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好痛……
分不清痛楚的来源在哪,只知身体一直在用这种方法向我发出警报。
为了可以在赶路的同时摸索出伤痛的位置,我没有停下脚步,单是用手粗略的摸索自己的身体。
摸到的地方全是可忽略的伤,那种皮外伤无法带给我这般痛处。
没错,这样的痛处是来源于更深层,无法触及到的位置。
要说人在普通情况下不能用手摸到的位置,除了深藏体内的内脏以外,恐怕只有不可视的灵魂与没有自觉性的精神了。
我的疼痛恐怕是从这三种的其中一个中传出的,摸不到也看不见的伤口……
以前还以为这种是用作形容失恋或者不堪的过去,想不到自己居然能亲身体会一次这种诗歌色彩丰富的事。
————扑通。
仔细地去想一想,我是怎么缓解这样的头痛。
那种方法在这里即可办到,想不到的话,就先跑起来吧。
————扑通。
只在这里呆站着无法解决掉剩下的魔物,眼下的事还没办完……
“唔额!”
腿跑不起来,就连我的视野都变得模糊了。
果然不让头疼恢复不行吧,不恢复就什么都做不了。
有什么能令这种头痛停下来呢?在痛楚中仍然活跃的大脑开始思考。
我就这样捂着自己的头,慢慢提高速度地在这个满地死寂的地方行走。
这个地方让我想到了多数在书本中出现的末世时才会有的墓地。
不,现在已经变成墓地了。
我本来打算想出停息头痛的办法,现在居然在拿阿尔扩基和墓地做比较。
我真是太过懒散了,在这种时候还去逃避。
像这样简单地批评了一下自己,我的思绪又回到了如何与头痛抗争的关卡。
对了,我想起来了。
该怎么让头疼停下来,那个方法终于想起来了。
光是那样的量还不够,光靠我自己办不到。
必须得要更多,不需要泛滥的量,只要能够平息痛楚的量就足够了。
————扑通。
“有了!”
在我这如此渴求之际,上天给了我一个相当不错的礼物。
这里是墓地,而那个便与放置在墓碑前安慰死者所用的白色鲜花无异。
摆放的位置也好,出现的时机也好。都巧合得像故意安排一样。
那不是这里四处可见的“残肢败柳”,她是唯一混在其中的高等货。
没有烧伤的痕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