鼙鼓吟
2015 年 8 月至 9 月,因参加爱卿系列影视剧研讨会等活动,爱卿两度往返上海成都,一路上,一边处理工作,一边手痒玩微信哼哼,有时在地铁上,有时在候机厅,有时在床头……反正无事就哼哼。
回头一整理,好些诗歌根本就记不清当时因啥事而哼哼了。
也罢,记不清就记不清吧,好比你喝了一杯美酒,觉得味道好,又何必非得刨根问底弄清楚这杯美酒到底是用哪一筐高粱稗子酿成的呢?
如果真要还原高粱稗子的本来面貌,多半你又会失望,原来酿成这杯美酒的高粱稗子与别的箩筐里的高粱稗子也没啥区别嘛,不过也就是一筐高粱稗子而已。
其实,任何哪个了不得的诗人,其生活与我们普通人的生活也没啥区别,也不过就是吃饭、睡觉、挣钱、泡妞、喝酒、发牢骚、迎来送往之类的琐事,也就是一筐筐的高粱稗子。
但正如叔本华所说,为了反抗日常生活的无聊空虚,诗人躲进了诗歌中哼哼。这一哼哼,有的诗人真的就把一筐筐普通的高粱稗子酿成了一杯杯美酒了。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无疑是一杯美酒,这一杯美酒醉了中国人一千年。如果你真要还原这首诗的来历,其实也就是他李白去爬了一趟庐山而已,与你去爬了一趟庐山也没啥区别。
不过呢,你去爬了一趟庐山,只爬得两腿发软叫苦连天,发誓再也不来遭罪了,留下的是抱怨。人家李白留下的却不是抱怨,而是爬出了“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这么高大上的境界。
高粱稗子在你的手里还是高粱稗子,到了李白的手里就酿成一杯美酒了。
爱卿也试图将自己的高粱稗子酿成一杯杯美酒,不过,事与愿违,多半大多数都酿成了苦酒。
美酒也罢,苦酒也罢,反正又不是用来招待你的,爱卿自斟自饮,自娱自乐。
成诗时间: 2015 年 8 月至 9 月。
应上海合作方相邀拟返上海
才向柳下拴马缰,又欲扬鞭向浦江。
屠苏尚温杯未举,三花新泡味尚香。
忽报前方响銮铃,道是单于进屠场。
自古将军马上死,何曾听谁床上亡?
明晚返上海
浦江一声涛拍岸,又引马首东向瞻。
金风猎猎鳜鱼肥,艳阳彤彤沙滩暖。
暗将金刀换金钩,投鞭断水踏前川。
今夜又要出征上海
诗心一颗游天地,健足两条走八荒。
河山万里胸中来,豪客三千道旁迎。
闲来举......