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连体睡衣的海德轻松往后仰去,没出什么力气,手便几乎搭在脚后跟处。过于柔韧的身躯,经常让人忍不住怀疑——这过于柔美的少年,他是否也同女人一样是水做的呢?
他太柔软,又太有力。以至于让这动作比起后拱桥,更像是曲线优美而稍微骇人的过山车轨道。
他近银又灰的发丝柔顺地披过白皙修长的颈子、垂在地上,在他呼吸间微弱颤动,就好似随时会爆发的积雨云般。
他确实很有爆发性。
只见他撑在地上的手掌一用力,就轻松令自己倒立起来,稳妥地保持平衡,一动也不动。
他背上的刀鞘是空的,也正因此,他不需要担心刀被重力诱去。
电视里的女人声音还在继续,可海德已经不太想继续下去了。他倒立着在房间里移动几步,用苍白到让人有透明错觉的脚趾夹起茶几上的遥控器,轻松关掉了电视。
什么瑜伽教练,动作还没自己来得熟练——他无聊地想着,逐渐把支撑倒立的手指一一合起,又回到了瑜伽垫上。
他静静看着,时不时摆动自己健美的长腿,活动脚趾,满意地感受自己每一寸肌肉的律动。
而最终的,他以左右手各一根手指的力度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