着进化,隐居于男人身上最隐秘的地方却高高在上统治着男人所有的行为。
在这两位德国老叫兽犀利的目光照射之下,微臣仿佛一下被他们剥了个精光,赤裸裸一丝不苟,连遮羞都找不到一块遮羞布。
微臣也跟天下所有男人一样,也有着某种寡人不说爱妃意会的欲望,而且,这种欲望还颇为旺盛。这可是件烦心的事情,犯罪吧?不划算,只好写诗。因男人身上这种狗急跳墙的原始欲望得不到满足进而写诗,再进而成为诗人的犯罪未遂犯,微臣可以拉出一长溜来为微臣垫背,拜伦、歌德、莱蒙托夫,甚至泰戈尔。倘若这类犯罪未遂犯都该进监狱的话,那警察叔叔该先去抓他们,最后一个才能轮到我。
既然不会有警察叔叔来抓我,那我也就没必要坦白交代得那么清楚了吧?
意淫也罢,暗恋也罢,放浪也罢,乃至狗急跳墙也罢,读者陛下,您也就没必要像狗仔队小报记者那样撩开别人的裤裆细细拷问了吧?
不说吧,新情旧影,婵娟徐娘,尽在诗中。
以上,是为小序。
街头偶遇
街头偶遇卿,惊鸿一惊心。
花开仅一季,花谢即凋零。
有心催花发,无力再回春。
望卿渐行近,不敢上前迎。
悔恨
红云过腮似桃花,便引相思到如今。
向时不语今欲语,奈何天凉己三秋。
梦故人
自卿别后我寂寞,昨夜梦里又见卿。
相对默默竟无言,万般幽怨涌上心。
往日欢声犹在耳,岐路—别成路人。
纵使梦里再相见,也无喜来也无悲。
别深圳
去年卿慰我,关切声噓嘘。
罗湖一相遇,上埗即作别。
话短意味长,天涯远相隔。
一别三百日,至今犹思卿。
水上芭蕾舞运动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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